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子昂?好,我知道了。”陳宇微微一愣,随即點點頭,是啊,在盛京,三大世家之一的鄒家嫡子鄒子昂,現在恨自己的隻有他了吧,而且也隻有他才能花下重金,讓這超能小隊無聲無息地混進華夏來。
“我知道的都已經告訴你了,東西在這裡,你……能不能放我走。”于洋一臉期待地看着陳宇。
他現在已經沒有剛出場時候的淩厲,他現在隻求自保了。
“早這樣的話,你的同伴也不會受重傷了,放你走不可能,你以為華夏是什麼地方?是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陳宇冷笑一聲。
“東西我已經給你了,該說的我已經說了,你為什麼就不能放我們一馬?”于洋有些憤怒。
“如果,我實力不如你們,你們會放過我嗎?”陳宇冷笑一聲:“去龍息吧,如果配合一點,你們都能活命。”
于洋的臉上露了一絲怒意,他知道龍息是什麼地方,他不想受約束,就在陳宇轉身離開的那一瞬間,他兩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之色,突然,他身形一閃,化作一道殘影向陳宇襲來。
他相信自己的速度,是沒有人能比的,就算是陳宇也不行。
然而下一秒,他就駭然地看着陳宇,因為陳宇一隻手已經掐在了他的脖子上,把他整個人給提起來。
“我這個人呢,最恨的就是你這種不自量力的人,我都答應要放過你了,你為什麼非要動手?”陳宇盯着他,然後右手一動,一指點向他的膻中穴。
一股元力進入于洋的身體裡面,他悶哼一聲,踉跄退了幾步,然後一尊天使雕像從他身上掉落。
陳宇上前一步,一腳踩碎了那天使雕像。
“你,你幹什麼?”于洋驚恐地看着陳宇,他體内所有的力量,在一點一點地流失,他吼道:“你毀了我的力量之源,為什麼?”
“既然你不自量力,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陳宇淡淡地說:“你們所有人的力量,來自這個雕像,現在我把它們收回,讓你們以後,永遠都做普通人。”
“陳宇,你為什麼不直接殺了我?”于洋憤怒地吼了起來,奪去了他所有的能力,還不如直接一刀殺了他來得痛快,對于一個超能者來說,他已經習慣了來去如風的日子。
他也習慣了那種掌控力量的感覺,現在陳宇剝奪了他所有的力量,倒不如一刀殺了他來得痛快些。
“活着,是一種折磨,你且好好享受吧。”陳宇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然後走到了其他人身邊,搜出他們身上的雕像,一一毀掉。
四人臉色慘白,他們的能量都是來自這個天使雕像,所以他們才擁有這樣的能力,陳宇毀了他們的雕像,等于斷了他們所有的後路,他們以後隻能淪為普通人。
“陳宇,你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要毀了我們的能量之源?”天蠍嘶叫道。
“因為我願意,饒你們不死,已經是對你們最大的寬恕。”陳宇冷冷地瞥了他們一眼。
這時候天淵閣的人也到了,蘇顔帶着一幫人,把這些人扭了起來。
“陳宇,你毀了他們的能量之源?”蘇顔微微地一愣。
“毀了就毀了,有什麼大不了的?”陳宇淡淡地說:“這幾個人做過的事情,就算是殺了他們也不為過吧?”
“可是龍息有龍息的規矩,這幾個人也是超能者,如果能為我們所用,對我們華夏的力量也是有用處的。”蘇顔說。
“他們的能力,是來自雕像,這雕像,應該是屬于一種儲蓄能量的東西。”陳宇說:“如果能量用完了怎麼辦?”
“有一類的超能者,力量是來自一個神秘的組織,這雕像稱之為‘神之源’裡面的能量能提升他們的實力。”
蘇顔說:“但這東西來自境外西方世界,這也是為什麼我們華夏的超能者,覺醒以後能力不如他們的原因。”
“原來是這樣啊,你們是想通過雕像,破解西方世界的秘密?”陳宇愣了愣,這才明白了過來。
“對,可惜了,這東西被你給毀了。”蘇顔有些惋惜地說。
“沒事,你告訴我那組織叫什麼,我回頭給你弄一批過來,順便再抓過來點人供你們研究。”陳宇笑道。
“那組織叫做神啟,是由超能者組成的,因為他們能為超能者提供神之源,所以很多超能者都聽命于他們,十分棘手。”蘇顔說:“我們目前雖然沒有和他們正面接觸過,但是遲早要對上。”
“行了,我知道了,接下來的事情交給你們了,至于那幾片刻有神文的玉片,我會想辦法替你們奪回來的。”陳宇說:“阿福。”
“叫我幹啥?”阿福出現了。
“你留在鹹陽幾天,協助一下他們,我感覺後面應該還會有事。”陳宇說。
“好,我不打擾你和餘小姐的二人世界。”阿福懂事地點頭。
“你胡說八道什麼?”陳宇哭笑不得,然後對蘇顔說:“這是阿福,我的人,讓他跟着你,一些危急的事情他能處理。”
“好,謝謝了。”蘇顔點點頭道。
“那好,拜托你了。”蘇顔點點頭,她指揮着這些人,離開了這裡。
“陳大哥,你回來了。”回到了酒店,餘司晨迎了上來。
陸如雪現在已經回京,隻有她一個人呆在這裡,也挺無聊的,陳宇看着手上的事情已經完成了,他說:“這裡玩夠了吧?開心不?”
“開心。”餘司晨點點頭,她淺笑道:“我從來都沒有這麼開心過。”
“那我們明天就離開這裡吧。”陳宇道:“祖鬼一直隐藏在你的内心深處,應該把它及早除去,一天不除,我心裡就一天不安。”
“好,聽你的。”餘司晨點點頭。
“在向西走,就不能在走大路了,佛宗隐匿在諸多山脈之間,不問世事,接下來的日子可能要清苦一些。”陳宇說。
“能跟你在一起,在清苦的日子我也會感覺很幸福。”餘司晨拉着陳宇的手,喃喃地說:“如果可以,我願意一輩子這樣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