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流放懷孕被分家?父不詳,母越強

第654章 跟你們在一起,不累

  還恰好就被皇上聽見?!

  沈清棠覺得要麼是陸思明點背,要麼是他被人陷害。

  後者可能性更大。

  “這裡更适合他。”

  沈清棠吓了一跳,撫着心口回頭嫌棄季宴時,“好端端的你突然開口做什麼?”

  吓死寶寶了。

  季宴時:“……”

  不是你問我?

  沈清棠也反應過來,不自在的清清嗓子,别過頭,當作無事發生。

  她是問了,可相當于自言自語。

  哪裡想到一直默不作聲的季宴時會突然出聲?

  過了會兒,沈清棠突然回頭,錯愕的看着季宴時:“你什麼意思?什麼叫他更适合這裡?你陷害的他?”

  季宴時點點頭,“嗯!”了聲,坦蕩承認。

  沈清棠:“……”

  還真是。

  難怪,好好的狀元就皇宮一日遊。

  明明沒多大事就被流放北川。

  要知道流放在如今可是重罪,對很多人來說比死刑好不到哪兒去。

  又默了會兒,沈清棠後知後覺的意識到另外一件事,問季宴時:“你是想收陸思明為己用?”

  其實是句廢話。

  好端端的季宴時也不會讓人陷害陸思明。

  從中作梗讓人流放到這裡,費這麼大勁兒總歸不是逗陸思明玩。

  沈清棠發問不過是想确定一下,以及心存那麼一點點兒僥幸。

  萬一季宴時不會跟自己搶人呢?!

  季宴時唇角微動,說了一句“沒有你手快。”

  話說的平淡,語氣裡的揶揄藏不住。

  沈清棠:“……”

  張了幾次嘴,都沒說出把陸思明還給他。

  北川雖然不缺人才,可缺陸思明這樣的人才。

  他的談吐、為人處世以及博學,今日表現出來的不過九牛一毛。

  她需要這樣的人。

  季宴時豈能看不出來沈清棠想什麼?

  “清棠,他有宰相之才,做商賈大材小用。日後……”季宴時頓了頓,“你得放手。”

  沈清棠不語。

  不誇張的說,如果她能把沈記做成古代世界五百強。

  陸思明的能力當個沈記集團CEO綽綽有餘。

  這樣的人才她怎麼舍得放?

  不過,這是古代。

  士農工商,商排最末。

  志在四方的好男兒若是能選,誰又願意從商?

  惜才不能折斷人家羽翼。

  沈清棠在心裡松了口,嘴上沒應。

  跟她搶人,總歸不能上嘴唇和下嘴唇一碰就能把人要走吧?

  “你說如果我去跟陸思明說他是被甯王陷害的,你說他還會不會為你賣命?”

  季宴時也很上道,當即道:“回頭我讓季九給你挑幾個人使喚。”

  沈清棠這才點頭。

  季九的人她見過,都靠譜的很。

  跟聰明人打交道就是爽快。

  聞弦而知雅意大抵就是如此。

  滿意的沈清棠拎上為陳小公子準備的竹籃,上了馬車。

  她答應過陳小公子得把竹籃送到陳府。

  其實可以差遣别人去送,但是,沈清棠思前想後還是決定自己跑一趟。

  不為别的,想混個臉熟,說不定以後就能跟陳家搭上話。

  在甯城的經曆讓沈清棠明白,在古代想把生意做大做強最好是朝中有人。

  權貴,權貴。

  官是權,商是貴。這倆字往往是連在一起的。

  二哥說在北川三方勢力倒下兩方,隻剩陳家。

  若是想在北川做大做強,得跟陳家搞好關系。

  其實有季宴時在,沈清棠不該有此顧慮。

  畢竟北川也是他的地盤。

  她也不是那種矯情到必須得靠自己努力的女強人,該利用季宴時的時候她也不會手軟。

  隻是強龍不壓地頭蛇。

  該拜的碼頭還得拜。

  季宴時也沒說什麼,把兩個孩子一起抱上馬車。

  這馬車是之前秦征送沈清棠那輛。

  之前他們一家三口生死未蔔時留在小院,後來和林盼兒他們一起送回來的。

  寬大的車廂裡,兩個小家夥能坐能爬,還能扶着凳子站一會兒。

  季宴時一心多用,坐在小桌前辦公,奮筆疾書的空隙還能精準的撈住差點摔倒的小糖糖或者小果果。

  無所事事的沈清棠,托着腮說風涼話,“季宴時,你不累嗎?”

  他明明不用這麼忙。

  老老實實在山谷或者在衙門忙公務就是了,非要跟她身邊,還得抽空辦公。

  明明李婆婆、向春雨她們都在,卻非得親力親為的帶孩子。

  在她看來就是自找苦吃。

  季宴時放下筆,從炭爐上取下壺倒了一杯溫熱的奶茶,推到沈清棠面前,接着提筆疾書,順便回答沈清棠:“跟你們在一起,不累。”

  和你們母子在一起,做什麼都不累。

  沈清棠:“……”

  兩手貼在臉頰上。

  許是爐火太旺,她臉頰才這麼燙。

  她别過頭躲開季宴時深不見底的黑眸。

  過了一小會兒,沈清棠又忍不住回頭看向季宴時。

  他這種平淡語氣裡暗戳戳藏的情話總是讓她難以招架。

  都說專注的男人最帥。

  季宴時本就皮相好,長睫微垂,挺鼻薄唇,五官線條如刀刻斧鑿,煞是好看!

  尤其一身绯色衣衫,更顯他容貌妖豔。

  “夫人若是願意,本王不介意到夫人房中,讓你從頭看到尾。”

  沈清棠:“……”

  這回熱度從臉上蔓延到耳尖。

  沈清棠口是心非不肯承認是看他,“你别自作多情!我隻是納悶你為什麼總穿紅色衣裳?”

  清醒的時候穿,不清醒的時候也穿。

  沈清棠隻是随口扯了個話題,沒指望季宴時回答。

  畢竟,她曾經問過向春雨、秦征他們。

  他們對這個明明很簡單的問題卻絕口不答,連句敷衍的“他喜歡紅!”都不給她。

  沈清棠便知,紅衣背後也有故事。

  季宴時提筆的手頓住,在墨汁滴落在紙上之前,把筆提起放回硯台,掀眸看着沈清棠,“真要聽?”

  沈清棠立刻搖頭,“我其實也不是那麼很想知道。”

  季宴時輕勾了下唇,無奈搖頭。

  在對他的事情上她總是這樣。

  像隻探頭探腦的小兔子,明明對他很好奇,可隻要他靠近,她就縮回自己的窩裡。

  可惜,有些時候他不能縱着她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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