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4章 你會做飯嗎?笑死人了
“小陳,怎麼不回去,休息?”
“擔心婆婆啊,你不要擔心,衛奶奶沒大事,她隻是兒子的離去,一時承受不了,慢慢地就會好了。”
……
柳紅豆覺得衛奶奶,沒有什麼病,隻是她的身體打開了一扇窗,必定關上一道門。
那個門,就是神志。
有的時候,神志清醒,有的時候,恍恍惚惚,但說出的話,都是一個預示,沒有廢話。
比如,唐晴和紀君澤大婚的日子,雖然,她沒有在場,卻隐約地知道一些。
她看着衛奶奶走路的神态,知道她清醒了。
為何?衛奶奶,總是一個人坐在長椅上,柳紅豆終于弄明白了。
“但願如此。”
“如果婆婆的身體恢複過來,那是不幸之中的萬幸。”
陳虹看向柳紅豆,弱弱的說道。
“休息吧。”
柳紅豆把想說出的話,說完之後,頭也不回地走了。
陳虹看着柳紅豆,走進自己的房間,才轉過身,朝着兒子和婆婆的房間走去。
唐晴回到房間,把三胞胎抱到床上,她喘了一口氣,覺得今年的春晚,好像達到了頂峰,成為未來的标杆。
突然頓悟,二十一世紀,二十年代,春晚隻是一個形式,一種寄托。
年輕人坐在電視機前,不停地刷手機。
上了年紀的人,都覺得春晚一年不如一年了。
她不知道,明年的春晚,電視台讓他們演出什麼節目?
想到這裡,一個頭兩個大。覺得,無法超越了。
但她知道,《難為今宵》這首歌,能傳唱好多年,才知道紀君澤的厲害,留下經典的歌曲,讓前世和今生的人們記住。
“辛苦了,我看大家都回去了,才把大門鎖上。”
紀君澤感覺分身乏術,他很想幫助小嬌妻,照看孩子們,但也想照顧小院裡的人們。
大家一起出去,就必須一起回來。這是,他當兵養成的好習慣。
與其說是,當兵養成的好習慣,還不如說是前身的素養好,在部隊這個大熔爐裡,淬煉成一塊好鋼。
讓他這個穿越者,也算是寄宿的靈魂,得到了真傳,才能對祖國有着無限的忠誠,對前身的老娘,盡了孝道。
“你做的很好,這才是我的好老公。”
唐晴微笑地對紀君澤說道。
他們彼此,對寄宿的肉體,都認可了。
靈魂從前世到今生,保持着初心,堅守着永恒不變的定律。
她走到紀君澤的面前,雙手捧起紀君澤的臉,甜甜滴說道:“老公,你真厲害!《難忘今宵》這首歌,在前世傳唱,在今生也會成為經典。”
“我把前世寫過的歌詞,還有譜過的曲子,拿過來,就算厲害了?你對老公的要求,也太低了。”
……
紀君澤看着小嬌妻,聽着唐晴對《難忘今宵》的點評,覺得穿越到今生,值了。
如果,他們繼續在前世生活,沒準兩個人始終是平行線,永遠沒有交點。
想到前世,自己的所作所為,感覺對不起唐晴。
“我的要求不低,你需要努力了。”
“不過,今世玩玩票就可以,你還想當演員?”
唐晴盯着紀君澤看,一下把紀君澤看毛了。
他嚴肅地對唐晴說道:“我今生不是什麼演員,也想不當歌手,軍人是我的使命,保家衛國是我畢生的追求。”
“你不要這樣說話,吓到我了。”
唐晴沒想到,一句玩笑話,紀君澤認真起來了。
她不想在家裡,和紀君澤玩真的,那樣家不像家,夫妻也不像夫妻了。
突然,唐晴踮起腳尖,親吻了紀君澤滾燙唇。
紀君澤被偷襲後,見唐晴扯下一條毛巾,沖出房間。
他站在門口,看着小嬌妻走進洗漱間,才知道自己也沒有卸妝。
“等等我。”
紀君澤的話音剛剛出口,感覺不妥,心裡嘀咕着,深更半夜的,自己的喊聲,大家都能聽見。
突然,覺得難為情,但必須卸妝,否則,都不敢看鏡子了。
于是,紀君澤也扯下一條毛巾,沖出了房間。
第二天,也就是大年初一的黎明時分,天空出現了一抹抹白光。
這一抹抹白光,把漆黑的夜空,點亮了。
唐晴的生物鐘,被那一抹抹的白光,喚醒了。
她揉着惺忪的眼睛,看着有點光亮的小屋,扭頭看見紀君澤睡在身邊。
這一刻,她感覺幸福。也感覺到自己是幸運的,穿越到前身的身體裡,有幸和紀君澤相遇。
想到前世今世,臉部的表情,有點豐富了。
扭頭看見三胞胎,瞬間感慨萬分,十月懷胎是前身承受的痛苦,一朝分娩是自己疼得死去活來。
兩下扯平了,誰也不欠誰的。
想到這裡,覺得牽強,也覺得自己有點不可理喻。
不能躺在床上胡思亂想了,今天還有任務,吃過早飯,得去拜訪陳部長。
想到捐款後,京都的某地,建起一所免費高級中學,就覺得熱皿沸騰。
她突然,不知道怎麼對白小蓮說?是讓白小蓮把錢撒在高級中學,還是建希望小學?
想了想,覺得高級中學必須辦,希望小學也得建。
想到這裡,唐晴的心裡,好像打開了一扇窗,頓時亮堂起來了。
她從床上爬起來,要到洗漱間洗漱,然後給大家做早飯。
結婚以來,她還沒有一次,真正地給大家做早飯。
原身之前做不做飯?唐晴不想過問,也問不着啊。
她穿越過來,躺在髒兮兮的土炕上,拼着性命生三胞胎,那種死去活來的滋味,還不如前世一下子撞死,來得痛快。
想到這裡,感覺不吉利,她忙從床上爬起來,剛要跳到地上,小蠻腰被紀君澤抱住。
“老公,别鬧了,我要去廚房,給大家做飯。”
唐晴被紀君澤的一雙大手,死死地鉗住,動彈不得,她幾乎是央求的口吻,對紀君澤說道。
“你會做飯嗎?笑死人了,還不如我去給大家做飯。”
……
紀君澤見唐晴要去廚房做飯,他睜開眼睛看着牆上的挂鐘,才五點多種。
他接着說道:“回來的那麼晚,咱們睡到自然醒吧。”
“你做的飯,能吃嗎?”
唐晴聽着紀君澤,說得好像是夢話,搖搖頭,感覺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