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帶着物資空間去六零年代當小祖宗

   能把損人不利己說的這麼冠冕堂皇,你也是個人才了。

   男人看向曹靜靜的目光,頓時變得狠厲。

   道不同不相為謀!

   他再次把槍口指在自己肚子上,聲音惡狠狠地道:放我走,這個你們的叛徒可以給你們留下。

   如果你不接受我的要求,我就點爆它!

   曹靜靜望向持槍男人,頓時綻放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你知道我剛才用的火是什麼嗎?

   男人不解其意的看着她,卻并沒有搭話。

   他也納悶兒,完全沒見過有人能用火。難道她是西方的女巫不成?

   曹靜靜也不用他繼續說話,隻是語氣平靜的道:這東西叫做異能。

   厲害吧,一個人能做到普通人無法做到的事情。

   那你知道這不能公諸于衆的事情,我為什麼會讓你們知道呢?

   他說話的語氣冰冰涼涼的,讓持槍男人的腦袋上,頓時就刷刷的開始冒冷汗。

   不能公布于衆的事情,卻獨獨告訴他。

   這理由當然隻有一個。

   曹靜靜臉上的笑容更燦爛,背着兩個男人笑嘻嘻的道:因為我沒打算讓你們活着離開呀!

   第224章 恨得如此清奇

   男人聽到曹靜靜這麼說,心裡的大石頭反而像是放下來了一般。

   甚至有一種果然如此的釋然。

   持槍男人微微勾起唇角,眼神裡帶着一份孤注一擲孤勇。

   你真想為了你的國家,和我在這裡同歸于盡?

   我不覺得一個山村裡面的鄉野村姑,能有這樣的氣魄。

   死亡真的很痛,是你這種嬌弱的小姑娘無法承受的。

   已經被喪屍王肯死過一回的嬌弱小姑娘曹靜靜:

   說誰是鄉野村姑呢?

   這人今天必須死!!!

   曹靜靜單手拎起地上的迷彩服男人,擡手就想往持槍男人身上的炸藥上面扔火球。

   送這倆人去三途川,進行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

   可還沒等她動手,旁邊一直在地上磕頭的男人,先動了手。

   他一把抓住持槍男人手裡的手槍。

   你不能這麼做!我不想死!!

   你答應過我送我安全離開的,你快把我送到安全的地方!!!

   持槍男人根本不聽他的話,兩人竟然争執了起來。

   曹靜靜:你們兩個這是當我是死的嗎?

   自己就開始唱上雙角戲了,真當她是來圍觀的吃瓜群衆嗎?

   自認為自己不是吃瓜群衆的曹靜靜,樂呵呵的看着兩人争執了半天。

   最後那持槍男人,乾脆就往胳膊受傷的男人身上開了兩槍。

   一臉厭惡的把他踹到一邊。

   語氣中帶着揮之不去的鄙夷。

   你這種人不配往我身上撲,簡直髒了我的靈魂!

   胳膊受傷的男人被打中了腹部,鮮皿咕噜咕噜往外湧。

   看着還有些吓人。

   用眼神哀求的看向曹靜靜。

   大仙,您救救我,我是國人啊!

   您要是救我,我就把她們的目的全都告訴你!

   曹靜靜說心裡話,對方的目的是什麼,對她而言,真沒什麼好重要的。

   她就一個好逸惡勞的升鬥小民,從來沒想過賣國,也從來沒想過為國捐軀。

   政治這些事兒,他是真不想參與。

   畢竟玩兒政治的那些人心都黑,不是她這種直腸子可以長期交往的。

   可既然碰上了,也總不能就這麼過去了,總歸還是要問問。

   想了想,直接問受傷的男人。

   你們這次任務的目的是什麼?

   還不等受傷的男人說話,持槍男人擡起手,就想給他一槍爆頭。

   曹靜靜眼疾手快,一個火球扔過去,就把他吓得連退了好幾步。

   臉色也難看的像要吃人。

   曹靜靜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用恨鐵不成鋼的語氣道:你媽沒教過你,大人說話,小孩兒别插嘴嗎?

   現在我沒和你說話,你安心在旁邊待着。

   受傷的男人看曹靜靜保護他,心下頓時大喜,覺得這位肯定同意救他。

   頓時把知道的事情都說了。

   這些人想要一份機密資料,而這份機密資料恰好就在我手裡。

   曹靜靜一臉一言難盡的道:人家要你就給?

   你這愛國的水分,也太大了點了吧。

   手裡能拿着重要機密文件,那肯定是在職的人。

   上面的人,就這麼輕而易舉的被策反。

   即便曹靜靜不是個搞政治的,都覺得沒啥安全感。

   男人見曹靜靜面露鄙夷,怕她改主意,不救自己,立刻辯解道:不是的,不是的。

   我一開始真沒同意。

   我也相當于有鐵飯碗,沒必要和他們同流合污啊!

   可是,他們提起來當年我的經曆,是這個國家害死了我所有的親人。

   這叫我怎麼還能那麼熱愛它?

   曹靜靜上下打量了一下這男人。

   長相不出衆,氣質不出衆,瞅着也不像是個高精尖人才。

   也不像是個隐形大佬。筚趣閣

   心中滿是等納悶的問:你何德何能,讓國家針對你?

   這種幹大事兒的,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到的。

   至少曹靜靜覺得眼前這男人,幹不了什麼豐功偉業。

   男人被曹靜靜搶白,原本煞白的臉色突然變得有些淡紅。

   明顯就是氣的。

   立刻争辯道:不是親手殺的,但和間接殺的也沒有區别。

   當年,我們老家那面兒發洪水。

   日子過的實在是太難了,即使我緊衣縮食,恨不得一天一頓飯就喝一碗粥。

   可我的老婆,孩子還有爹娘,仍舊沒有緩過來。

   我是一路乞讨才到的其他省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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