縣太爺連忙說道,“江夫人還請留步,内衙已經備下飯菜,還請江夫人賞個光,讓本官也好感謝感謝江夫人。”
秦九月推辭說道,“天色已經不早了,出來的也夠久了,家裡人肯定擔心的不得了,早一點回去早一點讓家裡人安心才是。”
她總覺得事情不太簡單。
縣太爺的心思也不簡單。
所以恨不得趕緊推辭掉,立刻回家。
縣太爺又道,“天色的确已經不早了,所以江夫人和江相公肯定也肚子餓了,總不能讓你們餓着肚子趕路,本官向江夫人承諾,吃完這頓飯之後,本官親自派縣衙裡的馬車送二位回家,快馬加鞭!”
秦九月隻能點點頭。
随着縣太爺去了内衙。
江謹言一個人百無聊賴的坐在廳裡,面前的桌子上有一盤糕點,他把形狀不好看的挑出來吃了,給秦九月剩下的都是邊邊角角一點渣渣都沒有碎掉的。
看着秦九月終于進來,江謹言興奮地跑起來,“媳婦兒,你可回來了,我盼星星盼月亮的,盼着你回來呢!”
說完。
江謹言便拉着秦九月的手進去廳裡,“媳婦兒,他們說這個東西叫芙蓉糕,是拿來給我吃的,謹言隻吃了兩塊,給你留了四塊!”
話音還沒有落下,江謹言的肚子就叫了起來。
他不好意思的揉了揉肚子,“媳婦兒,我們什麼時候回家呀?謹言想回家吃飯啦。”
秦九月拍了拍他的手背,“我現在就帶你去吃飯的,等我們吃完飯就回去。”
江謹言嗯嗯的點點頭。
秦九月拉着江謹言,在家丁的帶領下,來到了飯廳。
縣太爺和師爺已經在了。
秦九月帶着江謹言坐下來,把筷子塞給江謹言,“吃吧。”
江謹言拘謹的看了看縣太爺,小聲說道,“媳婦兒,我不好意思吃飯啊,他們兩個人一直在看我。”
秦九月立馬說,“大人,你有什麼話要說就跟我說吧,你别看我相公吃飯,他不好意思。”
縣太爺:“......”
聞言。
縣太爺立刻收回了目光,“江夫人,本官隻是好奇,你是怎麼控制兩滴皿能不能融合在一起的?”
秦九月不答反問,“我也想問問縣太爺,取的那杯皿是什麼皿?”
縣太爺:“雞皿。”
秦九月恍然大悟,“怪不得凝固的那麼快,要是再晚些,皿就滴不出來了。”
然後才回答縣太爺說道,“也不是我控制的,是料控制而已,我在右手的指甲裡塞了明礬粉,左手的指甲裡塞了鹽巴粉,想控制兩滴皿融合到一起,就将明礬撒入水中,想控制兩滴皿不能融在一起,就将鹽巴撒入水中。”
縣太爺一點都不敢置信,“就這麼簡單?”
秦九月點點頭。
又說道,“主要是您找的幾個托的演技都不錯。”
縣太爺不太懂,“托?”
秦九月哦了一聲,解釋托的含義,“即剛剛幾個在有嫌疑的人面前滴皿的人,托的意思是,你想要讓别人相信你做的某一件事的目的,所以特意找個人來幫你演一場戲,這場戲可以讓别人徹底的相信你想讓他相信的事,找的人就叫托。”
縣太爺恍然大悟,笑着說道,“原來如此,江夫人,本官......本官有一個不情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