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秀蓮哎了一聲。
讓江清曠看好弟弟妹妹,宋秀蓮急匆匆地往祠堂跑去。
祠堂
白胡子的族長坐在主位上,下面兩個位置分别坐着村長和江家的老長輩。
秦九月和江大嫂跪在地上。
族長眯着眼睛,看着跪在地上的兩個婦人,低聲說道,“清野娘,聽說你把鐵蛋娘他娘家的三個兄弟給打了,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啊?”
秦九月擡起頭,看着族長說道,“族長,昨天小姑來家裡給爹上墳,我做了一大桌子菜,讓大哥二哥三哥三家人都來北屋吃的飯,大家一個碗裡放筷子,其他人吃了都沒事,結果深更半夜大哥一家人生了病,去鎮上看了大夫,回來非說是我在菜裡下毒了。”
族長冷哼一聲,“鐵蛋娘,你覺得是老四媳婦兒在菜裡下了毒?”
江大嫂用力的點點頭。
斬釘截鐵的說道,“族長大人,昨天一整天,總共吃了兩頓飯,早晨喝的稀粥窩窩頭,中午沒吃,晚上在秦九月家裡吃的飯,然而半夜就出了事,你評評這個理,難道不是秦九月做的飯菜有問題嗎?”
族長問道,“是不是除了你們一家三口之外,吃了同樣飯菜的其他人都沒有問題呢?”
江大嫂也承認,“族長大人,這沒什麼可以攀比的,有的人身體好,有的人身體差,有的人整天吃糠咽菜,也能長得高大健碩,有的人整天山珍海味,也可能長得像小雞子一樣。
不能拿我們和老二老三家比,隻能說是吃了秦九月做的飯出了問題,我也不是胡攪蠻纏的人,我隻是想讓秦九月把我們的診療費出了。
我三個哥哥也是好心,想去她們房裡幫我要診療費的,可秦九月不由分說就對我三個哥哥動了手,她這不是明擺着打我的臉嗎?以後還要不要讓我回娘家了?還請族長大人明鑒!”
族長大人的目光落在秦九月身上,“老四媳婦兒,你又有什麼要說的?”
秦九月字正腔圓的回答,“大哥一家人出事,的确跟我有關系。”
說這句話的時候,宋秀蓮剛好從外面走進來,心裡咯噔一下,不顧一切的喊道,“九月,你别胡說八道——”
秦九月繼續說,“不過......不是和我昨天晚上做的飯有關,而是和我之前撿的一條蛇有關,我前幾天在山林裡撿了一條蛇,因為我怕蛇皮上有小蟲子,小孩子吃了會吃壞身子,所以我就把蛇皮剝了下來,放在了竈房裡,結果第二天一早,我想拿着蛇皮去村口喂狗,發現蛇皮沒了,據我猜測,應該是大嫂偷偷煮了吃了吧?”
江大嫂慌忙矢口否認,“我才沒有,誰稀罕你的蛇皮!我根本沒有見過你的蛇,你個小潑皮,需要潑髒水!”
秦九月微微一笑,“我的确也沒有證據,上面所說也隻是我的猜測而已。”
江大嫂立馬抓住這句話,和族長說道,“族長你聽到了吧?秦九月這是耍着咱們玩兒呢,她根本沒有證據,她根本就是信口胡說八道的!”
族長也說道,“老四媳婦兒,你大嫂說的對,抓人抓髒,沒有證據的事,你就是胡說八道,不能作為你的證據。”
秦九月反問,“那麼大哥一家人,又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就是吃了我做的飯才出了問題?”
江大嫂瞬間說道,“我們昨天根本沒吃其他的東西!”
秦九月笑了笑,“按照剛才的邏輯而言,這也是你的一面之詞,你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昨天你除了我家的飯,什麼都沒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