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奶奶丢了,我要去找你奶奶。”
不好,白韓川還在鬧離家出走。
夏安心趕緊提着酒走進去,經過陷阱的時候,專門還提醒了嚴森一下。
“有花生殼的地方你注意一點,全都是陷阱,掉下去不死既殘。”
白韓川帶着行李沖了出來,正好和兩人撞上。
夏安心喊了聲,“舅公,您上哪裡啊,瞧瞧我給您帶了什麼了。”
正吹胡子瞪眼的老人,聞到了酒香味,雙眼發光。
就跟猴兒一樣串到了夏安心面前,直接奪過她手裡的酒。
“白蘇,你來了啊,真是好妹妹,給我帶酒來了。”
白蘇?
夏安心懵了。
舅公這是...把她當成外婆了?
嚴森也是一臉無奈,剛才爺爺還把他當成他爸了。
爺爺這毛病,越來越嚴重了,而且不按常理出牌,一天一個樣。
有酒喝,白韓川很快就安分下來,也不鬧離家出走了。
雲項城和嚴森去了旁邊了解情況,夏安心則去挨着白韓川坐下,順便和他拉攏拉攏關系。
“舅公,我給您帶了不少酒,您慢點喝,喝完了我在給您帶。”
“什麼舅公,我是你哥。”
白韓川糾正道。
夏安心摸了摸鼻子,笑笑,“對,對,您是我哥。”
“白蘇啊,你剛才帶回來的男人,是新交的男朋友?”
夏安心:“.....”
幸好沒把慕北宸帶來,要是被他聽到這句,那男人不得把雲項城撕了。
“咳咳,老哥,那是我朋友,我男朋友在都城,過兩天我帶過來給您瞧瞧。”
“嗯,你帶過來讓我先看看,得過我這一關,否則别想娶我妹妹。”
白韓川摸了摸山羊胡,一臉嚴肅。
夏安心聽此,隐隐約約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以白韓川現在的情況,說不定見到慕北宸那張冰山臉,看不慣就棒打鴛鴦吧?
“我和他都領證了,您不答應也得答應了。”
“什麼?”
白韓川拍了下大腿站了起來,“蘇蘇,你怎麼能這麼胡鬧,這人都還沒帶回家,你就和他領證了,你有沒有把我這個哥哥放在眼裡。”
夏安心沒想到他會發脾氣。
她是知道外婆年輕時感情坎坷,不顧家裡反對嫁給一個窮小子,之後那男人飛黃騰達了就把外婆抛棄了。
後來外婆改嫁給了外公,生下了母親。
隻不過外公去世得早,外婆早早就守寡,一個人辛苦将媽媽撫養長大。
想來,是外公心疼外婆的遭遇,所以就算現在精神失常了,也一直挂念着外婆的幸福。
“我和他真心相愛,他也對我很好,老哥您之前見過他的,我們的婚事也是您允許的,您忘了嗎?”
夏安心開始胡說八道,反正白韓川腦子有問題,他也不知道她說的是真是假。
“是嗎?”
白韓川摸了摸胡子。
“是啊,就在去年,我帶他回過家的。”
“我忘了,你再把他帶過來看看,以前的不作數。”白韓川又喝了口酒,滿足的搖頭晃腦。
夏安心看他這樣子,八成是醉了。
慕北宸收藏的都是烈酒,酒精度很高,就算白韓川常年喝酒,也受不住醉了。
喊來嚴森和雲項城,将他扛進了屋子,三人坐在一起談話。
“森姐,舅公這種情況有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