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了挑那堆衣服。
便拿着一塊毛巾站到了江謹言的後面,輕輕的撩着熱水,撲在江謹言的後背上。
江謹言握住秦九月的一隻手,“辛苦你了。”
秦九月明知故問道,“給你幫忙洗個澡就辛苦了?你還天天給我端洗腳水,豈不是要辛苦死了?”
江謹言知道她明白自己所說的。
不過夫妻倆之間也無需多言。
享受了片刻的甯靜。
暴風雨要來了。
秦九月裝作不在意的說,“皇上賜給了你四個姑娘,個個如花似玉,你是想今天晚上一并納了,還是打算一個一個來?”
江謹言無奈的笑,“這是故意套我呢?”
秦九月連呼冤枉,“哪裡敢套江大人了?我分明是客觀描述,心裡有什麼看到的自然是什麼。”
江謹言長長的應了一聲,“依着江夫人之言呢?”
秦九月手下的動作微微一頓。
然後不冷不熱地說,“畢竟四個人呢,要是一天一個,誰在前誰在後?萬一打起來了怎麼辦?萬一打死了怎麼辦?可是皇帝賜的呢,要我說,為了公平起見,要不然就今天晚上一起吧,等下我讓下人給你們幾張床并在一起。”
越說越過分,越說越露骨。
江謹言眯了眯眸子,“為夫覺得此言甚好。”
秦九月點點頭,“嗯嗯,畢竟江大人離家一兩個月,糧倉定是也儲存的滿滿的,不怕四個人争搶,也不怕捏酸吃醋吧?”
江謹言一本正經的回答她,“糧倉裡有多少糧,江夫人豈不是最清楚?”
秦九月聳了聳肩膀,“這倒也說不定,萬一,平日裡出去偷吃,都撒在外面了呢。”
江謹言嗯了一聲,“你不說,我竟然是都忘記了,是啊,不光得顧及家裡,還得顧忌外面的。”
夫妻倆你一言我一語,誰也不讓份,越說越偏。
江謹言輕輕咳嗽一聲,“皇上也真是的,選了幾百秀女,就不能多給幾個?”
秦九月立刻怼上他,“實在不行我明兒再去給你買幾個呗,你覺得幾個能成?再買十個八個怎麼樣?”
江謹言笑出聲。
秦九月雙手抓着江謹言的頭發,用力的揉了一把,揉成了雞窩,“你還真是長本事了。”
江謹言把人轉到了自己面前的浴桶邊,“這不是配合你?我還沒跟你生氣,什麼叫撒在外面了?每天撒給你多少你心裡沒數嗎?是誰到最後關頭都嚷嚷着裝不下了,夠了,不要了?”
秦九月面紅耳赤地去捂江謹言的嘴巴,“你夠了!”
江謹言一邊躲開,一邊繼續說,“今天晚上開倉放糧,某人說夠了,我也不聽了。”
夫妻倆倒騰了一陣。
秦九月身上的衣服都濕了。
兩人都換了一身新衣服。
秦九月一臉的無語,這樣出去,外面的人還不知道兩個人在房間裡做了什麼呢。
江謹言牽着秦九月的手出去給宋秀蓮請安。
路上。
秦九月問道,“怎麼提前回來了?你說要給我的驚喜是什麼?”
江謹言揉了揉她的肩膀,“想着你今日開張,就和鄭闊打招呼先回來了,我把人都留給鄭闊了,給你的驚喜也在鄭闊那裡,鄭闊受了傷,容不得快馬加鞭,隻能坐馬車慢悠悠的走。”
秦九月點點頭,“當時在信裡也問不了多少,鄭闊怎麼突然受傷了?”
江謹言意味深長的說,“不僅僅是受傷的問題,差點連命都沒了,剛好他知道我在松州,出事的地方離松州又近,一個人撐着跑到了松州,剛看見我就昏迷了,不瞞你說,這件事情和國舅爺有關。”
聞言。
秦九月猝不及防地瞪大的眼睛。
江謹言輕歎一口氣,“勢必會影響到睿王。”
秦九月颔首,“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