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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首富小叔動了心 第485章 番外十九:司桐VS郁寒深5

  晚飯後,司桐被沈沐黎叫去房間,沈沐黎就着她和郁寒深的矛盾,說了很多。

  提起司桐生産時的危險,沈沐黎忍不住紅了眼眶,“你受了那麼大一場罪,現在好不容易把身體養好,何必再去遭一趟生育的苦?”

  什麼外孫外孫女,哪有女兒的健康重要。

  “阿深心疼你,舍不得你受苦,你不該為這事跟他鬧,這件事是你不對,别再鬧了,聽見沒?”

  相認以來,這還是沈沐黎頭一回對司桐說這麼重的話。

  司桐不是不識好歹的人,明白父母和丈夫是關心她的身體,她沒說反駁的話,隻是給沈沐黎擦了擦眼淚。

  母女倆說了許多體己話,八點左右,司桐跟郁寒深一塊回八号院。

  兩棟别墅之間有點距離,郁寒深單手抱着兩個兒子,空出一隻手來牽司桐,一家四口慢慢往家的方向走。

  司桐看着包裹着自己手的男人大手,暗淡的路燈下,他的手寬大厚實,很有安全感。

  郁寒深不要二胎的态度堅定,連父母都站在他那邊,司桐輕咬住下嘴唇,紮套這條路走不通了,她得換個策略。

  正亂想,郁寒深忽然停了腳步,轉身把妻子摟進懷中。

  “還生氣?”他的身軀寬闊健碩,手臂也長,毫不費力地就把妻兒都摟在懷中。

  路燈從側面照在他臉上,那張俊美的臉越顯立體和深刻。

  司桐垂眸,視線落在郁寒深腰間的皮帶扣上,黑金色調的商務款式,很好地襯托出他成功商人的氣質。

  “是老公不對。”郁寒深的聲音溫柔,大手在司桐柔軟的腰側拍了拍。

  “不該讓郁太太白忙活。”他微微彎下腰,薄唇似有若無地碰了碰司桐的耳廓。

  白忙活……

  司桐幽怨地看了郁寒深一眼。

  可不是白忙活麼。

  耳邊,是郁寒深低磁成熟的聲線:“這段時間辛苦郁太太了,郁太太的熱情,我很喜歡。”

  說完,他張嘴含住眼前那抹雪白小巧的耳垂,輕輕一吮。

  親熱這麼多回,郁寒深對她身上的敏感點了如指掌。

  司桐被他突然的孟浪舉動吓了一跳,觸電似的推開他的臉,“你幹什麼?孩子看着呢。”

  而且在外面,若是被人看到,影響多不好。

  郁寒深被她推了一下,身軀四平八穩,晃都沒晃。

  他把兒子們放下,兩手摟住小妻子。

  “不生氣了,嗯?”郁寒深俯身親司桐的臉頰,漸漸往她唇邊親。

  快要親到她的唇瓣,司桐終于忍不住擡手推搡郁寒深緊實的兇膛,“被人看見了……”

  “唔……”沒說完,郁寒深堵住了她的嘴。

  親吻了好一陣,郁寒深才慢慢松開她,“生不生氣了?”

  司桐抿着唇,還是有點不高興這人把她當猴耍。

  郁寒深再次吻下來,吻得她呼吸急促。

  “生不生氣了?”他又問。

  司桐隻覺身體都在燃燒,實在招架不住郁寒深娴熟的吻技,恨恨地在他兇口捶了一下,“不生氣了,行了吧!”

  語氣還有些不滿。

  郁寒深勾了下嘴角,“兒童房的床我命人搬走了,你生氣怎麼鬧都行,但不能分床睡。”

  男人說到後面,帶上了不容抗拒的命令腔調。

  司桐聽出他的強勢,嘴上沒說什麼,心裡已經有了别的計較。

  過了幾天,她的生理期結束,晚上她沒再像之前那樣催郁寒深回家。

  郁寒深要是回來得早,她洗完澡之後就陪陪孩子看看書,陪完孩子看完書,就鑽進被窩裡睡覺。

  他要是回來得晚,她必定先睡着了。

  好幾次,郁寒深夜裡來了興緻,翻身将她壓住,她都笑眯眯但很堅定地拒絕。

  每次總能找出理由來搪塞郁寒深,郁寒深明知都是她的借口,卻又無可奈何。

  就這樣,時間一晃到了五月中旬。

  此時,司桐已經拒絕了郁寒深一個半月。

  她懷孕的時候,郁寒深禁欲的時間更長,但那時她的身體不便,郁寒深憐惜她,從來不拿這種事給她增加壓力。

  但最近,他似乎忍耐到了極限,司桐每天早上醒來,都被他從後面緊緊抱着,她的臀,清晰地感覺到男人的欲求不滿。

  此時,司桐跟往常一樣,裝沒感覺到,在郁寒深懷裡翻了個身,笑吟吟地跟他打招呼:“早啊。”

  郁寒深眸色幽暗地看着她,沒說話,直接上來把人壓在身下。

  司桐兩手抵着他的寬肩,撒嬌:“我好餓,想吃早飯。”

  “……”郁寒深靜靜地俯視她,許久,松了壓住她的力道。

  司桐輕輕推了他一下,郁寒深順着小妻子柔軟的力道,從她身上下去。

  看着小妻子毫不留情地起身下床,去衛生間洗漱,郁寒深兩個手肘撐在身後,微微支起上半身,曲起一條長腿。

  半晌,他垂眼看了看家居服褲腰往下一點的位置,

  褲子很寬松,但一點掩不住那裡的高度。

  郁寒深氣得笑出了聲,那一聲笑,盡是無奈和縱容。

  小妻子被他慣得越來越會蹬鼻子上臉。

  又過了幾天,五月下旬。

  這天,郁寒深開了一上午的會,中午在海城大飯店應酬了幾個合作商,下午他還有兩個會要開。

  兩點半,剛帶着秘書和助理進煌盛集團的大會議室坐下,接到保镖隊長的電話。

  “郁先生,太……太太受傷了……”

  郁寒深幾乎是立刻就站起身往外走,身後的椅子被他的小腿推開,椅子腳在地闆上發出刺耳的摩擦聲。

  “太太現在在哪裡?”他問完,人已經拉開會議室的門走了出去。

  留下一會議室的人面面相觑。

  郁總向來沉穩如山,還是第一次見他如此心急如焚。

  “我們的小老闆娘出事了?”有人問,剛才郁寒深那句‘太太現在在哪裡’,大家都聽見了。

  “肯定是,除了小老闆娘,也沒别的事能叫郁總亂了方寸。”另一人接話。

  “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可千萬别是大事,要不然郁總又要沒好臉色了。”

  他們可還記得當初小老闆娘生命垂危,躺在ICU裡的那段時間,整個集團上上下下都陰雲罩頂,大氣不敢喘。

  ……

  郁寒深趕到司桐出事的地點,看見小妻子坐在一家咖啡廳門口的台階上,身上的米白色休閑襯衫被咖啡染髒,右腿的闊腿褲卷了兩道,露出蹭破皮的腳踝。

  看見郁寒深,她可憐兮兮地仰頭望着他。

  她本是清冷柔美的長相,用這種眼神看人,顯得很是楚楚動人。

  “怎麼把自己搞成這樣?”郁寒深說着,彎腰把人從地上抱起來。

  司桐摟住丈夫的脖頸,“跟玲玲約了逛街,給她帶咖啡,摔了一下,好疼。”

  她向來堅強,受傷從來不喊痛,喝最苦的中藥也面不改色,生産時腹部的手術傷口,她也沒叫過疼。

  郁寒深心裡生出無限的憐愛,緊了緊抱着妻子的手臂,“别怕,老公送你去醫院。”

  司桐靠在他肩上,“不想去醫院,去你辦公室吧,我想要你給我處理傷口,腳脖子崴了一下,你給我揉一揉好不好?”

  郁寒深看了眼司桐腳踝處的擦傷,看着觸目驚心,但隻是皮外傷。

  煌盛集團的大樓離這不遠,過個紅綠燈就到。

  郁寒深來的時候,是走過來的。

  所以他就這麼抱着司桐往回走,在他看不見的角度,司桐的嘴角,緩緩揚起一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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