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提這事兒林青也立馬想起來了,連忙附和道:“對,舅母那天特地囑咐我們出門不能落單,還讓我們天黑之前就回家!”
“善止啊,你意思,你娘是提前察覺到了什麼?”季滿金驚訝道。:三+葉ˉ?3屋/¢ ·免?2<費¢閱;,讀e¥?
“有這個可能。”林善止垂着眼眸,思量道,“村長,麻煩您問問村裡人,前段時間我娘有沒有接觸過什麼人?”
娘冬日裡不常出門,近些時候更是沒有出過遠門,如果是察覺到了什麼潛在危險,那也應該是在村裡面發現的。
季滿金聞言,立馬安排人去打聽了。
問了一圈,也沒有哪個在前些時候見過善言他娘。
隻有婦聯的大狗娘和羊嬸兒跑過來告訴季滿金,說前段時間任芸來村委會查看過婦女檔案。
“婦女檔案?”季滿金有些摸不着頭腦。
這兩者之間,好像也沒啥關系吧。£秒:#章^節\′?小?說¤×t網ˉ \?無μ?·錯=内¤<容e}?
林善止卻敏銳的覺察到了一絲異樣,忙問道:“我娘那時候有沒有特别關注什麼人?”
“有!”大狗娘立馬回道,“你娘打聽了不少陶春水的事兒!”
“陶春水?!”
一聽到這個名字,林老太登時驚得瞪大了雙眼,差點兒就跳起來。
她立馬想起來之前芸娘跟自己說過的那些事。
“是她!是陶春水!”林老太一瞬間怒目圓瞪,咬牙切齒道,“是這個娼婦報複芸娘來了!”
聽到這話,不知内情的衆人紛紛一臉懵。
陶春水報複任芸?這倆人怎麼會扯上關系?八竿子也打不着啊……
“這、這咋回事兒啊?”季滿金連忙問道。
林老太氣得渾身都在哆嗦。
老林家之所以沒對外提過這事兒,當初也是為了保住兩家的臉面。.w·o*d+e?s+c.w?..c\o\m.
但事到如今,林老太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于是便把那陶春水如何騙婚林有稷,又如何被自家識破拒絕親事的事,簡略地講了一遍。
衆人聽得那叫一個瞠目結舌,原來那陶春水跟林家還有這檔子恩怨呐……
“芸娘先前就跟我說過一嘴,說那娼婦怨上她了……”林老太目眦欲裂,萬分笃定道,“是陶春水!一定是她下的手!”
林老太這會兒那叫一個痛心疾首。
早知如此,那時候她就算拼了這條老命,也要去撕了那娼婦啊!
衆人聽完林老太的話,也跟着義憤填膺起來。
“我呸!自己個兒使下作手段騙婚不成,反而還恨上人家了,忒不要臉了!”
“我就說那陶春水不是個好玩意兒吧!當初也不知道怎麼哄騙三黑子的,愣是讓人掏空家底把她娶了回來!”
“依我看,沒準兒就是故意勾引三黑子嫁到了咱們村兒,沖着報複林家來的!”
“可憐的三黑子,怎麼就遇着了這麼個喪門星!”
“可不是,把那女人領過來才幾個月啊,三黑子命都沒了,死得可真冤呐!”
就在村民們七嘴八舌地議論的時候,季滿金已經迅速調集起了人手。
不管陶春水跟林家有什麼恩怨,如今有了目标,那可就不用瞎找了。
于是季滿金連忙帶着一幫村民直奔陶春水的住處。
然而等他們到達那個茅草屋時,卻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這……”季滿金目瞪口呆,又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沒看錯。
“她家房子這是咋啦?!”有村民驚聲道,“咋、咋燒沒啦?”
隻見原本那個破舊茅草屋所在的地方,如今隻剩倒塌的牆根。
現場全部都是火燒的痕迹,一片狼藉。
“快,去看看!”
季滿金顧不得許多了,連忙讓人在廢墟裡翻找起來。
一通查看後,什麼都沒找到,自然也不見陶春水的蹤影。
“這屋子燒毀了有段時間了。”林善止冷着臉道,“陶春水應該有其他藏身的地方。”
根據婦聯提供的線索以及林老太的話,林善止已經斷定,那時候娘要防範的人,就是陶春水。
再結合夏錦說的,那人身量不高……
所以,那個綁架小果寶的人可能是個女子,那十有八九就是她。
“房子這邊沒人,咱到哪兒去找人呐?”季滿金一臉的犯難。
“這人會不會已經出村了?”有村民猜想道。
“應該不會。”林善止冷靜道。
如果是拍花子,那肯定是要帶着孩子趕緊出村的,但陶春水已經擺明了是沖着自家娘來的,那就沒必要出村了。
“那她能藏哪兒去?”季滿金直撓頭。
林善止擡眸凝望着四周綿延的山脈。
“在山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