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局上門的事,也傳到了舒雅的耳中。
執法人員在别墅吃了閉門羹,通過一些手段找到了舒雅的聯系方式,第一時間就聯系了她。
“舒小姐,如果你不配合我們工作的話,我們隻能采取強硬的手段!”
舒雅本來就因為傅南晟的事火冒三丈,一聽對方威脅她,氣不打一處來,對着話筒一頓破罵。
“你丫的有沒有毛病,我被人誣陷潑了髒水,你們不去調查清楚這件事,反而打電話向一個受害者問罪,你們這些工作的人一個個是吃飽了沒事做,專門欺負小老百姓麼?”
“還有,我不認識什麼罂粟,你們找錯人了!”
說完,她直接挂了電話。
真是莫名其妙的,她都還沒将這些爛媒體告上法庭,結果就把信息局搞上門了。
真是倒黴。
“姐,罂粟是誰啊?”
因為舒雅開着揚聲器,電話内容舒圓聽得一清二楚。
夏安心将手機扔在沙發上,扶了扶額道,“國際第一黑客,是個了不起的人物。”
“姐你認識她?”
“不認識,隻是聽說過大名,不知道真正身份,不過這一次都城所有的媒體網絡崩潰,是罂粟幹的,也正是因為如此,信息局的人誤解我和罂粟有關聯,這才調查到我頭上。”
舒圓聽言,滿心着急道,“那現在怎麼辦,如果信息局非拽着這件事不放,我擔心...”
“擔心什麼?擔心我會被請進去喝茶?”
舒雅無奈的笑了,“我又不犯事,他們奈何不了我。”
話音剛落,門鈴響了。
姐妹兩人提緊心弦,眼神相互對視。
不是吧,電話剛挂,人這麼快找上門了?
“姐,你先帶孩子上樓躲躲,我出去看看。”
“那好,你小心一點。”
舒雅抱着孩子趕緊就上樓,舒圓前去打開門。
當看到來人的長相後,舒圓狠狠松了一口氣,無奈笑道,“姐夫,是你啊。”
“不是我,還能有誰?”
傅南晟挑眉,抱着一大束嬌豔紅玫瑰走進來,頭下意識往客廳探了探,“你姐呢?”
舒圓指了指樓上,說道,“剛以為是信息局的人找上門來,我讓她上樓避避風頭。”
聽言,傅南晟眼底的笑意斂去,拳頭更是下意識捏緊。
沒想到這些人行動這麼快,竟然找到了這裡來。
看來,今天無論如何他都要将舒雅和孩子帶走,若不然留他們獨自在這裡,他不放心。
“我上樓看看。”
說完,抱着玫瑰花上樓,敲了敲門。
舒雅以為是舒圓上來了,第一時間過來開門,結果看到眼前一大束紅玫瑰,伴随着縷縷幽香撲鼻而來。
“寶貝兒,送給你!”
藏在鮮花後的傅南晟探出了頭,滿臉笑意。
舒雅面無波瀾的表情登時龜裂,下意識就要關門,可傅南晟速度更快,當即橫出一條腿進來。
“傅南晟,你有病啊!”
舒雅力氣不及他,索性便放棄了關門,甩頭就朝裡面走。
“我是有病,隻能你來治的病。”
傅南晟快一步跟上,從身後将她抱住,好聲哄道,“别生氣了,女人過多生氣皺眉,容易變老。”
說完,繼續将鮮花送上來。
舒雅被抱得動彈不得,急得擡腳重重剁上他的腳闆,哼道,“别給我耍這招,我不吃你這套。”
這一下力氣不小,傅南晟悶哼出聲,整個人直接跳了起來。
“雅雅,你這是想謀殺親夫!”
“是,我都要殺你了,你還死皮賴臉湊上來做什麼?相比你的白月光溫柔又體貼,不會對你動手動腳,那你去找她啊!”
“雅雅,你這...”
傅南晟無力扶了扶額,好端端的又扯到莊雅婷作什麼?
果然女人生氣起來,必須得翻舊賬。
可他真的無辜啊!
“我怎麼了,你要不愛聽就滾蛋,反正我現在也沒心情理你。”
傅南晟才不滾蛋,上前又抱住她,哄道,“你是我老婆,你去哪裡我就跟到哪裡,再者你現在有麻煩了,我怎麼舍得讓你受到半點委屈。”
他傅南晟在萬花叢中過,唯一心動的女人隻有舒雅,好不容易把她搞到手,成為他孩子的媽,他怎麼舍得輕易放手。
舒雅伸手去扒拉開他的手,傅南晟抱得更緊,甚至霸道的将下巴抵在她肩窩裡,聲音沙啞道。
“我對你的真心天地可鑒,你要不相信,我現在就把心掏出來給你。”
“那好啊,你掏啊!”
舒雅掙紮了好幾下,終于将他推開,随後走到了床頭櫃前拉開,将一把剪刀遞給他。
“掏!”
傅南晟卧操了。
這女人狠起來,簡直令人發指。
他就随口一句話,她還當真。
傅南晟看着那把剪刀,心裡犯慫。
固然他在疼愛舒雅,真讓他現在去死,他還真做不到。
“雅雅,我死了,孩子就沒爹了。”
傅南晟楚楚可憐的看着她。
便見舒雅雙腿交疊,語氣散漫道,“沒事,我在給他們找個後爹,反正世界之大,又不是隻有你一個男人。”
“.......”
傅南晟不敢說話了,這個女人的嘴巴可能說,在說下去,他就得挖坑自己跳了。
他趕緊轉移話題道,“對了,聽說信息局的人給你打電話了,他們對你說了什麼?”
“罂粟是誰?”
避開他的話題,舒雅直接問道。
她知道都城媒體網絡一夜崩潰,也知道是罂粟幹的。
可她不懂,這個罂粟為什麼會這麼巧,剛好在她被輿論風波糾纏難以脫身時出手。
難道...正如外面那些人說的那樣,罂粟是為了幫她解圍。
可為什麼啊?
她壓根就不認識罂粟。
傅南晟摸了摸鼻子,說道,“這件事,或許你親自去問安心比較好。”
有關于安心的各層身份,慕北宸專門交代過不能洩露。
因此,在沒有他們的許可下,他不得暴露半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