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樓媽媽連忙點點頭,“十幾個,都給爺留着呢。”
賢王往樓上走去,“帶上來吧。”
賢王要的人,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便是:都還是姑娘。
他不過是在用這些姑娘們做實驗。
看一看,沒有處子之身的姑娘,手臂上的守宮砂是否全部會悄然消失。
也不是他自己上陣,而是屬下。
十幾個姑娘被帶到房間。
賢王像往常一樣,随意地掃過去。
可是當他的目光落在最後一個姑娘身上的時候,愣了瞬間,“你過來。”
那小姑娘顫巍巍的走到賢王跟前,乖乖的跪下來,“大爺。”
賢王彎下腰。
帶着扳指的手,捏着小姑娘的下巴,用力的擡起來,仔仔細細的端詳了一番。
不由得感慨了一句,“真是像極了,你以後,就跟在我身邊吧。”
那小姑娘感激涕零,“多謝大爺。”
當天下午。
賢王就給開了苞。
讓賢王不可思議的是,做過了那檔子事,沒了處子之身,這小姑娘藕臂上的守宮砂依舊還在......
他忽然迷茫了。
——
還沒到大理寺的下值時間,江謹言就回家了。
秦九月剛剛種完了幾棵小蘆荟,聽到聲音,轉過頭就笑了,“怎麼?剛當上官就開始搞起擅離職守這一套了?小心别人去投訴你。”
說着。
放下了手中的小鏟子。
站起了身。
江謹言臉色有些不太好。
秦九月心裡緊了一下,莫不是出什麼事了?
她迅速走到江謹言面前。
正要開口,嘴巴張開,第一個字要突出來的時候,江謹言忽然按住秦秋月的肩膀,微微的矮了矮身子,夫妻兩人的目光落在同一水平線上。
江謹言認真的喊了一句,“九月。”
秦九月嗯嗯兩聲,“我在的,怎麼了?”
接下來要說的話,江謹言覺得有些難以啟齒,過了半晌,秦九月已經開始用目光做無聲的催促了,江謹言才低聲說,“鄒月蓮......”
秦九月恍然大悟,“鄒月蓮就是我跟你提過的那個男人刊登的尋人啟事要尋找的人,他說是他妻子,已經失蹤了四年多了,我估摸着應該是被人牙子給拐賣了......怎麼了?你們大理寺不會是接到了有關的消息吧?那能給我透露一下嗎?”
江謹言咬了咬後槽牙。
直覺告訴秦九月,事情仿佛沒有那麼簡單。
江謹言壓了壓眸光,“剛才,太公把我叫去了,和我說了一件事。”
秦九月點點頭,“然後呢?江謹言,你能不能痛快一點?你快要急死我了!”
這人向來也不是磨磨唧唧的性格啊。
秦九月一臉嫌棄的催促他,“要不我給你半個時辰的時間讓你好好想一想,到底該怎麼說?”
話音沒有落下,江謹言的聲音重合了秦九月的尾音,“宋太公家,二少爺的娘子就叫鄒月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