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陽嘗了一口，别說這菜的味道還真可以。

　　 “你是不是不喜歡夏秘書？”常小虎才發覺的。

　　 從來都是春陽願意照顧自己，不會像今天這樣指使他。

　　 今天夏秘書指使春陽，常小虎也不舒服。

　　 “她是你的秘書，我喜不喜歡有關系嗎？”春陽問。

　　 “你要是不喜歡她的話，我可以給她調走……”一個秘書而已。夏秘書做得好，換一個也一樣做得好。常小虎無所謂的。

　　 “不用！”

　　 小虎哥年輕，就算是相貌普通，現在他西裝革履的，又加上這幾年他作為董事長身上養出來的那種氣質。

　　 更重要的是他是董事長，手下有好幾個分公司。

　　 就算小虎哥變成一個老頭了……這幾年的風氣悄然在變化……

　　 走了一個夏秘書，說不定來了一個王秘書，李秘書。

　　 大概都是一樣的。

　　 夏秘書如果不是越來越過分的挑釁，春陽也不會這樣。

　　 同樣也說明小虎哥沒有看出她的心思，也沒拿正眼看她。

　　 兩個人吃了一會兒飯，春陽把常小虎的酒杯也倒滿了。

　　 春陽：“小虎哥少喝一點！”

　　 常小虎的酒量非常差，他為了哄春陽，端起了酒杯，在唇邊沾了一下。

　　 常小虎：“你不是說有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和我說嗎？”

　　 春陽沒有說話，夾了一塊魚肉，剔了刺，放在了小虎的碗裡。

　　 “怎麼了？”常小虎問。

　　 季春陽等了小虎好幾年，現在有些等夠了。

　　 明明夏秘書就是心懷不軌，可是自己卻沒有立場去說。

　　 其實也不能說夏秘書心懷不軌，小虎哥沒有女朋友，單身多金，人家有想法也沒有錯呀！

　　 春陽想放棄了。

　　 學校有公費留學的名額，以她優異的成績，完全是可以争取的。

　　 如果小虎哥再覺得她無所謂的話，她想争取公費留學。

　　 常小虎：“你怎麼不說話？”

　　 “哥，你知道的，我們班長，從我入學時開始，他就給我寫情書。

　　 後來，不管我怎麼拒絕他，他每個星期都是一封。

　　 我一直是拒絕的，沒想到他能持之以恒……”不過是在去年的時候，春陽對他大發脾氣，他的情書才斷了。

　　 常小虎忽然覺得嘴裡的魚肉沒有了味道。“他很優秀吧？”

　　 “很優秀！和我一樣優秀。

　　 我們兩個成績在系裡，不是他第一就是我第一。

　　 每次都落下第三名很多。

　　 他家不是京都的，但是條件很好。

　　 好像他父母都當領導的！”春陽把自己的酒杯又倒上了果酒。

　　 “等到……等到哪天有時間了，帶來讓我見見！”常小虎機械的往嘴裡塞着食物。

　　 季春陽端起酒杯。“哥，果酒不醉人的！”

　　 常小虎想都沒想就端起來果酒喝了。

　　 季春陽又給他倒滿酒杯。“來！哥！

　　 謝謝你這麼多年來一直照顧我！”

　　 常小虎沒有說别的，把果酒又一口悶了。

　　 季春陽又倒了一杯酒。

　　 “哥，那時候季大剛那麼對我，我以為我沒有親人了……”

　　 “你有親人，我永遠都是你的親人！”常小虎端起酒杯和春陽碰了一下，一杯酒又喝下去了。

　　 果酒甜絲絲的，充斥着春陽的口腔。

　　 她又給常小虎倒滿了。“哥，我知道你永遠都是我的親人！”

　　 她和常小虎又碰了一杯，但是她沒有喝。常小虎的酒杯又空了。

　　 常小虎自己把酒杯倒滿……

　　 飯桌上的菜沒有吃多少，但是酒很快就沒了。

　　 常小虎已經夾不住菜了。

　　 他們在餐桌上又坐了一會兒，常小虎就要坐不住了。

　　 季春陽把常小虎扶進了卧室。

　　 正房的第一間。

　　 常小虎的酒量非常非常的差，現在任春陽擺布。

　　 春陽給他用溫水擦了臉。

　　 常小虎迷迷糊糊的，嘴裡喃喃的，反複說了兩個字。“春陽……春陽……”

　　 季春陽也說不清現在是什麼心情。

　　 小虎哥難過嗎？看得出他很難過。

　　 可是他沒有挽留自己的意思。

　　 所以春陽決定了，她要走了。

　　 常小虎睡得非常不安穩，嘴裡總是呢喃着着春陽。

　　 春陽忍不住眼淚流了下來。

　　 常小虎是這個世上對她最好的人。

　　 不管她在哪裡，都會想他的。

　　 季春陽忍不住撫摸着常小虎的臉，“哥，你要照顧好自己呀！”

　　 常小虎本來睡得就不安穩，被春陽撫摸就更不踏實了。

　　 “小虎哥，我要是走了，你想我嗎？”

　　 “……春陽！”常小虎呢喃着。

　　 季春陽忍不住把常小虎抱進懷裡，睡夢中的常小虎直接回抱了她。

　　 季春陽柔軟的身體讓常小虎有點躁動。

　　 一種莫名的悸動，也在季春陽的心裡萌生。

　　 她伸手關掉了燈。

　　 朦胧的月光透進來，常小虎的面容都模模糊糊的看不清。

　　 “小虎哥，小虎哥……”

　　 季春陽的親吻和聲音讓常小虎無意識的回應。

　　 季春陽脫了常小虎的衣服。

　　 酒，讓常小虎的大腦混沌不清。他努力的睜開眼睛，眼前也是模糊不清的畫面。

　　 “做夢了吧，小虎哥……在夢裡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季春陽的聲音充滿了誘惑。

　　 本能的欲望讓常小虎探索的更深，想擁有的也更多……

　　 ……身下柔軟的身體，從未體會過的愉悅，炙熱的肌膚……

　　 刺激的常小虎在混沌中似乎有了一絲清醒……

　　 他掙紮着去摸床頭，季春陽想去阻止已經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