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2章 藥暈,就這麼輕易放過她?
“你怎麼過來了?你不是不想聽曲。”姚青念看到神色有些着急的陸懷瑾,身後還有怡媽媽帶着下人圍在門口,出聲笑道。
“看你們那麼久沒有回來,于是過來看看。”
“哦,我們已經聽完了,這香兒姑娘的琴彈的不錯,你沒有來聽,真是可惜了。”
“你喜歡就好,沒什麼事的話我們就回去吧,船快靠岸了。”
“好,那走吧。”姚青念點了點頭,然後若無其事的和陸懷瑾走了。
等他們走後,怡媽媽這才進了沈悠然的屋裡,方才沈悠然聽到動靜,已經将身上的衣服給整理好了,坐在了原位上。
“怡媽媽,你怎麼來了?”
“我來看看你,順便告訴你,彭老爺已經花一萬兩千兩買下你今晚的時間,你可要好好的收拾打扮,不要得罪了貴客。”
“好,我知道了,怡媽媽,我有些累了,想休息一會兒。”
“那我就不打擾你了,你休息一會兒,等船靠岸了,我來喊你。”看到她沒事,怡媽媽這才放心的出去了。
姚青念這邊。
“你們怎麼去了那麼久?”
“主子,你不知道,那香兒姑娘居然是夫人的老熟人,沈悠然。”
“怎麼會是她?”陸懷瑾皺眉。
“是啊,她還給我們下藥呢,我沒發現,被藥暈了過去,幸虧夫人機警,才沒有出事,要不然的話,我就隻能以死謝罪了,我錯了,主子,我自願認罰。”旋風主動交代了剛才發生的事情。
“那是該罰,回去自行領罰。”
“是,主子!”旋風點了點頭。
“罰什麼罰,旋風還要幫我做點事呢!能不能将功補過啊?”姚青念朝着陸懷瑾撒嬌道。
“她給你們下藥,沒有做什麼?”
“怎麼可能!她想把我的臉劃花了呢!”
“那你這麼輕易就放過她了?”
“當然不可能,我這人有仇必報,她都要害我了,我怎麼可能放過她,所以,這不,借旋風用用。”
“行,既然夫人都這麼說了,那你就将功補過吧。”陸懷瑾的臉色緩和了一些。
“謝謝夫人!夫人,你有什麼吩咐?”旋風問道。
“你過來,你去……”姚青念小聲的和他說道。
“我明白了,夫人你等着,我保證将消息送到。”旋風領命。
“好咧,那我就等着看戲了。”
船靠岸後,旋風就先離開了,姚青念和陸懷瑾兩人則慢慢的走回去,此時,落日餘晖照耀在兩人的身上,将兩人的影子拉的長長的,兩人走的很近,手不自覺的觸碰到了一起,姚青念沒有在意,被不遠處的噴火表演給吸引了,拉着他往前走去,雖然這噴火表演她以前覺得很無聊,可此時她卻覺得無比的有趣,或許是場景和人不同。
“你讓旋風幹什麼去了?”看完表演後,兩人找了個地方吃飯。
“暫時保密,晚些時候你就知道了。”姚青念特意尋了個靠近怡園的酒樓,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這個位置,正好能看見怡園的大門,此時,天已經慢慢的黑沉了下來,對面的怡園也開始将燈籠挂了起來。
“跟我還賣關子。”
“說出來待會兒看的時候就沒意思了。”姚青念點了一桌子的菜,沒過多久,旋風就回來了。
“夫人,已經按照你的吩咐,将事情辦妥了。”
“這麼快?”
“是的,說來也巧,我去送信的時候,彭夫人正好提前回來,不然的話,今晚怕是看不到好戲了。”旋風拿起桌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一碗,咕噜咕噜的喝完。
“回來的正是時候,嘿嘿!”姚青念讓他坐下吃飯。
幾人等了大半天,終于看到彭老爺帶着人過來了,今天花了一萬二,他心疼的直抽抽,可是又不能在人前表現出來,銀子都已經花了,那就讓它發揮最大的價值。
他招呼着白天和他一起在船上的幾人往怡園走去。
怡園内。
“香兒姑娘,彭老爺他們已經來了。”
“我知道了,你去告訴怡媽媽,我整理整理,稍後就來。”沈悠然想到今日姚青念說的話,臉色還有些難看,她打起了精神,想着無論如何,她也要回去看看,過了今晚,她就離開。
她梳洗打扮好,出去迎客,今天彭老爺花了一萬二,所以整個怡園都已經清場了,除了園裡的姑娘們,沒有其他的客人。
沈悠然照常一身舞衣出場,開始扭動着曼妙的身姿,彭老爺衆人把酒言歡,他此時感慨,這銀子花的,好像也不是那麼心疼了。
正當他們看的盡興時,一個下人走到了自家主子面前耳語了幾句,那人頓時面露難色,走到了彭老爺的面前:“彭兄,我家裡有點急事,我就先走了,這商會會首一事,我們明日再議。”
說完也不等彭老爺回答,就急匆匆的離開了。
“來來來,我們繼續喝酒!”彭老爺隻當他是真的有事,招呼着其他幾人繼續喝酒。
過了一會兒,又有人離開:“彭老爺,我夫人突然生産了,我得回去,你放心,商會會首一事,我肯定投你。”
原來,最近臨安城搞什麼商會選舉,彭老爺為了能讓自己成功入選,最近都在忙着拉攏人,所以,這才不惜花重金讨他們歡心,好投自己一票。
可今天這是怎麼回事,一個個的,怎麼都跑了,看着台上正在彈唱的香兒姑娘,再看看自己手中的酒,彭老爺心想,老子花了一萬多兩銀子,你們一個個的還走了,這可就怨不得我了,你們既然沒有這個服氣享用,那我隻好自己一個人樂呵了。
“來,香兒,過來,陪老爺我喝酒。”
“是,彭老爺。”沈悠然款款走了過來,身上的舞衣輕薄,将她的身姿勾引的若隐若現。
彭老爺看的眼睛都直了,雖然他什麼樣的女人沒有見過,可這價值一萬多兩銀子的女人,那可就不一樣了,他伸手将人拉過,坐在了他的腿上,然後兩人近距離的貼在了一起,大掌放在了她的腿上摸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