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衆董事在身後看着,都沒人站出來為夏盛說話。
畢竟現在夏氏易主,誰都不想踩雷,成為第二個夏盛。
“我去洗個手,一會開個會。”
就算沒沾上皿,可夏安心碰到了他的皮膚,仍舊覺得惡心。
夏安心去了洗手間,用洗手液裡裡外外把手洗了五遍,這才重新回到會議室。
一衆董事大氣都不敢出一口,夏盛就跟落水狗一樣跪倒在地。
夏安心原本想轟他離開,不過仔細一想,留他下來聽聽,可以做到真真正正的打擊他。
畢竟她太了解這個父親了,未達目的不擇手段,就算他今天狼狽落魄,接下來絕對會耍盡心機重新搶回夏氏。
那既然這樣,就将他徹徹底底的踩在腳底下,這輩子都别想翻身。
這群董事全都是些欺軟怕硬的牆頭草,如今夏盛敗勢,所有人都擠破腦袋的巴結夏安心。
夏盛看他們狗腿的樣子,氣急敗壞的大罵,“老李,老林,還有老周,你,你們這些吃裡扒外的東西,當初你們有困難,是誰向你們伸出援手的,還說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看看你們現在的德性,就跟舔狗有什麼區别。”
被罵的幾人臉色紅一陣,青一陣,全都梗紅脖子不服氣道。
“夏盛,我們要不當舔狗,難道和你落到一樣的下場?我們都是有家室的人,沒命陪你這麼玩。再說這些年你都幹什麼了,盡做賠本的生意,公司能有今天也全是你自己敗光的。”
“我們為了幫你撐住公司,私下也拿出不少錢牢補空子,這已經是仁至義盡了,難道還要為了你連飯都不吃了?”
“再說你自己,當年白芷蘭多好的女人你不要,非要把她給踢了娶一個包三娘,現在公司鬧成這樣,還不是你女人造的孽,要是你早一點看清楚她的真面目,也不至于被他耍得團團轉,賣了你的公司,還差點把你的命都搭進去了。”
這兩天夏盛心裡煩透了,早就把蔣秀珍這個名字抛到九霄雲外了,現在有人提起,一口氣悶在心頭上,沒忍住直接大吐鮮皿。
他憤怒的指着一衆人,“别給我提那個賤人!”
“就算我們不提,外面的人都在議論呢,所有人都在看你夏盛的笑話,你這一生被女人耍得團團轉,活該你落到這種下場。”
所有人都在罵夏盛,那些老股東也顧不上什麼交情了,他們現在也被逼到懸崖邊緣口,隻要走錯一步,立馬就會墜崖摔個粉身碎骨。
夏盛知道自己毀了,被夏安心毀得徹徹底底。
家沒了,公司沒了,他落到個身敗名裂的下場不說,外面還欠下一屁股債,他徹底淪為陰溝裡的臭蟲,人人都可以随意踩踏在腳下。
夏安心看戲夠了,拍了拍手結束這場鬧劇,“夏盛,從今天開始,别給我在踏入憶蘭公司半步,還有老李老周老林,你們從今天開始,也被開除了!”
她的聲音清冷霸氣,回蕩在會議室的每一個角落。
被點名的幾個人,全都傻愣住了。
怎麼回事,他沒有做錯事呀,為什麼要開除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