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7章 李大公子,你真的和我搶了
何美潔跟着大堂經理走,心裡不停地嘀咕,自己怎麼沒想到定包房呢,這個豬腦袋還想和李嘉澤搶。
但無論如何,今天的客,我請定了。
她下了決心了,步子不那麼快了,心裡也安靜下來。
一行人走進包房,白小蓮的眼睛不夠用了,她對于娜說道:“于姐姐,港城的茶樓,和羊城的茶樓還是有區别的。”
“是的。”
于娜接過白小蓮的話茬,柔聲地說道。
“羊城的下午茶,傳統一些,港城的茶點在羊城的基礎上,又做了一下改革,柔和了西方茶點的因素,有了中西合璧的意思。”
何美潔見白小蓮和于娜談論羊城和港城的茶點,有什麼不同?
她們又沒有說到點子上,忙接過話茬說道。
“何姐姐,說得對。”
“港城和羊城的茶點,有區别,而且區别還很大。”
李嘉澤見她們聊得挺歡的,忙插了一句。
他這個常到港城來的人,最有發言權了,何況,每次來都到各個茶樓品嘗。
李嘉澤一邊說着,一邊朝着站在門口的服務員說道:“我們的人都來了,開始上菜吧。”
“是。”
女服務員答應一聲,轉身去廚房了。
唐晴一邊喝着茶,一邊對李嘉澤說道:“這裡不錯呀,具有代表性,喝茶的人也多。”
“這個茶樓,在港城算是頂尖的,不但菜品正宗,上菜的速度也快,而且價格合理……”
李嘉澤把自己知道的,一股腦說給了唐晴,畢竟唐晴第一次來港城,對這裡還是不熟悉。
“哦,原來如此,今天算是有口福了,回去可以吹噓一陣子。”
唐晴雖然沒有來過港城,但通過前世的信息,知道今世的港城比羊城各方面都先進,未來的二十幾年,乃至更長的時間,羊城會超越港城的,很多的港城人到羊城來做客。
“唐老闆,你不用回去吹噓,後天你和大伯簽約合作事宜,來港城就會像家常便飯了。”
李嘉澤覺得這次好好地招待唐晴,不然就沒有機會了,未來的日子裡,唐晴會以股東的身份,出現在自己的眼前,或者在集團公司出現。
“你說的,很是期待呀,期待某天我成了港城的老人了。”
唐晴覺得李嘉澤成熟了,也善解人意,将來如果和他合作,一定會很默契的。
她一邊和李嘉澤聊着,一邊伸出手從周望塵手裡接過喜寶,然後對周望塵說道:“謝謝,周大哥,此次港城行,多虧有你在身邊。”
“小幺妹,不要客氣,我什麼都沒有做。”
周望塵聽唐晴如此說,不知道小幺妹怎麼了?他擔心唐晴遇見困難了,心裡一直在打鼓。
唐晴走進周望塵的内心,見周大哥誤解了自己說的意思,忙接過周望塵的話茬說道:“有你在身邊,我的心理有底,客氣的話不說了,喝茶吧。”
“好。”
周望塵接過唐晴遞過來的茶杯,他喝了一口茶,感覺甜絲絲的,心裡的話卻說不出口。
他和苟老闆的打手們進行戰鬥,這件事打死也不能說,如果說出來,會吓壞小幺妹的。
唐晴見周望塵喝了一口茶,她抱着喜寶,才感覺心裡輕松一些,很想把死神制服苟老闆的事兒,說給周望塵,讓他放心。
可是,時間不對,地點也不對。她不能當着所有的人,說給周大哥。
兩個人,一邊喝着茶,一邊想着心事,各自有說不出口的話,都不知道怎麼和對方說了。
咚咚咚……
服務員的腳步聲,由遠而近,唐晴知道送菜來了。
“這速度,挺快的。”
李嘉澤見服務員送菜來了,忙從椅子上站起來,他喜歡港城的快節奏,就連茶點都做得那麼快。
他看着女服務員把茶點擺放在桌上,然後,對大家說道:“趁熱趕緊吃。”
“好咧。”
衛星策和柯小路,這兩個小小子,一直沒有說話,他們的心情和周望塵是一樣一樣的,擔心苟老闆的人,突然蹦到眼前。
心裡的那根弦,繃得緊緊的,現在看到想吃的茶點,馬上忘記了賭場的那件事,看着水晶蝦餃,還有可樂雞翅,哈喇子都流了出來。
“這是,你愛吃的水晶蝦餃,多吃一些。”
唐晴溫柔地對衛星策說道。
“唐姨,我會多吃的。”
衛星策好像和之前的亂事兒絕緣了,忘記了輪船上的不愉快,夾起一個水晶水餃,放在嘴裡,連連說道:“真香!”
李嘉澤點的茶點上全了,唐晴清點一下茶品的數量和品種,才知道李嘉澤用心了。
什麼蒜香雞翅尖、混汁豬粉腸、叉燒包、牛肉丸,還有和羊城不太一樣的白切雞……
真是應有盡有,品種多得眼花缭亂。
“大家多吃啊,如果不夠的話,咱們再點。”
李嘉澤不看何美潔驚訝的眼神,他以東道主的姿态,對大家說道。
“咿呀咿呀……”
“好……好吃。”
二寶和喜寶吃着雞蛋羹,香的搖頭晃腦的,不時飙着嬰語,别提吃得多美了。
“謝謝,李嘉澤大公子,你的心比頭發絲還細,還知道給兩小隻點雞蛋羹。”
唐晴感激地對李嘉澤說道。
“嘿嘿嘿……”
李嘉澤見唐晴誇贊自己,不好意思地笑了。
他剛才做足了功課,知道七八個月的嬰兒,應該吃什麼哺食,現在感覺自己沒有白忙活,兩小隻吃得那叫一個香啊。
包房裡,十幾口人,吃得那叫一個不吱聲,一時間沉默不語了。
白小蓮吃了一口叉燒包,她覺得港城的茶點更地道,扭頭對李嘉澤說道:“大公子,還是港城的叉燒包,味道好。”
“各有千秋。”
李嘉澤不能捧着一個,打壓一個,羊城和港城都是他的家。
他看向白小蓮,微笑地說道。
“李大公子,你真的和我搶了?我剛才去付款,吧台的小姐姐說了,你已經付款了。”
何美潔什麼時候出去的,沒有人知道,她什麼時候回來的,衆人都知曉了。
她有些不高興地問李嘉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