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悍女當道,發家緻富養崽崽

第973章

   賀謹然:“你先前說過,你什麼都不知道。”

   十九:“屬下近日才查到的。”

   “是嗎?”賀謹然再看十九,眼神發生了變化,

   他這般作為,難不成隻是為了,跟着自己?

   他問:“你在哪兒查到的?”

   “秦王府。”十九說着話,從兇前掏出了一封皿淋淋的書信。

   書信封面,寫着四個大字,

   “秦王親啟。”

   賀謹然展開查看,

   内裡,隻三個字。

   ‘粽日宮。’

   “就這?”

   “是。”

   “這能說明什麼?”賀謹然在想,寫書信的人,莫不是個文盲,寫錯了字?他想着,一定是十九小題大做了,這封書信,他看不出任何問題。

   “你如何證明,這書信是高太師寫的?”

   十九:“……線索。”

   “說了半天,還隻是線索。”賀謹然心道,高太師的字迹,陛下應該認得出來,

   “你怎麼知道是秦王?而不是别人?莫說秦王不在世上,即便他在世,随口說一聲,此書信隻是說明,端午節的時候,他要入宮和父皇一聚,便可推托過去。”

   現下,他一個死人,更加說明不了什麼了。

   十九:“字迹,就是證據。”

   賀謹然:“字迹可以模仿、證據不足。”

   這個傻子,到底有沒有聽懂他說的話?

   “……”十九啞然,跪在地上,低垂着眉眼,不知所措。

   “十九,擡起頭來,讓我好好看看。”賀謹然突然間的笑語,讓十九放松了些許,

   他擡眸,卻又迅速低眸,始終不敢和賀謹然對視。

   “你連皇家侍衛都不怕,怎生這般怕我?”賀謹然失笑,這個殺人不眨眼的死士,在他面前,卑微到了谷底。

   第512章 誤會

   道完,他就聽殿外,慕蕭一聲禀告,

   “殿下,浴水好了。”

   “知道了。”賀謹然起身,吩咐慕蕭,将浴水送入自己寝屋。

   慕蕭在一陣詫異下,照做此事,退出之時,恰巧碰到慕白端着紅燒魚和一些飯菜前來複命。

   十九看到慕白手中的紅燒魚,渾身實在發軟,唇齒間那本身所帶的疼痛,讓他面色慘白。

   而賀謹然在看到紅燒魚時,全然沒一點兒食欲。

   慕白在一陣錯愕中,端進了食物後,又在賀謹然的示意下,告退。

   整個過程,玄冥玄影啞口無言,

   但同時,他們打起了十二分的警惕心,

   事出反常必有妖,他們隻覺,自家小主子,又想着要整出什麼幺蛾子。

   待屋内又剩了賀謹然和十九兩人,

   賀謹然看着十九,突然間來了一句,

   “既然你甘願為奴,是否能做到,從始至終?”

   “屬下已然是殿下的人,此生不變!”

   “那好,自此,你便是本殿下的一名影衛,如影随風,可以假亂真。”

   “以假亂真?”十九發怔。

   然而,賀謹然完全沒給他詢問的時間,

   “你身上太髒了,先沐浴,再用膳。”

   再不洗,水都要涼了。

   十九:“沐浴?”這個,比讓他吃魚,還要驚險。

   “殿下,使不得,屬下身份卑微,恐污了您的寝殿。”

   賀謹然搖頭,笑道:“本殿下說使得,那便使得!你渾身髒污,就這麼住在我的寝殿,讓我以後還怎麼睡?”

   十九身體忽緊,

   殿下在說什麼?他微垂低頭,渾身緊張到,不能自已。

   賀謹然:“還愣着做什麼,脫衣服。”

   “殿下,屬下……屬下是……是男人……不是女人。”十九吞吐,

   殿下是看中了他的相貌,要……寵幸他嗎?

   想到此,十九臉色煞白,全然失了皿色。

   賀謹然剛剛一口茶水下肚,不慎和先前一樣,噴了十九一臉。

   “想什麼呢。”

   誰說死士沒有七情六欲,這不什麼都懂嗎。

   “要不要,我幫你脫?”

   他話語,帶着調情,連自己都惡心到了。

   “不用。”十九忙道,眼神,卻有些飄忽不定。

   殿下若真的想要……寵幸自己,那他……顔面何在?

   不、他本身就無顔面可言。

   他在殿下眼中,不隻是一個卑微的奴隸嗎?

   可是,他隻會做一名利器、不想淪為供殿下取樂的玩物。

   “殿下,屬下……不會。”

   賀謹然哭笑不得,這個十九,是越發的有趣。

   他從未見過如此死心眼的男人,

   “不會什麼?不會脫衣服嗎?”賀謹然問出這話的時候,自己都笑了。

   “會。”十九被迫、衣着散盡入了浴桶,

   浴水觸碰了他傷痕累累的身體,尋常人忍受不住的疼痛,他卻是哼都沒哼一聲,

   隻是,那微微顫抖的身體,說明了他此刻的緊張。

   賀謹然一瞬不瞬盯着十九,看着他身上那密密麻麻的傷痕,不禁咋舌,

   突然想到了數年前,秦素素捉弄他的一幕,噗嗤笑出了聲。

   他的笑聲,讓十九愈發緊張。

   賀謹然:“真懷疑,你是怎麼活到現在的。”

   這新傷舊傷疊加一起,尋常人早就要了小命。

   十九垂眸,雙頰滾燙,紅的駭人。

   “怕什麼,都是男人!”賀謹然倒是不覺得什麼,“洗快點兒,飯菜都要涼了。”

   十九默默照做,卻是像一個剛剛過門的小媳婦,扭扭捏捏的,不敢直視賀謹然眉眼。

   骨子裡帶着的自卑感,讓他受寵若驚。

   賀謹然看到十九如此,索性也不看他。

   他起身從衣櫃内取出了一套白色裡衣,和一套自己的紫色衣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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