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太公:“......”
借花獻佛,妙極了。
宋柔隻好跟着宋太公。
不過好在宋家大少夫人過來,“柔柔,伯娘抱。”
秀氣的小姑娘才慢慢的走過去,被宋家大少夫人抱了起來。
宋太公對公主和秦九月說,“你們女眷有話說,去說話吧。”
秦九月和公主随着大少夫人告辭。
臨走之前。
紛紛若有所思地拍了拍自家的丈夫。
女人離開之後。
隻剩下三個大老爺們。
宋太公解釋了一句,“老大還在當值,飯前能回來,老二估計還在後院,我家老二在外面待久了,對京城這邊不是太适應,愁死人了,行了,不說他們兩個了。”
矍铄的目光掃過沈毅和江謹言。
雖然兩人的表情和平時沒有兩樣,可宋太公總覺得隐隐約約之中有種說不出道不明的别扭。
小老頭直言不諱的問道,“你們倆,鬧别扭呢?”
兩個人異口同聲:“沒有。”
宋太公啧啧兩聲,“大老爺們之間沒有解不開的結,我知道你倆心裡都有不舒服,沈毅啊,是覺得自己屢次三番的食言于謹言,謹言你是覺得屢次三番被食言,不過說實在的,你倆有這個必要嗎?我覺得我們家宋輝和你們家三寶吵架,也沒必要這麼别扭。”
江謹言無奈,“太公,我沒有别扭,你是怎麼看出來我别扭的?”
宋太公輕輕的捋了捋自己的山羊胡,“用眼看出來的!謹言做了少卿,以後定然會越來越忙,也是需要有人幫忙和支持的,而且,謹言的這個少卿之位,大理寺竟然有不少人會不服氣,你需要沈毅堅定不移的站在你那邊。”
說着,又看沈毅,“你吧,雖然你的資曆比謹言要老,不過我還是建議你要向謹言學習一下他的手段。”
江謹言立刻哎了兩聲,“太公,你若是能把手段換成聰明聰慧機靈等,我會跟愛聽的。”
手段,總覺得像反派。
宋太公笑呵呵的指着江謹言,“最重要的,還是我說過的那句話,你得向他學學這嘴皮子功夫。”
沈毅點點頭,“我會跟着江兄好好學習的。”
江謹言翻了個白眼,“太公開玩笑,你還當真了,每個性格的人有自己獨特的處事方法。”
宋太公搖了搖頭,“還真不是這樣,看着沈毅的脾氣硬,殊不知,要論手段硬還是你硬。”
從宋太公知道,江謹言對長公主起殺心的時候,宋太公就知道了。
這個娃子,瘋的時候也是真的瘋。
偏偏那個時候如果真的把長公主殺了,他的說辭,還真能自洽。
沈毅似乎有些懂了,“太公的意思其實是勸我該硬的時候硬吧?”
宋太公笑而不語。
宋太公指了指地上随風搖曳的堅強的小草,和旁邊的一根木頭。
若有所思的說道,“甯折不彎的,隻是一塊沒生命的木頭而已,你在看那小草,别看它在秋風中幾乎穩不住,可偏偏,它都是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