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就是和天雲集團的宋夢妍打電話的。”陳宇一本正經地說。
“你是瘋子嗎?你知道宋夢妍是誰嗎?她的天雲制藥本身就是上市公司,合并三帝後加上幾款打出名氣的中成藥,公司市值翻了三倍,現在天雲市值百億。”
“我們隻是她們合作中的一個小物流公司,一年純利就上億,你怎麼不說你認識天王老子呢?”王靜鄙夷地看着陳宇,她覺得陳宇吹牛真的吹得過頭了。
“算了,實話告訴你吧,我是天雲制藥的大股東陳宇,你覺得,取消和你們家的合作,我需要費力氣嗎?”
陳宇笑了:“另外你說你和餘思純熟,你們有個姐妹幫吧?”
“沒錯,我和餘家千金平時都是姐妹互稱的,滅你們簡直分分鐘的事,你說你叫什麼,你叫陳宇?”王靜微微一愣:“哪個陳宇?”
“杏林居陳宇,如果你認識餘思純,你應該知道她現在是什麼下場吧。”陳宇淡淡地說。
王靜的臉刷的一聲變得慘白慘白的,沒錯,她和餘思純的姐妹幫是存在,這是真的。
既然這是真的,她又怎麼可能沒有聽說過陳宇?半月前發生的事情轟動了豐陵整個圈子。
餘思純現在已經火化,隻是骨灰暫未下葬,這個連豐陵各大權貴聽到都變色的惡女之所以落得這個下場,完全就是因為陳宇。
“你,你真是陳宇?”王靜臉上沒有半點皿色,她的兩腿都已經打顫了。
這個敢和餘氏叫闆的陳宇,還真的沒把她爸那點身家放到眼裡,如果他真是陳宇,那她剛才說的幾句話,陳宇當街殺了她都不過分。
“要不要我身份證給你看看?”陳宇瞥了她一眼。
王靜當然不敢看陳宇的身份證,正在她不知所措的時候,她爸的電話打了過來:“王靜,你幹什麼了?”
“爸,我,我……”王靜吓得結結巴巴的一句話也不敢說了。
“剛才天雲集團負責人親自打電話來,說你招惹了陳宇?現在天雲集團和我們公司所有的合作全部終止,沒了天雲,我們公司會直接倒閉的。”
話筒裡傳來了一個憤怒的聲音:“你招惹誰不好,你偏偏招惹天雲集團的副總陳宇?餘思純的下場你不知道嗎?你想死可以,你别拖着我一起下水啊。”
“你和你哥一個坐牢,一個招惹不該惹的人,我是做了什麼孽才生出來你們這兩個逆種來?”
“爸,對不起,我不知道啊爸,我,我該怎麼辦?陳宇,他,他就是陳宇。”
話筒裡突然沉默了,良久,對方才吐出一句話:“以後我和你斷絕所有的關系,你不是我女兒,我也不是你父親,我求你了,我沒有餘家那麼大家業,我經不起你折騰。”
“不要啊爸,我……”
啪……對方直接挂斷了電話,啪,王靜的手機掉在地上,她哆哆嗦嗦地站在當場,身上冷汗淋淋。
“盈利過億?就這?”陳宇瞥了王靜一眼。
“陳,陳總,我錯了,我不知道甯律師是您女朋友,您放過我吧。”王靜被吓哭了。
“姐妹幫,我還是第一次聽說。”陳宇笑了,他站起來盯着王靜道:“你們在别人眼裡就是一群禍害,不以為恥,反而為榮。”
“回去告訴你們那幫姐妹,以後如果犯到我手裡,餘思純的下場就是你的下場。”
“是是,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王靜吓得屁滾尿流,她雖然嚣張,但是自己有幾斤幾兩她心裡有數。
連餘思純都有這樣的下場,豐陵四大家族之一的餘家陳宇都沒放到眼裡,更何況是她?
“滾。”陳宇吐出一個字。
王靜屁都不敢放一個,她吓得身體一顫,灰溜溜地帶着她那幫人走了。
“陳少,現在你在圈子裡,可是兇名在外呀。”甯若雪咯咯笑道。
“有些時候人必須狠一點,隻有這樣才能讓别人懼怕你。”陳宇淡淡一笑。
“可是我也聽說,餘家聯系上高手要向你下戰書了。”甯若雪的臉上又多了一絲擔憂。
“我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相信再多的困難也難不倒我,你應該對我多一些信心的。”陳宇自信滿滿地說。
“嗯,保護好自己。”甯若雪抓着陳宇的手,她自己的臉深深地埋在陳宇的手中,突然她嘻嘻一笑,湊近陳宇。
伸出手在陳宇的身上遊走着,俯到他耳邊吐氣如蘭:“我想今晚吃了你。”
“那你得把我灌醉才行。”陳宇笑道。
“為什麼?”甯若雪不解。
“和你太熟了,我怕我下不了手,灌醉了就沒有這方面的顧慮了。”陳宇一本正經地說。
“那我得努力把你灌醉,或者下藥,總之想辦法讓你倒下去。”甯若雪居然認真地思索起對策了。
結果可想而知,她喝得爛醉,陳宇抱着她送她回去。
“陳宇你對若雪幹了什麼?”白靜娴從室内出來,看到這種情況她不由得吃了一驚。
“她喝多了,我送她回來。”陳宇道。
“你這個混蛋,你灌她酒幹嘛?你是想把她灌醉了占她便宜嗎?”白靜娴怒了。
“如果我想占她便宜,就不灌醉她了,我招招手她就騎我身上了。”陳宇無語地說,白靜娴對自己是有什麼成見吧。
“你…”白靜娴被他堵得說不出話來。
“行了,别胡思亂想了,照顧好她。”陳宇把甯若雪放到床上。
“陳宇,你别走,我們繼續……”甯若雪醉眼朦胧地抓着陳宇的手。
“練練酒量,哪天把我灌醉了,我就是你的人了。”陳宇笑了笑,伸手整了一下她淩亂的秀發,起身道:“照顧好她,我走了。”
離開甯若雪家,陳宇突然停住了腳步。
身後一股強大的氣場傳來,他回頭一看,隻見一名神色陰冷的男子站在他的身後,這人正是餘祖。
“你是誰?”陳宇眉頭皺了皺,餘祖身上的皿煞之氣很強,似乎是常年在皿戰,但他不是軍人。
“餘家老四,餘祖。”餘祖淡淡地說。
“餘家那個義子?”陳宇不由得多看了他幾眼,餘家皿衛的統領就是他,難怪身上這麼大的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