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王:“聽說江公子才能過人,若是抓住這次機會,年紀輕輕,便當上大理寺少卿,日後的前途肯定不可限量。”
秦九月揮了揮手,随意的說道,“前途好不好的無所謂,就現在這樣我也很滿足了,我家男人多少本事我自己知道,我也不要求他以後爬得多高,畢竟男人有錢有本事之後就容易變壞,萬一走的太高到時候再把我這個糟糠之妻給踢了,那他高不高的同我還有什麼關系?”
甯王無奈,說不出什麼情緒,“你倒是看得開。”
秦九月呵呵一笑,“什麼鍋配什麼蓋,有多大的金剛鑽就攬多大的瓷器活。”
甯王無功而返,“既然如此,就不耽誤江夫人的時間了,在下先行一步。”
甯王扭頭的瞬間,和善的臉色立刻變得黑沉起來。
“等等。”
“江夫人還有事情?”再次扭頭,儒雅的臉色又挂上了笑容。
“把你們的東西擡走吧,這本就不該是我的,放在這裡,我估計要食不下咽,夜不能寐了。”
“好,來人,擡走。”
秦九月眼睜睜的看着奴仆們把東西擡出去。
然後站在自家門口,畢恭畢敬,“公子慢走。”
甯王身邊的小厮立刻撩起簾子,那小厮側身的瞬間,腰間的一塊令牌顯現。
秦九月死死地盯着那塊令牌。
腦海中浮現出了,之前和蕭山處理家門口兩個不速之客以後,在兩人身上拿得的令牌。
一模一樣。
人是甯王的?
秦九月一整天都沒有安下心神。
傍晚。
江謹言總算回來了。
秦九月拉着江謹言就把從昨天晚上在河邊發生的事情到今日發現甯王身邊的人身上的令牌這件事,原原本本的描述了一遍。
說完之後。
夫妻倆面面相觑。
“甯王是不是知道你?”
“不會的,如果他真的知道,這幾年的時間,就不會總共隻派了四個人前去尋我,想來應該是手下人想要立功,而且,若是甯王真的認得我,估計在我前來京城的路上就被滅口了。”
“那也要小心,這人太壞了,今天早上一直在詐我,三句話恨不得帶着四個王炸,要不是我機靈可能真就被他唬過去了。”
“我娘子是誰啊,哪能被凡夫俗子唬了去?”
秦九月翻了個白眼。
兩隻手托着腮,怏怏的說道,“你可得了吧,人家要是凡夫俗子,那咱們是什麼?”
江謹言隻是輕笑着拍了拍秦九月的腦袋,“吃飯了嗎?”
秦九月搖頭。
江謹言拉起她,從錢袋子裡摸出來了一兩銀子放在了石桌上,“江州,我把銀子放在桌子上,你等下自己出去吃飯。”
江州哎了一聲。
秦九月就被江謹言拉了起來,“咱們也出去吃飯嗎?”
江謹言神秘不語。
默數了三個數。
門從外面被推開,沈毅進來,“江兄,夫人,我應我爹娘的強烈要求來請二位請去我家吃頓便飯。”
秦九月臉色怪怪的,“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江謹言笑的高深莫測。
夫妻倆随着沈毅到了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