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識我爺爺?”
雲項城笑了笑,“何止認識,我當年這身醫術,就是你爺爺一手授予的,隻是後來你爺爺染上了怪病,我就一句話惹他不快,他就直接将我逐出師門了。”
談及過往,雲項城滿是無奈。
這些年他也一直在尋找白韓川,但他已經歸隐深山,多年來了無音訊。
沒想到嚴森,竟然是白韓川的孫子。
如果不是他親口說起,恐怕這輩子他都無緣見到師父了。
“那真是太巧了,我爺爺之前有提過一位徒弟,沒想到既然是你。”
嚴森也是很驚訝。
“他想起我了?”
“無意識的提起,他誰都不認識了。”
“現今你爺爺在哪裡?”
雲項城覺得,慕北宸的病情不能再拖了,越拖越是危險,到最後更難控制。
有關于野獸軍隊,他也是聽師父提起。
當時隻覺得不可思議,這世上怎麼有這般恐怖的軍隊。
師父曾經有想把這項研究傳給他,不過他當時患上一種怪病,之後變得誰也不認識。
之後他還沒有機會碰到這項研究,師父就将他趕走了。
“爺爺早些年就歸隐山林了,過着種菜養魚垂釣的日子。”
“你把地址給我,我先過去和他見個面。”
嚴森很快就将地址,直接發他手機上。
“我提醒你一句,爺爺現在的脾氣不比當年,之前好些人來找過他出山,他一生氣就将人暴打出門,之後就沒人敢再去找他了。”
“放心吧,我會有分寸。”
雲項城拿到地址,第一時間就離開了。
臨走時他給了嚴森一些針。
如果慕北宸要是在失控,不用留情,直接紮進去。
為防止發生任何意外,陸少棠留在實驗室,關鍵時候他耐打,還能牽制慕北宸。
好在這大半天,慕北宸一直都很正常。
除了坐在夏安心病床前唠裡唠叨之外,就是坐着發呆。
這一晃就過了兩天。
雲項城回來了,還帶着一身的傷。
嚴森過去詢問情況,結果不盡人意。
白韓川一看到他,二話不說就是一頓暴打。
雲項城便守在門口等,跟他說起以前的事情,連帶着他的身份,可老爺子就是不理。
一個人悠閑的吹着哨子,喂鳥食澆花,日子惬意快活。
他似乎隻活在自己的世界裡,看到誰都産生強大的敵意。
最終,雲項城沒辦法,隻能灰溜溜的回來了。
“我就跟你說了,我爺爺現在脾氣古怪,看到誰防備心都很重,你是接近不了他的。”
嚴森早就料到,會有這種結果。
隻是沒想到爺爺下手這麼狠,将人打成這樣子。
“現在怎麼辦,請不到老爺子就拿不到解藥。”
雲項城有些煩躁,他以為自己這一趟過去會有點收獲,沒想到連個家門都沒邁進去,直接就被趕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