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控室裡,傳來肖炎倒吸一口氣的聲音,“看,快看,真的玩到床上了。”
“各位,下注下注,就賭風雪今天會不會把夏小姐收了。”
“切。”師兄弟們齊聲道,“大白天的,風雪不會這麼猴急吧。”
“誰知道啊,說不定睛蟲上腦,管它白天還是黑夜,照樣開幹!”
“.....”
肖炎第一個下注,“我賭風雪行。”
所有人猶豫了下,紛紛跟着下注。
有人賭風雪不行,有人說行,但大部分還是看好風雪的。
這邊下注下得火熱,房間裡的兩人同樣打得熱火朝天。
夏安心看着壓下來的黑影,雲眸一眯,旋即朝床下一滾,雙手撐地穩住身形。
她撩了下長發,冷冷道,“你真不要臉,大白天想非禮我!”
慕北宸勾了下唇。
“你未免想多了,誰規定上床就得做那事?”
他摸了下脖子,雖然針頭沒插進去,卻還是劃了一道痕迹,隐隐作疼。
夏安心聽言,看着他羞紅了臉。
還說是餘文傲最為得意的徒弟,涵養極好,依她看來,這分明就是個斯文敗類。
連這種事都能拿上台面說,簡直不要臉不要皮了。
她捏緊銀針,彈出去,趁着男人避開那瞬,第二針又飛出去。
這一針慕北宸沒避開,一陣刺中。
咳咳!
不湊巧,就紮入男人小腹下一寸。
慕北宸看着那根迷你銀針,眼神霎時變得危險。
夏安心聳了聳肩,輕飄飄道,“這隻是給你一點小小教訓,在耍無賴的話,我讓你斷子絕孫。”
慕北宸疼得倒吸一口氣,下一秒,便倒在地上打起滾來。
這針都是經過特殊處理過,上面塗抹着藥物,刺中任何地方都疼痛難耐,更何況還是這地兒。
他額頭冒汗,抱着自己胯下疼得直打哆嗦。
“心兒,你這是想謀殺親夫啊!”慕北宸聲音沙啞,面露痛苦之色。
夏安心聽到這句話,隐隐覺得不太對勁。
她分明才第一次見到南風雪,他就對自己這般輕浮,加上來之前,師父對南風雪的評價很高,說他涵養好是個正人君子。
可事實證明,他哪裡是正人君子,分明就是個無賴。
之前她倒沒想那麼多,可現在隐隐覺得哪裡不正常。
特别是在男人說出‘謀殺親夫’這四個字,她更是懷疑了。
她沒說話,步步朝男人靠近,居高臨下的看着他,“說,你到底是誰,之前認識過我?”
慕北宸疼得打滾,冷汗直冒。
之前看到她用銀針教訓人,沒真正體會過不知道滋味,可現在親身體會,這種感覺的确很酸爽,簡直比死還更痛苦。
“你是我老婆,我當然認識你。”
因為疼,他的聲音無盡嘶啞,雙手卻死死按在小腹上。
老婆?
夏安心眯眸,叫得這麼親密,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