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上面的容器中,不停地有水銀滴下來,而滴下來的水銀在懸棺上彙聚,落到地下,在地下形成一個水銀潭,在埃及,水銀是能鎮壓一切邪惡的存在,所以如果沒錯,棺材裡的人,是很兇的人吧,他與魔鬼有過交易?”
“不愧是七叔,雖然不了解事情的經過結果,但是所有的都能猜得八九不離十。”野爾微微點頭。
“沒錯,棺材裡面的東西很兇,她也并不是法老,而是一位神權終結時代的皇後,人稱紅後。”野爾道。
“紅後?”七叔鎖起了眉頭,職業的原因所以他十分精通華夏的各種曆史人文。
但是對于西方世界的一些曆史,他是十分不了解的,這位皇後他連聽都沒聽說過。
“對,她是埃及一位法老的皇後,曆史上并沒有她的記載。”野爾微微地點點頭。
他擡起頭盯着眼前的棺材,喃喃地說:“皇後是埃及傳說中最陰狠最兇殘的一位皇後,據說他出生的時候就天賦異禀,帶來了很多災難,讓當地死了不少的人。”
“所以他是受過詛咒的人,而且他可以與魔鬼溝通,通過獻祭自己的身體而與魔鬼達成某種協議。”
“那麼她之所以被封印起來,就是因為她與魔鬼達成了某種協議,動了神權的某些利益,所以皇後才會被殺害,然後葬在這裡,用這樣的陣仗來鎮壓?七叔微微一愣,瞬間便猜出來了緣由。
“呵呵,你說得不錯,當時她那個時代,法老已經年邁,而她,因為年輕貌美,所以被法老娶為妻子,封為皇後,但是法老終有一天會離她而去,而她的存在,威脅到了法老的諸多兒子的繼承權,所以雙方起了劇烈的沖突。”
“而法老的兒子衆多,她一個人是不可能鬥得過那麼多人的,所以她就利用自己的天賦,劃破自己的掌心,與黑暗世界的魔鬼進行契約,以獲得強大的力量。”野爾道。
“所以她最後成功了嗎?”七叔對于這個故事很感興趣,因為他從來沒有真正地了解過國外的一些神話曆史。
而且眼前的這件事情,并非神話,而是真真切切存在的曆史,所以他就更加感興趣了。
“成功了,但也沒有成功。”野爾微微的搖頭道:“本來,魔鬼已經被她從地獄裡面召喚了出來,與她合為一體了。”
“但是這個時候,卻正是她最虛弱的時候,國王的兒子們,也早一步察覺到了她的計劃,所以就趁這個時候出擊,将她制服。”
野爾看着棺材,神色複雜,他喃喃地說:“我最崇拜的人,就是皇後,她雖然是女流之輩,在她那個時代,女人,大多數人隻有被欺辱玩弄地份,而且她們大多數人是被當做商品交換的。”
“那個時代的女人,沒有地位,但是她憑着自己的能力,一步一步地走上巅峰,而且她差一點就要成功了,這是一個偉大的人。”
“野爾先生,您……不會是要複活她吧?”七叔突然想到了一個很嚴肅的問題。
“不然呢,我費盡辛苦,找到她,不是為複活她,得到她的能力,我還圖什麼?”野爾嘿嘿一笑,露出了一口潔白的牙齒。
“可是,這樣做什麼有什麼後果?或者說對您來說有什麼好處呢?”七叔不由得吃了一驚,他認為野爾這是瘋了。
不管從布局上來看,還是從故事情節中來說,眼前的這位紅後,絕對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而且看得出來,鎮壓她的時候,埃及的諸人也是用盡了辦法,創造了這麼一個巨大的地下行宮。
如果現在将她放出來,會有什麼後果?以七叔的經驗,這種人你要把她放出來,她第一件事情就是将你弄死。
“這樣做能有什麼後果呢?她的力量會為我所用,而且這個世界也會就此洗牌,從此以後,這個世界隻有一個人說了算,那就是我,野爾将軍。”野爾擡起頭傲然道。
“你想擁有她的力量?”七叔神色震驚,果然,這孫子打的就是這樣的主意。
“不然呢?你覺得這條路,能不能行得通呢?”野爾回過頭看着七叔。
“野爾将軍,你應該從長計議的。”七叔定了定神道:“你看,她身邊有十二武士的力量鎮壓,而且數百年來,一直有水銀在壓制,這說明她的邪性是十分重的。”
“而且她死後,不葬在金字塔裡,被拉到了這個荒無人煙的小島上,您覺得她是好對付的人嗎?”
“哈哈,我有槍有炮,而且我殺人無數,鬼神見了我都得退讓。”野爾十分自信地說:“所以,眼前的這個紅後,我一定能制服得了她的。”
“野爾将軍,我建議您還是好好地想一想,這種東西一旦放出來,就是黑暗的力量,我們的槍對付不了她的。”七叔勸道:“如果你沒有十足的把握,将她制服,讓她為你所用,我建議還是在等等。”
“等?我還怎麼等?”野爾怒了,他恨恨的說:“現在紅骷髅裡面亂成了什麼樣你是不知道吧,我一直在受人排擠,如果我在等,就會被掃出局,我所擁有的一切,也将不複存在。”
“所以。”野爾指着那口懸棺:“我隻能以我的方式變強,去讓紅骷髅會的高層閉嘴,如果他們敢不閉嘴,我就殺光他們。”
“野爾先生……可是……”七叔還想說什麼,但是一把冰冷的槍已經指在他的腦袋上。
七叔吓了一跳,他連忙舉起了雙手,然後退了幾步。
“我不喜歡你這樣的人,太啰嗦了。”野爾有些不耐煩地說:“我說,你去執行,就這麼簡單,好嗎?”
“好,好,聽你的,一切都聽你的。”七叔不敢再說話了,現在他的小命都在野爾的手裡握着,這家夥已經瘋了,他随時都有可能會殺人。
“來人,把這東西放下來,打開,我要看看,裡面的皇後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人。”野爾不再理會七叔,他興奮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