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挺好,并未看到汪晗,年庚心瞪大了眼睛,“她進去了?”
玉溪關上車門,“應該是了。”
年庚心,“爸為什麼要見她?”
玉溪心裡清楚,因為看着汪晗落魄,年楓的心裡才痛快,本來按照年楓的估計,離婚的時候,汪晗就該落魄的。
結果沒成想,汪晗混的不錯,年楓猜測的沒實現,汪晗又老是作妖,越郁悶,心裡就越變态,反正汪晗一天不玩完,年楓就會持續黑化。
現在汪晗走投無路了,年楓最願意看到的樣子,自然要見了。
進了院子,玉溪看到了年楓的車,果然早早就回來了,這是掐準了汪晗會來。
進入夏天了,客廳的大門是開着的,還沒到晚上,簾子都沒放下來,一眼就看到了汪晗下跪的樣子。
玉溪看了看,汪晗臉色灰色,頭發也亂的很,今天過的一定特别糟糕,收回目光,她要先回去看閨女了。
一天不見小丫頭,特别的想,等喂了閨女出來,汪晗早就走了。
年庚心跟失了魂似的坐在院子裡的椅子上,擡頭看着天空,也不知道汪晗說了啥,受了這麼大的打擊。
進了客廳,王老爺子在喝茶,年楓不知道在想什麼。
玉溪抱着孩子坐下,“她來借錢嗎?”
王老爺子心情特别的好,“恩,銀行下了最後通牒,三天内要是還不上錢,公司會破産。”
玉溪好奇得很,“她借了銀行多少錢?”
“一千萬五百萬,隻有一部分的錢用在了公司上,有一筆錢,她去買了古董,剩下的錢,買了奢侈品。”
年楓繼續嘲諷的道“她習慣大手大腳了,從來沒把錢當回事,更不會算計着花錢,欠了錢,還想着享受,一次在會所消費了二十萬,真是舍得。”
玉溪呆了呆,“二十萬?”
她也賺了不少錢,也沒這麼花過,從賺錢到現在,她最大的花銷買了房子,給閨女買了镯子,奢侈品真沒有,這麼一比較,她還是小民思想啊!
王老爺子疑惑了,“她真的有預知嗎?既然有預知,以前能弄到寶貝,現在怎麼就不行了?”
玉溪低頭逗着閨女,心裡道,根本不是預知,因為人家多活了一輩子,人的記憶裡是有限的,在看又能記住多少,又忍不住吐槽汪晗浪費了大把時間不學習了。
年楓心裡煩躁,如果不是預知,那與他想的更背道而馳了,随後陷入了沉思,他離婚好像一直有推手一樣,正是發現了有人關注汪晗,他才會痛快的離婚的,越琢磨臉色越不好看。
王老爺子看着兒子,“怎麼了?臉色如此難看?”
年楓黑着臉,“我覺得,我好像被算計了,又想不通,倒是誰算計我。”
玉溪繼續當着背景闆,她看的透徹,一定是鄭貿然。
王老爺子聽着兒子的分析,“照你這麼說,算計的人到底有什麼目的?”
年楓也疑惑,“要是算計東方集團,這麼久了,一點動靜都沒有,算計汪晗?我也沒發現可疑的人。”
王老爺子,“算了,想不通就别想了。”
玉溪卻心裡想着,鄭貿然不在首都,他知不知道汪晗的事?
第二日,周日的娛樂新聞也很熱鬧,圈子裡的人嗅覺特别的靈,汪晗的公司框架大,都等着汪晗破産分肥肉呢,知道被催貸款,紛紛落井下石。
玉溪讓黃亮發的都是小打小鬧的,隻會惡心人,但是其他人就不客氣了,這算是第二輪對汪氏的圍剿了,勢必要汪氏破産。
連博一大早打電話過來,“我覺得你手裡有第一手新聞,出來聊聊?”
周日,玉溪并未去公司,正在家逗閨女呢,看着時間,“咖啡廳見吧!”
“好。”
玉溪到的時候,連博已經到了,對玉溪道“給你要的果汁。”
“謝謝。”
連博喝着黑咖啡,不加糖也面不改色的,抿了一口翻開本子,拿着筆随時做記錄,“我就是問幾個問題。”
“好。”
“汪晗因為什麼不結婚了?”
這是大家想知道的,有很多的猜測,但是都不準确。
玉溪也沒瞞着,這事早晚有人知道,隻是看誰先爆出來。
連博繼續問下一個,“年總會念情分幫忙嗎?”
“不會。”
兩人一問一答也沒說廢話,都是幹貨,記錄了滿滿一頁,連博才合上了本子,“這些料都是真實的,周一的報紙銷量穩了。”
“稿子,你自己去拟,反正汪氏牆倒衆人推中,發出去也沒人注意了。”
連博,“我心裡有數,對了,你們下個星期就要搬到大廈辦公去了嗎?”
“是啊,服裝都運過去了,周一都打包好,周二就在大廈辦公了,你呢,辦公的地址找到了嗎?”
連博道“沒找到合适的,我也在發愁,現在的寫字樓緊俏的很,好的樓層早就被大公司給占了,能進大廈的,公司實力都不錯,我不想你啊,寫字樓是自己的,我就是個小公司,不能說了,我會羨慕嫉妒恨的。”
玉溪失笑,“你要是覺得學校這邊不錯,你可以續租。”
連博搖頭,“人往高處走,我也要去寫字樓高大上一些,也能提高一些格調,慢慢看吧!”
兩人又聊了一會,主要是連博在說報社的效益,報社發展很慢,去年都沒多少分紅,報紙的效益越來越不好了。
最後連播道“我準備辦小說周刊了,近兩年小說挺火的。”
玉溪,“不錯的注意。”
兩人又談了談興起的小說,玉溪就回家了,這個時間點,孩子該吃奶了。、
玉溪在家,妙妙很高興,一直粘着玉溪,奶娃娃一天一個樣,白白嫩嫩的,可愛的不行,玉溪在家除了孩子睡覺,都不待撒手的。
今天中午,家裡隻有玉溪和何煊在,王老爺子被請去堅定了,年君玟公司發展階段,假期是沒有的,至于年楓,那是常年駐紮在公司的。
玉溪等何煊鍛煉完,抱着妙妙問,“天氣有些熱,中午吃涼面?你吃涼的,我吃溫的?”
何煊擦着臉,“好。”
玉溪和劉媽說了,抱着孩子回到了客廳,劉伯帶着人進來了,玉溪一看穿着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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