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流放懷孕被分家?父不詳,母越強

第676章 還疼嗎

  “我不想。”沈清棠紅着臉打斷季宴時。

  季宴時無辜的眨眨眼,“我都還沒說。”

  “你不用說。”沈清棠伸手去捂季宴時的嘴。

  這種時候說的上次必然是跟男女之事有關的上次。

  而她有記憶的上次,隻有她救他們父子那一次。

  他那時明明在昏迷中。

  沈清棠紅着臉瞪季宴時。

  沒想到他是清醒的。

  季宴時低笑着在她掌心吻了下。

  沈清棠像被燙到一樣,收回手。

  正待說什麼,就被季宴時堵了嘴。

  以唇封口。

  “這次……”深吻的間隙,季宴時動作飛快的脫掉兩個人的衣物,在她耳邊道:“換我來。”

  “……”

  燭光映在無風起伏的床帳上,春.光無限。

  ***

  沈清棠醒來時,已近中午。

  稍稍一動,腰背腿齊齊酸疼。

  霎時,臉就燒了起來。

  禁欲許久的季宴時趁着醉酒,簡直毫無節制還毫無底線。

  床上、桌上還不算,中途硬把她抱去了溫泉。

  沈家的溫泉池。

  沈清棠怕吵醒沈家人,隻能死死的咬着唇。

  她越這樣,季宴時越來勁兒。

  最後……

  沈清棠懊惱的低吟一聲。

  她是昏過去的嗎?

  她是昏過去的吧!

  喝酒都沒斷片,洞房斷片了。

  她不記得溫泉以後的事。

  “醒了?”

  近在尺咫的聲音吓了沈清棠一跳,她掀開床帳,見季宴時坐在桌前批閱公文。

  桌上的紅燭、水果點心都已經被撤走。

  沈清棠臉不争氣的更燒了。

  随即是不甘心的嫉妒。

  明明出力最多的是他,他怎麼還沒事人一樣?

  大概她臉上的表情太明顯,季宴時别有深意的說了句,“夫人,應當多鍛煉鍛煉。”

  沈清棠瞬間破防,抓起枕頭朝季宴時砸了過去。

  她用的枕頭不是時下流行的硬枕,而是裝了粟米殼的軟枕。

  當然,就是硬枕,也傷不到季宴時分毫。

  他輕松抓住枕頭,起身走到床邊,坐下,把枕頭放回床上,單手撐着床鋪,半側躺,另外一隻手,把沈清棠淩亂的發絲捋順,别到耳後。

  “還疼嗎?”

  沈清棠臉上的熱度已經不能用燒來形容。

  她垂眸搖頭,不敢看季宴時。

  季宴時低頭在她額上印了一吻,“要不是惦記你還餓着,真想再來一次。”

  沈清棠的回答是把他推了出去,放下了床帳。

  季宴時也是配合。

  否則,沈清棠那點兒力氣,哪裡能推動他分毫?

  等沈清棠穿好衣服,桌上多了溫熱的飯菜。

  “先吃飯,咱們再去給父親、母親敬茶。”季宴時把裝溫水的盆,放在桌邊。

  “嗯。”沈清棠淨臉淨手後落座。

  粥,也是溫熱的。

  像她此刻的心。

  她跟季宴時朝夕相處一年。

  親密的事也不是頭一次做。

  卻頭一次像此刻這麼拘謹。

  大概因為,之前不是她昏迷就是他昏迷。

  之前的季宴時也是個等着人伺候的祖宗。

  如今,親力親為的服侍她。

  難免不适應。

  沈清棠清清嗓子,問季宴時:“你之後打算做什麼?”

  “嗯?”

  “你有那麼多事在身,不可能一直留在北川吧?”

  季宴時長睫半斂,語氣有些危險:“趕我?”

  沈清棠:“……”

  怎麼還結個婚,成敏.感男人了?

  她就問了一句,怎麼就趕人了?

  沒深想的沈清棠,翻白眼,“我就是随口一問,你别上升高度!

  你堂堂雲州番王,怎麼可能一直在北川?”

  用現代行政單位作比,雲州相當于省,北川隻是縣。

  哪有日理萬機的省長整天在一個邊陲小縣城待着的?!

  季宴時垂眸,過了會兒,才悶聲道:“過完年。”

  他想和她和孩子一起過年。

  沈清棠點點頭,沒說什麼。

  離過年,還有月餘。

  吃過飯,兩個人回沈家給沈嶼之和李素問敬茶。

  他們在提前準備好的椅子面前坐下。

  椅子前方按理是要放适合人下跪用的蒲團,隻是季宴時身份尊貴。

  縱使嶽是父嶽母,也不敢讓他一跪。

  沈清棠如今是非官方的王妃,也可以不跪。

  但她還是堅持跪了下來。

  雖她沒受沈嶼之夫婦的養育之恩,卻得他們力所能及的的庇護和陪伴之恩,彌補了她親情的缺憾。

  見沈清棠下跪,季宴時也陪着跪了下來。

  吓得沈嶼之夫婦也跟着跪了下來。

  皇子一跪,他們承受不起。

  沈清棠才起的傷感就被眼前這一幕鬧的稀碎。

  古人的階級觀念深入骨髓,不像她。

  最後,隻草草敬了茶,分别落座閑聊。

  沈嶼之也是問季宴時接下來的打算。

  季宴時對着沈清棠以外的人還是話不多。

  雖有問必答,答也是言簡意赅。

  “待和談事了,回雲州。”

  “這麼說,能在北川過年?”李素問像是撿了莫大的便宜。

  “嗯。”

  “你留在北川這麼久,是不是将有戰事?”沈嶼之問的直白。

  以前他不會問,也不會關心。

  反正隻要他們一家六口能平平安安就好。

  如今有了個脖子上架刀的王爺女婿,他不關心也得關心。

  季宴時點頭,“十之八.九。”

  沈嶼之皺起眉,長歎一聲,沒再問,也沒多說什麼。

  這不是他一介布衣能幹預的。

  李素問則更關心季宴時和沈清棠的将來,問季宴時,“你回雲州不能帶上清棠?一家四口總是分開也不好。”

  沈嶼之輕斥:“若眼下是相聚好時機,他們婚事哪用如此潦草?”

  季宴時側眸看了看沈清棠,輕歎:“我會盡快處理好手邊的事,接她們母子女到雲州。”

  沈清棠搖頭,“不用。你該忙什麼忙什麼,不用管我。”

  季宴時皺眉,薄唇抿起。

  李素問嗔怪道:“你這丫頭别任性。一家人過日子,總分開算怎麼回事?宴時是王爺,你總得給他時間籌謀不是?他這身份,少不得你多委屈些。”

  得沒名沒分的跟着季宴時過幾年。

  她一個婦道人家也知道,想讓皇帝下旨成全他們有多難!

  尤其,季宴時在世人眼裡還是傻子。

  傻子怎麼會自己尋妻?!

  沈清棠搖頭,“我不是等聖旨,也不是怕委屈,我的意思是我可以自己去雲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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