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6章 欺人太甚
“讓讓,請讓讓,謝謝!”秦歡拿着列出的清單從門口擠進來,将清單遞給顧汐童,“顧總,這是損壞物品的清單。”
顧汐童接清單掃一眼,将清單拍在辦公桌上,看着物業經理厲聲說道:“因為你們的不作為,放了不該放的人進入小區, 才讓我的别墅遇到損壞,這個錢,必須物業來承擔。”
物業經理伸手過去,拿過單子,快速看一遍,見單子上列着花盆,花架,玻璃,桌、椅等物件,都是些不值錢的東西。
物業經理懸起的心放了下來,他很想趕緊将眼前這些罵不得,更碰不得的難纏的人打發走,
于是滿口應下,“好好好,顧女士别墅的損失,由咱們物業來賠。”
目的達到了,顧汐童心裡滿意,臉上卻是半點不顯,闆着臉說道:“空口無憑,請經理給我立個字據。 ”
為幾個花盆立字據,物業經理在心裡鄙視顧汐童小家子氣,事媽,面上卻是滿臉堆笑地連連說好:“好好好,我寫!”
物業經理從抽屜裡拿出信箋,寫下承諾書,承諾顧汐童别墅的損失由物業公司承擔,三日之内,将别墅恢複如初。
顧汐童收下了承諾書,對物業經理說道,“我是小區的業主,交了物業管理費,小區的物業,對我的家,就有看顧的責任,沒錯吧?”
物業想都沒想,點頭下:“是是是 。”
“好,有物業經理這句話,我說放心了。我不在家的日子,我的别墅少了一顆顆螺絲,我都會找物業索賠。”
顧汐童邊說邊揚了揚手裡的錄音筆,“經理說的話,我都錄下來了,在場的媒體朋友也作了見證,這些都是憑證。還請經理盡快安排人過來修繕,感謝!”
“好,一會就安排人過去修。”經理賠着笑應道。
出了物業辦公室,顧汐童向媒體的人欠身道謝,“今天謝謝大家了,是你們不畏強權,是你們仗義直言,是你們的勇敢 ,讓我看到港城人的無畏 ,真摯,我喜歡港城,喜歡你們。”
“謝謝顧總,我們也喜歡你!我是電視台的記者仇霜。”仇霜笑着對顧汐童說道。
仇霜帶了頭,其他人紛紛表達了自己的善意。
顧汐童笑着說道:“我請大家喝杯咖啡 ,可好?”
仇霜笑着說道:“讓顧總破費了,多不好意思!”
“沒事!”顧汐童轉頭對秦歡道:“秦副總,你帶大家去買杯咖啡。大家如果不嫌棄,點份西餐也是可以的。”
“顧總,沒事吧?”廖仲良從外急步走過來,“我在家收拾行李,看到新聞 就往這邊趕。”
顧汐童見廖仲良走得氣喘籲籲,笑着搖搖頭,“沒事,廖總來了,我把肇事者送進警局了。”
廖仲良往邊上看一眼,上前一步,壓低聲音道 ,“不是,古家人極護短,睚眦必報,顧總将古龍菲送進警局,他們一定不會善罷甘休。顧總,你還是立即回京北。”
廖仲良的聲音雖然壓得低 ,仇霜就站在身邊,還是将他的話全聽了去。
仇霜立馬嗅到八卦的味兒,馬上拿起話筒,示意攝影師跟上。
“廖總,你好,我是港城電台的記者仇霜,你就是這别墅的主人,對嗎?你 為什麼要将别墅賣給顧女士?你能跟港城電台的觀衆朋友說說嗎?
廖仲良跑得一腦門汗,汗水流進眼裡,讓他的眼睛很不舒服,他擡手揉了揉眼睛,才回答仇霜的問題:“對,我是别墅之前的主人,我叫廖仲良。
是我對不起顧總,明知道古家人有多無法無天,還把 别墅賣給顧總,給顧總帶來這麼大麻煩,置朋友于困境之中,是我不義。
在此,我向顧總表示歉意。顧總,對不起,是我的錯!”
說着,廖仲良轉向顧汐童,朝她鞠了一躬,
顧汐童面露微笑朝廖仲良點點頭。
廖仲良直起身來,接着說道:“今天的事,因别墅而起,在此,我向大家陳述一下事情的前因後果。
我家祖祖輩輩生活在港 城,可以說,港城就我的根。老話說,落葉歸根,我卻年近六十,被古家人逼 得背井離鄉……”
聽了廖仲良的采訪,顧汐童眼裡閃過一絲亮光。
秦歡往顧汐童那邊靠了靠,雙手環兇,小聲道:“廖總這是打算跟古家對上了?”
顧汐童扭頭看向秦歡,問道:“如果是你,你打算怎麼做?”
秦歡回頭看一眼顧汐童,“這還用問嗎?四嫂已經做了樣闆, 我隻要照葫蘆畫瓢就行。廖總要是這都看不透,他活該被古家欺負。”
顧汐童沒有接秦歡的話,眼光落到廖仲良身上,他能看懂她的招,那她就拉他一把。
秦歡接着問道:“四嫂,接下怎麼做。”
顧汐童說道:“一會去證券交易所看看,看古氏的股票今天的漲跌情況,再将古老太婆是古家妾室的事透給各家媒體 。”
“好,四嫂來寫還是我來寫?算了,我的文筆不好,還是四嫂來寫吧。 ”秦歡想到自己的文筆,沒好意思攬這事。
顧汐童打開身上的挎包,低頭從包裡拿出幾張信紙來遞給秦歡,
說道 :“不用咱倆寫,這兒有現成的,這是欣怡知道那老太婆的事後寫的,我看後收了起來,這次帶了過來。
秦歡接過來,快速掃一遍,将信紙收起,贊歎一句,“寫文章,欣怡是專業的,這事,交給我,我去處理。廖總剛剛說什麼了?怎麼還哭了?”
廖仲良哽咽得說不下去,擡手抹了把淚,平複一下自己的情緒,才繼續往下說。“就因為古三少調戲一位小姑娘,我兒子站出來勸說一句。
古三少就惱羞成怒,把我兒子打得下不了床,還威脅我兒子,要我兒子一個月之内滾出港城,否則,古三少見我兒子一次 ,就打我兒子一次。
我太太身體不好,調養好多年的身子,才有了兒子,我就這麼一個兒子。
兒子就是我們老兩口的命,為了兒子的安危,我們不得不移民。
我們已經退讓了,把家都賣了,可古家人繼續糾纏不清,他們為難别墅的新主人,要顧總找我退房……
他們是想獨吞我家的私産,古家人好狠的心,古家人不給人活路。他們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