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心你給我站住!”夏安柔一把拉住了她,惡狠狠道,“想跑,跑哪裡去?”
今天要是不好好教訓夏安心,難洩她心頭之氣。
爸爸媽媽說不能動夏安心,說這個小傻子有利用價值,可她現在管不了那麼多了,隻要能挽回慕錦堯,她抽她幾巴掌都不是事兒。
夏安心裝傻的看着她,“我剪完頭發了,要回家。”
“回什麼家,還沒算賬呢!”夏安柔雙手叉腰,惡狠狠道,“要回家可以,交出兩千萬,錦堯少爺要是高興了,說不定就把你給放了。”
呵…
兩千萬。
這夏安柔還真敢說。
要錢沒有,就算有,她也不會給。
夏安心不理她,繼續裝傻準備離開。
“太晚回去,宸少找不到我會擔心的。”
夏安柔又用力拉了她一把,夏安心一個踉跄沒險些摔倒,她故做害怕的大叫起來,“明叔,明叔,有人要欺負我。”
等在外面的明叔聽到聲音,帶着保镖立馬沖了進來,看見慕錦堯和夏安心,臉色一變。
示意保镖保護好夏安心,明叔立馬拿出手機給慕北宸打了一通電話。
慕錦堯也在,明叔擔心夏安心會吃虧。
畢竟老宅那邊的人,絕不會顧及他們是禦景别苑的人而對他們手下留情。
…
一輛奢華黑色勞斯萊斯以着炫酷的速度行駛在路上。
車裡,慕北宸和雲項城在一起,兩人正在讨論病情。
“所以,你的小新娘昨天晚上拿針紮了你?”雲項城滿臉驚訝,“你就任由她紮,不生氣?”
“廢話少說,趕緊看看我現在怎樣了。”
男人寡淡的語氣裡沒有半點感情,俊臉繃得緊緊的,狹長的鳳眸眯了眯。
雲項城拿起一旁的檢驗報告瞅了下,整個人驚了下,原先還慵懶的仰靠在座椅上,此時立馬坐直了起來。
“宸,你腦子裡的皿塊,竟然有在慢慢散開的趨勢。”
這些年他為慕北宸療傷治病,醫好了他的雙腿,修複了他的臉和恢複了視力,可唯一讓他頭疼的就是他腦子裡積壓的淤皿。
因為淤皿積壓的位置極為特殊,動手術危險很大,雲項城不敢冒險。
這麼多年便選擇保守治療,用藥物控制他的病症。
雲項城也知道止疼藥用多了,副作用很大,但除了這樣他找不到其他辦法了。
之前他出差,便讓助理幫忙監督慕北宸的病情,助理也跟他說藥物很難壓制慕北宸的頭疼症了,需要加重藥量。
出差的這些日子,雲項城一直在尋找更好的醫療方式,可唯一的辦法還是手術這條出路。
今天他一大早将慕北宸喊出來,就是為了商量手術的事情,可現在看來,似乎有比手術更好的辦法。
“昨晚上夏安心給我紮針的時候,我就覺得腦袋很輕松,就好像繃緊的弦突然斷了一樣。”慕北宸仰靠在真皮座椅上,回想起夏安心拿針紮了自己,還怪罪到蚊子身上,忍不住低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