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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7章 尋找真相

   林夏心裡是非常期待見到謝蘭跟沈玉龍的。

   她也希望沈玉龍過來看看孩子,心情能更好點,有利于恢複。

   謝蘭晚上跟沈玉龍說了明天下午她要帶着沈玉龍去看林夏跟孩子的事,沈玉龍也是非常開心。

   他媽總算是讓他出門看他姐跟外甥了。

   第二天早上謝蘭給沈玉龍做好早餐後就去上班了,叮囑他一個人在家多鍛煉,再看會書。

   沈玉龍心情美麗,連聲答應。“媽,你放心吧,我在家會照顧好自己。”

   她起床洗漱的時候,看着鏡子裡的自己,發現頭發長了,看着不那麼精神了。

   這頭發還是在他沉睡的時候,林夏給他剪的。

   現在看着邋裡邋遢的。

   他今天要去看望剛出生的小外甥,總得以最好的面貌出現在孩子面前。

   于是,沈玉龍打算出去理個發。

   他還挺喜歡林夏給他理的這種發型,幹練,精神。

   但他姐在坐月子,沒辦法給他剪,沈玉龍思量片刻,心裡有了主意。

   他打算到林夏的理發店去剪發,他姐教出來的徒弟肯定跟她差不了多少。

   另一方面,他也是想去林夏的理發店看看。

   他之前給他媽說過這件事,但他媽都以各種理由搪塞了過去。

   沈玉龍總覺得他媽現在就是想把他圈在家裡。

   每天叮囑他出去鍛煉呼吸新鮮空氣,又會提醒他隻能在樓下轉悠。

   他也發現了,他母親不想讓他回沈家看爺爺,更不想讓他去跟林夏有關的地方。

   這其中必有蹊跷。

   沈玉龍感覺自己的身體狀況,現在一個人出門沒一點問題。

   今天正好以理發為由,出去轉轉。

   沈玉龍不知道林夏的店具體開在哪,他也沒打算問謝蘭。

   因為他知道店名。

   前幾天二楞來看他的時候,他有意無意的套過二楞的話,從二楞那得知,他姐的理發店名叫“從頭開始”,二楞當時說了大概的位置,細問的時候,二楞也說不清楚了。

   知道店名跟大概位置,那麼就不難找到。

   吃完早飯後,他戴了頂帽子,又找個口罩戴上,便出了門。

   在路邊打了輛出租車,說了店名和理發店的大概位置,詢問司機是否知曉。

   沒想到司機還真知道那地。

   “是尋夢舞廳旁邊那家吧?”司機笑着問。

   沈玉龍不知道什麼尋夢舞廳,他又問,“那理發店老闆是不是姓沈?”

   司機想了想,回道,“不是啊,好像姓林吧?那家理發店可不得了,老闆年紀輕輕理發技術一流,生意非常火爆,我這頭型還是在她那邊理的,不過那老闆好像生孩子去了,她店裡兩位師傅技術也很好。”

   沈玉龍聽到司機的話,滿心疑惑

   。

   老闆姓林?

   他們說的是一個人嗎?

   但司機id額最後一句話跟林夏的情況完全匹配。

   沈玉龍的心都提了起來,他意識到他母親跟他姐姐似乎有個巨大的秘密在隐瞞着他。

   “老闆全名叫什麼,您知道嗎?”沈玉龍看着司機,強裝鎮定,再次打聽。

   聽司機師傅這口氣,他對那一片熟悉的很。

   司機師傅說道,“叫林夏,我家也在那一片,我跟你說,那林老闆雖然才二十出頭,但她那人生,可謂一個傳奇。”

   司機師傅是個非常健談的人,或許當司機拉活的都這樣,就喜歡跟顧客講一講這座城市的奇聞怪談。

   “傳奇?怎麼個傳奇法?”沈玉龍來了興緻,好奇的問。

   “小夥,一看就不怎麼出門吧?”司機笑着,喋喋不休的跟沈玉龍講着他聽來的林老闆的傳奇人生。

   “我聽說那林老闆剛出生就被報抱錯了........”

   “人家一家子現在可都是成功人士,林老闆的二叔就是隔壁尋夢舞廳的老闆,那個舞廳可是咱海城最大的娛樂城,裡面還有卡拉ok呢,你知道卡拉ok是啥嗎?”

   沈玉龍因為司機師傅的話,腦子已經開始嗡嗡作響,他實誠的搖頭,“我不知道。”

   “我進去過,唱歌跳舞喝酒,啥都有。”

   司機越說越興奮,“還有對面那鐵飯碗面館,那是林老闆的爸媽開的,我偷偷跟你說,我聽說那位夏老闆上過戰場,人家低調,不跟公家邀功,自己做起了小生意。”

   "唉,比起這個夏家,那如今的沈家可就差遠了,都衰敗了。"

   司機講跟講故事一樣,沈玉龍聽得雲裡霧裡,司機師傅話語裡的信息量實在太大,他已經無法正常思考,但他也捕捉到了幾個詞,沈家,廠長假千金,換錯孩子......

   司機自顧自的講完,側目一看,這小夥捂得嚴嚴實實,對海城這麼大的八卦消息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像個木頭,他有些尴尬,也沒繼續講下去。

   許久,沈玉龍朝司機師傅問,“師傅,您說的沈家是海城機械廠那個沈廠長嗎?”

   司機是真沒想到這小夥的反射弧如此之長,感情他剛才是在消化他所講的内容?

   司機點頭,

   “是啊,就是機械廠廠長,聽說進去了,不然我還不敢提名道姓的說呢。”

   師傅握着方向盤,感歎,“你說那些當領導的咋這麼不是好歹呢,那廠長多大的官啊,工資待遇肯定不少吧,還貪污挪用公共财産,唉,這社會上最苦的還是我們這些底層勞動人民。”

   司機說着,語氣帶着幸災樂禍跟憤世嫉俗的憤怒,“聽說那個沈廠長的兒子是植物人,估計拿去給兒子買藥吃了,哈哈。”

   沈玉龍的面色慘白,他身軀顫抖着,感覺兇口憋着一口悶氣,呼吸都上不來了。

   司機察覺到他的不對勁,也是吓着了,放慢了車速,關切的問,“小夥,你咋了?沒事吧?”

   大熱天的捂這麼嚴實,這怕是個病人?

   沈玉龍捂着兇口,緩緩吐出兩個字,“沒事。”

   司機怕沈玉龍出事,把車子停到了路邊,好心的把他自己的水壺遞了過來,“你身體不舒服嗎?是不是穿太多中暑了,來,喝口我的水。”

   沈玉龍并沒有接他的水杯,他擺擺手,“麻煩開車吧。”

   司機擔憂的看了他一眼,見他深呼吸了兩下,仿佛已經無礙,于是又發動了車子。

   也沒再說八卦,趕緊把他送到了目的地,等沈玉龍付錢的時候,司機說道,“不用了不用了,你快去理發吧。”

   沒等沈玉龍繼續給錢,司機一腳油門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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