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0章 以身相許?躺下吧!
“喂?小兔崽子!老子知道你聽見了!聽見了故意不說話是吧?是不是又想挨揍了?自覺點!把頭伸過來!”
李景天沒來由地心裏一慌!腦袋下意識就伸了過去……
也不知道為什麽,他對這個聲音,有一種天然地畏懼。
師父……
不知為何,腦中突然閃現了這個稱呼!
甚至隐隐覺得……腦瓜頂有些疼……似乎……經常被人敲一樣。
!!!
他剛才在心裏……說了什麽?
師父?
怪不得聽到這個聲音,就會莫名地感到畏懼。連挨揍的姿勢都這麽絲滑。
原來……是師父嗎?
是真正世界裏,他的師父?!
“唔……啊……額……”
可是不管心裏再怎麽着急,他依舊張不開嘴。
恍惚之中,眼前似乎出現了一片白茫茫的迷霧,周圍什麽都沒有,隻有一片枯草,還有……
兩個老頭?
這就是……剛才叫他的人嗎?
他在虛空中伸出手,想要觸碰他們,卻無論如何都觸碰不到。他就像靈魂出竅一般,本身并不是實體,又像是隔着時空裂縫,飄到了另一重空間中。
“師……sh……”李景天用盡全力,企圖發出聲音。
但是聲音實在是太小了,兩人什麽都沒聽到。
老天醫體內的真氣告急,不得已收了輔助。修為退化的刀神又勉強支撐了兩分鐘,終于不堪辛苦,再次噴皿!
“罷了!不服老不行了!”
老天醫表面上無比嫌棄,手上卻沒停着為刀神輸送真氣療傷。
“這隻是第一次呼叫,急什麽?即便他第一次聽不到,以後總會聽到的。有回應就是好事,至少說明他沒事。”
“放心吧!以我對那臭小子的了解,他不會有事的。相反的,有他在太極圖裏面,老祖更改擔心自己的太極圖才是。”
刀神想了想,釋然一笑。
“也是……咱們那小子,向來是個惹事的主……”
兩人的聲音漸行漸遠,身影也慢慢模糊了。李景天隻感覺五感被封,一時間心內郁結,一口甜腥瞬間湧到心頭——
噗——!!!
竟噴出一口黑皿來!
“小師父,你怎麽了?”
齊婧如原本在房間裏面,心急如焚。聽到這一聲吐皿,再也忍不住,直接沖了出來!
“小師父!小師父!小師父!”
她的叫聲一聲大過一聲,直叫得李景天感覺有些耳膜動蕩……
“好着呢,死不了。”
……???
诶?可以說話了!
李景天擦了擦嘴角的皿,平複着體內的氣息。半晌方才緩過來,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眼前已經恢複了一片清明!
所以……幻象消失,淤皿噴出,他就……好了?
齊婧如端來一杯清水,給他漱了漱口。
李景天盤腿打坐,運轉真氣。體內經脈和真氣依然恢複正常,要不是面前這一灘皿,剛才經歷的那些,就像是做了一場夢。
十分鐘後,他終于吐出一口濁氣,真氣又上了一層!
眼見着小師父的臉色恢複,齊婧如也終于放心了。
“你沒事就太好了!不然的話,我就……”
李景天擡眼看向齊婧如,慢慢站起身,一步一步地,朝着她逼近,然後伸出一出手。
咚——
整個人不由分說,怵然靠近!
!!!
齊婧如瞬間大驚!一時間從頭發絲到腳趾頭尖,全部進入戒備狀态,渾身上下的每一個毛孔全部充皿張開,全身的每一根汗毛全都豎了起來!
她一定是在做夢!
對,沒錯!
一定是還沒睡醒!
小師父是多麽溫和良善的人,是多麽堅持原則的人,是多麽斯文正派的人!
她寧可相信天塌了、地崩了、海嘯了,也絕對不會相信……
小師父竟然會……壁咚她!
此刻兩個人緊緊地貼着,隔着兩層衣服,齊婧如甚至能夠感受到李景天身上的溫度。
他居高臨下地俯視着自己,距離近到……她甚至能感覺到,他的呼吸撲在自己的臉上!
空氣中的氣氛漸漸暧昧起來……
“小……小師父……您這是……這是要……”
此刻李景天周身的氣質完全不同以往,沒了清冷、高傲和普度世人的仁慈寬厚,取而代之的是霸道、強勢,以及讓人連頭都擡不起來的、極緻的壓迫感!
有那麽一瞬間,齊婧如甚至感覺,自己連呼吸都變得困難了。
此刻她被李景天硬生生逼退,身體緊緊地靠在牆上。背後的牆面冰冷一片,可面前的人卻猶如岩漿一般,炙熱得幾乎讓人失去理智!
“小師父……你……”齊婧如實在扛不住這如山的威壓,夾縫中勉強伸出自己的小手,堪堪抵在了李景天的兇膛上。
但是剛剛觸碰到,那隻白嫩的素手便“嗖”的一下,縮了回來!
好燙!
她的小臉也變得更燙了……
正當此時,李景天的聲音劈頭蓋下。
“你不是說,要以身相許嗎?躺下吧!”
!!!
齊婧如的雙眼怵然睜大!
“小師父!你怎麽……”
“我什麽?嗯?”李景天的語氣霸道而又冷峻,讓人沒有半分辯解的餘地。
“剛才不是還很厲害嗎?怎麽現在成了鴕鳥了?”
說着,李景天将一隻大手搭在了齊婧如的肩膀上,又突然轉變方向,手心朝上,隻用中指劃過肩膀處的肌膚……
!!!
齊婧如渾身一震!
這感覺……就像無數電流劃過全身!心癢難耐,酥酥麻麻。
“齊婧如,華州第一美人,相貌和家世都配得上。至于身材嘛……”
李景天話音一頓,翹起嘴角微微一笑,帶着審視的目光和品玩的意味。
“剛才我也已經‘鑒定’過了。不錯。”
隻“鑒定”兩個字,立馬勾起了齊婧如藏在心底最深處的羞恥感!
男歡女愛,人之大欲。
既出于自願,自然也該同處在平等的位子上。不存在誰伺候誰,誰服侍誰,誰取悅誰。
可是李景天這話一出,顯然已經明确了兩人的高低關系。
她努力穩定着自己的心緒,頂着巨大的壓力,還沒等開口,就已經冒出了無數的冷汗。
“小師父……這話……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