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穿成農門寡婦,帶女兒囤糧登巅峰

   秀英家有九畝田,一畝産量是四千斤稻谷,九畝就是三萬六千斤稻谷,秀英索性包給了村裡人收割,用雞圈裡的肉雞作為換。

   隻要是幫着收割的都可以用家裡的土雞來換秀英家的肉雞雞崽,一隻老母雞可以換兩隻肉雞雞崽。

   村裡人紛紛加入到秀英家的收割隊伍裡來,人多力量大十多個漢子和十多個婦人充滿了幹勁。

   清晨的陽光灑在金黃的稻田上,微風輕輕拂過,沉甸甸的稻穗随風搖曳。

   村裡的人們早早地來到了田間,男人們挽起衣袖,褲腿高高卷起,手持鐮刀,彎下腰,熟練地割下一把把稻谷。

   “唰唰唰”的割稻聲此起彼伏,仿佛在演奏着一曲豐收的樂章。

   女人們則緊跟其後,将割下的稻谷一束束整齊地擺放在田埂上。

   在豐收的田野上,一台谷風車靜靜地立在那裡,它是村裡人收稻谷打谷子的得力助手。

   谷風車的車身由厚實的木材打造而成,經過歲月的摩挲,表面已略顯斑駁,但卻透着一種古樸而堅韌的美。

   車身上方是一個大大的漏鬥,用來倒入剛收割的稻谷。

   村民們将一筐筐飽滿的稻谷傾倒進去,谷粒順着漏鬥沙沙地滑落。

   谷風車的手搖柄,被無數雙手磨得光滑發亮。 一位壯漢緊緊握住手搖柄,用力轉動起來,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随着谷風車内部的扇葉飛速旋轉,風便呼呼地吹起來。

   較輕的秕谷和雜質被風吹向一側,從旁邊的出口飄出,形成一小股灰白色的輕煙, 而飽滿沉重的谷粒則直直地落下,從下方的出口傾瀉而出,如金色的瀑布一般,落在早已準備好的籮筐裡。 籮筐漸漸被裝滿,谷粒堆成了小山。

   孩子們好奇地圍在谷風車旁,眼睛裡閃爍着興奮的光芒,婦女們則在一旁整理着籮筐,臉上洋溢着豐收的喜悅。

   整個場面熱鬧而有序,谷風車的轉動聲、人們的歡笑聲,交織成一曲美妙的豐收樂章。

   孩子們也沒閑着,在田間地頭跑來跑去,幫忙傳遞工具,撿拾遺漏的稻穗。

   “咯咯咯”的笑聲在田野間回蕩。

   老人們則坐在田邊,看着熱鬧的場景,臉上洋溢着欣慰的笑容,嘴裡念叨着:“今年是個好年景啊!”

   整個村子都沉浸在豐收的忙碌與歡樂之中,空氣中彌漫着稻谷的清香和人們的歡聲笑語。

   有人歡喜有人愁,趙存糧自然是不會幫着秀英收割,和幾個兒子在田間炸開了鍋,明明是飽滿的谷粒,為什麼裡面是空的,整整十二畝良田全是空殼。

   趙存糧急得滿臉通紅,眼睛瞪得大大的:“這到底是咋回事?老天爺啊,這是要絕我的活路啊!”

   他的幾個兒子也是一臉的沮喪和憤怒, 大兒子光宗跺腳道:“爹,這可咋辦?咱們今年白忙活了!”

   二兒子耀祖埋怨道:“都怪你,當初不聽秀英的,非要自己種。”

   趙存糧氣得擡手就給了耀祖一巴掌:“你個沒出息的東西,這時候還說這些!”

   三兒子大福蹲在地上,抱着頭:“完了,全完了,這日子沒法過了。”

   田間彌漫着絕望和懊悔的氣氛。

   就在父子四人沮喪時,田埂上傳來婦人們的笑聲。

   “趙存糧,你還記得當初你發的誓言不?”

   “你可是說了,這些秧苗若是偷來的,就讓你顆粒無收。”

   趙存糧臉色瞬間變得鐵青,又羞又惱。

   “你們這群長舌婦,少在這說風涼話!”

   婦人們笑得更大聲了:“哼,誰讓你當初幹那缺德事,這就是報應!”

   光宗站起身,沖着婦人們喊道:“都閉嘴,有啥好笑的!”

   婦人們卻絲毫不懼:“喲,還不讓說了,自己做錯了事還不讓人說啦!”

   耀祖沮喪地嘟囔着:“爹,咱當初真不該偷秀英家的秧苗。”

   趙存糧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現在說這些還有啥用!”

   大富則蹲在地上,捂着臉嗚嗚地哭了起來。

   趙存糧一腳踢在他屁股上。

   大富“哎喲”一聲,哭得更大聲了:“爹,你幹啥踢我!”

   趙存糧怒喝道:“哭哭哭,就知道哭,老子還沒死呢!”

   光宗和耀祖趕緊拉住趙存糧:“爹,消消氣,消消氣。”

   趙存糧喘着粗氣,看着眼前顆粒無收的稻田,滿心的懊悔和憤怒無處發洩。

   隻得吐出兩個字:“回家!”

   說完,趙存糧耷拉着腦袋,率先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三個兒子也垂頭喪氣地跟在後面,一路上誰也沒有說話,隻聽見他們沉重的腳步聲。

   ……

   趙母中風躺在床上,面色蒼白,眼神中透露出無助和痛苦。她的嘴巴微微張着,想要說些什麼,卻隻能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兒媳田貴蘭站在床邊,一臉的不耐煩。

   她手裡拿着一碗冷掉的粥,粗暴地往趙母嘴裡灌去:“吃,快點吃!”

   不少粥從趙母的嘴角流了出來,田貴蘭卻不管不顧:“真是個麻煩精,一天到晚就知道拖累人。”

   她把碗重重地往桌上一放,發出“砰”的一聲響。

   趙母的眼中泛起淚花,身體因為恐懼和傷心而微微顫抖着,田貴蘭看都不看一眼,轉身就走,嘴裡還嘟囔着:“哼,别指望我會好好伺候你。”

   房間裡彌漫着一股壓抑和悲涼的氣氛。

   趙存糧回來了,一進家門就聞到一股飯菜的糊味,他皺着眉頭走進廚房,看到鍋裡煮着的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頓時發起脾氣來。

   趙存糧大聲吼道:“這做的什麼玩意兒?連頓像樣的飯都沒有!”

   田貴蘭正在院子裡洗衣服,聽到趙存糧的吼聲,心裡的不滿也一下子爆發了。

   她把手裡的衣服一扔,沖進廚房:“你還有臉說?我又要照顧你那癱在床上的老娘,又要做家務,能做成這樣就不錯了!”

   田貴蘭雙手叉腰,眼睛瞪得圓圓的。

   趙存糧怒目而視:“你這婆娘,照顧老人是你的本分,還敢抱怨!”

   田貴蘭不甘示弱:“本分?我一天到晚累得要死,誰來體諒我?” 她的聲音帶着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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