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默認 第506章職業敏感
“我打算招一些人,進行專門的培訓,把做法教給他們,然後再在京城的不同區域,開同樣的店鋪,都用同一個招牌。”陳雙巧開店這麼久也看明白了一件事,凡事親力親為是不行的,她必須學會用人。
自己隻做統籌。
而且她想好了,現在的店鋪她要重新翻修并且擴大店面,作為她的總店,未來其他區域開的店隻能是分店,分店每隔一個周期都要來總店進行系統的培訓學習和彙報。
夏卿卿和冬兒都對陳雙巧的想法贊不絕口,誇她是一個厲害的女老闆。
“我隻是會做飯而已,這種事誰學都可以學的會,姐姐才是真的厲害,醫術可不是誰都能學的。”
“你們兩個都厲害。”冬兒笑得甜。
“你也厲害啊,剛才我可是看到好幾個彪形大漢,在我們冬兒面前都是點頭哈腰的,喊你大小姐。”出了冬兒被綁架的事,潘志勇就再也不敢掉以輕心了,冬兒現在不管上學還是出門逛街,身邊随行的保镖就好幾個。
“别提了,這算什麼厲害,我都愁死了。”她說着話,眼神突然暗下來,接着三人就看到一個年輕男人朝她們走過來。
“冬兒,我來接你回家。”缪康裕認識夏卿卿,給她打了個招呼,又和第一次見面的陳雙巧點了點頭,随後看向冬兒。
冬兒:“我們還想去逛一下的。”剛吃完飯,什麼都還沒有做,而且她也不太願意和缪康裕獨處。
她從京城回來之後,總覺得和缪康裕獨處起來格外的别扭,她能躲就躲。
“冬兒,我特意來接你的,夏醫生做完手術應該也很累了,不要不懂事。”缪康裕對夏卿卿還算尊重,他年紀比夏卿卿還要大兩歲,但卻是一副恭敬之姿。
冬兒撇了撇嘴,“是我考慮不周到了,卿卿,巧巧,那我們明天再約時間逛街。”
她拿了衣裳起身,夏卿卿和巧巧目送他們離開。
“姐姐,那就是冬兒的未婚夫?”陳雙巧和服務生要了紙和筆,在上面塗塗畫畫。
“對,怎麼了?”她看陳雙巧有些疑惑。
“就是感覺他們兩個人的相處模式有些奇怪。”冬兒好像不願意和那個男同志走,那個男同志雖然看起來是來接冬兒,按理說也是關心她,可陳雙巧就是覺得什麼地方不對勁。
可能她身邊也沒什麼人談過對象,隻有夏卿卿和陸懷川。
而陸懷川對夏卿卿太好了,以至于讓陳雙巧對另一半有了一個比較高的衡量标準,也或許其他人談對象,并不是男同志都對女同志的情緒那麼敏感。
夏卿卿摸了摸她的頭,“我們巧巧也該談對象了。”
陳雙巧就笑,“姐你好好的說我做啥,我哪裡有時間談對象,每天忙得像個陀螺一樣,要不是國慶哥,我人都要累傻了。”
她也二十歲了,可在夏卿卿面前,完全沒有做大人當老闆的城府,像個小孩子一樣,在姐姐面前示弱。
夏卿卿沒再說其他的,她低頭看了眼陳雙巧手裡的東西,“這是什麼?”
“我看這些菜系咱們京城很少見,我記下來回去研究研究,看看能不能研究出自己特色的東西。”她畫好給夏卿卿看。
夏卿卿才發現,剛才吃飯的過程中,冬兒說的那些食物,陳雙巧一一都記了下來,甚至把用料和配菜什麼的都記得清清楚楚。
有些人天生就是對特定的事保持高敏感度,陳雙巧在這方面簡直是天才。
說好第二天逛街的,一大早冬兒就給夏卿卿打電話,陳雙巧對逛街沒什麼太大的興趣,她更想去看看港城的飯店是怎麼經營和待客的。
“自己注意安全。”夏卿卿把陸懷川留下來的人給了陳雙巧,她和冬兒去逛街。
好不容易來港一趟,她想買些禮物和紀念品帶回去送給家人朋友。
“卿卿,我們去尖沙咀,那邊新開了一家很大的商場,今天我們一定要大掃蕩一回。”
冬兒的開心隻持續了半天不到,在又那麼湊巧看到缪康裕的時候宣告喜悅終結。
彼時她和夏卿卿正在拿着剛買的冰淇淋吃,不遠處,缪康裕和一個女同志拉拉扯扯。
女同志看起來比他年長一些,臉色不太好,缪康裕拉着她的手腕,“你自己什麼身體情況不清楚嗎,為什麼又這麼不聽話!”
“對不起,我隻是嘴饞了,就吃了一小口。”她低頭雙手絞着自己的衣角,不敢看缪康裕。
缪康裕很生氣,“你不知道上次自己肚子疼有多嚴重嗎,你是不是想急死我!”
“對不起康裕,你别生氣了好不好?”她仰着頭,眼裡噙着淚,委屈巴巴。
缪康裕歎了口氣,語氣也有所緩和,“好了,我沒生氣,我就是擔心你。”
這樣的缪康裕,夏卿卿還是第一次見。
他一直以來在冬兒面前的形象都是溫文爾雅的公子哥,處處周到又禮貌,與面前這個疾言厲色的缪康裕一比,從前的人倒像是戴着一層面具。
夏卿卿扭頭看冬兒,冬兒臉上沒有什麼太大的情緒起伏,除了想要逃避,再沒有其他了。
“康裕。”女人說話的聲音很小,拉了拉缪康裕的衣袖,缪康裕瞪她一眼,“沒用,不給吃了。”
他手裡拿着冰淇淋,看樣子是這位女同志剛才吃剩下的,他絲毫不介意,三兩口吃進了自己嘴裡。
“不是的康裕,那兩位好像認識你。”
缪康裕順着她指的方向看過去,看到冬兒的那一刻,笑容瞬間僵在臉上,他急忙松開扯着女同志手腕的手,大步朝冬兒走過來,“冬兒,你怎麼會在這兒?”
冬兒:“我和卿卿随便逛一逛,正準備回去了。”
她每次看到缪康裕,原本高漲的情緒都會像霜打的茄子一樣,低落下來。
“要我送你們嗎?”缪康裕難掩糾結,冬兒搖頭,“不用了,我有司機。”
夏卿卿看了眼那位女同志,女同志視線和她對上,眼神絲毫不閃躲,反倒是迎着她的目光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