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老一聽烏哈的語氣,眉頭就狠狠一挑,以前這烏哈他也接觸過,對他還是比較尊敬的,現在看來已經不将他這個翡翠王放在眼裡了,那肯定是有了很強大的依靠。
“算了,看來我是真的老了,一些貓狗也敢欺到頭上了,呵呵!”莫老在按倒烏哈的态度之後,瞬間沒有了在多說什麼的念頭,不過心裡已經徹底決定,幫着李天賜江浙烏哈踩到無法翻身為止。
“既然莫老沒問題,那我們就先告辭了,希望李少爺你們在我們緬邊這幾天玩的開心一些,我會盡到地主之宜的!”烏哈雖然看出莫老真的對自己動了火氣,但是依舊沒有在意,直接無視了莫老,最後對着李天賜說完,就要轉身帶着人離開。
“慢着,我還有話沒說完,烏哈大師這麼急着離開做什麼?”李天賜可沒想這麼輕易就放走烏哈。
“怎麼?李少還有什麼吩咐?”烏哈停頓腳步轉身看着李天賜。
“吩咐?不,我可沒心情對你吩咐什麼,我隻是警告你,你自己很清楚對朱大嫂做了什麼,我都可以不理會你昨天的歡迎儀式,但是朱大嫂的事,你是要付出最大的代價的。”李天賜一眯眼直接說道,同時目光射出一道冷光看了一眼那黑衣人。
烏哈還沒感覺什麼,可在他身旁的黑衣女子卻身子猛然一抖,腳步向後退了兩步才重新站穩。
“大師,您怎麼了?”
一胖的桑尼看到黑袍人突然動作異常,連忙一臉恭謙的上前關心,一邊說一邊還要伸手去攙扶一下。
“哼!”
黑袍人在桑尼靠近的一瞬間,黑袍女子猛然冷哼了一聲,也不知道她怎麼弄的,明明是個嬌小女子,發出的确是一道帶着滄桑的老年男聲。
看李天賜眉頭一挑,再次看了一眼和黑袍人,心中瞬間又了判斷,這黑袍女子要麼是冒名頂替,要麼就是烏哈等人面前也沒顯露過真容,也就是說,烏哈都不一定很了解她。
桑尼被一聲冷哼吓了一跳,也不敢在有所動作,隻能尴尬的退到了一旁。
本來以為這黑袍人被自己氣勢震退會有所反擊,可再次出乎李天賜的意料,這黑袍人退後幾步之後,竟然一點其餘動作都沒有,這讓李天賜再次忍不住放開感知,去感應了一下這黑袍人的表情變化。
很快李天賜臉上就露出了淡淡笑意,那黑袍人可不是因為鎮靜,完全是震驚還有一絲驚駭,估計死是自信别人看不到她的表情,所以臉上的表情變幻十分劇烈,之前的那一陰森狠毒已經徹底消失不見。
“你笑什麼?有什麼話現在說吧,至于你說的什麼朱大嫂,抱歉,我不知道。”
看到李天賜臉上帶着一絲嘲諷的笑意,烏哈也沒有心思去關心黑袍人為什麼突然失态了。
“有膽做沒膽子承認?還真是白讓我高看你一眼了,不管不承不承認,這事你自己心裡清楚,我也懶得和你用什麼手段了,那樣沒有什麼意思,現在我通知你一聲,明天,我們賭石一場,你赢了,事情我做主一筆勾銷,甚至不去計較你找人來暗算我們,如果你輸了……”
“輸了又怎麼樣?”烏哈也沒想過賭不賭的問題,見李天賜在這時語句停頓了一下,下意識的追問了一下。
“輸了?我也不要你的性命,就要你全部身價财産,還有……你身邊的這個人!”李天賜睡到最後,一揚手指向那個黑袍女子。
黑袍女子被李天賜這麼一指,黑袍下的身子忍不住再次一抖,好在衣袍寬松并沒有被外人發現,就那樣靜靜的站着,外人還以為她一直很鎮靜。
“……你、好大的口氣,我的身家你知道有多少?這個不說,你想要黑大師?這個也不是我可以做主的,而且我也不怕提醒你一聲,不要冒犯了黑大師,那樣不是你們這些普通人可以曾受的,說開了,也不怕你知道,這位朱老闆應該深有體會了吧?”烏哈聽完李天賜的話,表情變得異常難看,最後甚至不再遮掩他們對朱大嫂下毒手的事情。
李天賜其實目标也很明确,既然烏哈和朱老闆是因為賭石的事情結下的仇怨,那麼他就用這種方式來解決這件事,雖然自己和烏哈賭石有些欺負他,但是換成另外任何一種方式,其實也一樣,李天賜真的要直接動手取了烏哈和黑衣人的性命,其實也一樣探囊取物一般。
“我們普通人?呵呵黑大師?你說的是她啊?我想我的賭約她應該不會拒絕,你說對嗎?”李天賜淡淡一笑,目光看向黑袍女子,隐隐的一絲威壓之力再次對女子釋放過去。
“你……”烏哈看着李天賜有點嚣張的鄙視的模樣,忍不住要說點什麼,不過下一刻他驚訝的發現,一直很少主動動作的黑大師竟然有伸手攔住了他。
“黑大師,您這是?”烏哈有些驚訝的看着黑大師道。
“我同意他的賭約了,能赢的話,我随他處置,不過讓他想好,和我們黑魔教作對的下場是怎麼樣的!”黑袍女子悠悠開口,聲音依舊是蒼蒼的老年男聲。
李天賜在女子說話時就注意到了,這女子說話時喉嚨滾動頻繁,顯然使用特殊技巧在變聲,不得不說,這也算是一門絕技了,能變得這麼逼真。
“黑魔教?竟然是一個門派勢力?這就有點意思了!”李天賜在注意黑袍女子說話之後,才想起女子說話的内容,很明顯這黑袍女子是一個勢力内的人。
黑袍女子同意了李天賜的賭約,現在剩下的就看烏哈了,現在他是左右為難,以來他真的不想喝李天賜賭石,因為他沒有絲毫赢過李天賜的把握,這個應景在青州原始交易大會上證明過,可現在黑袍人竟然同意了賭石,這讓他一時十分為難。
“黑大師,我看我們沒有必要和他做這個賭約吧?您……”
烏哈糾結了一下,對着黑袍人想要勸解一聲,不過他的話沒說完,就被黑袍人打斷道;“我們隻是合作關系,并不是你雇傭我,關系到老夫的事,老夫自行決定,治愈你願不願意,那就是你自己的問題了,你賭我就陪着,你不賭,那你就自己和他去說。”
黑衣人說的有些硬氣,其實也隻有他自己心裡苦澀,她很清楚,自己是被李天賜逼着答應下來的,她更明白,自己面前站着的少年,隻要一動就能要了她的性命。
“這……”烏哈可就為難了,他知道自己賭不過李天賜,但是現在衆目睽睽,讓他一個在緬邊小有聲望的賭石大師膽怯一個外來者?
“師傅,我有話和您說。”就在烏哈糾結時,一旁的桑尼突然轉動了一下眼珠,上前低聲對烏哈說道。
烏哈見桑尼的模樣皺了皺眉,目光不由得看向李天賜。
“看我做什麼?有什麼悄悄話你們大可以說,本少給你考慮時間!”李天賜一撇嘴說道,他又把我,最後這烏哈必須答應,也不介意他們私下研究什麼,反正……他都能聽見。
烏哈見李天賜這樣說,心裡冷笑了一下,感覺李天賜真的太嚣張自大了,退後幾步,讓桑尼和他說話。
師徒兩人推出去一段距離,别人肯定是聽不到他們兩人的悄悄話,但是李天賜是誰,一個先天武者,甚至還是一個修真者,别說這麼遠的距離,就算幾百米外,他想聽什麼都能聽的真真切切。
兩人并沒有說的太長時間,開始烏哈聽着桑尼的話還有些皺眉,不過到最後卻目光一亮,臉上帶着一絲贊同點了點頭,忍不住帶着一絲得意看來李天賜一眼。
李天賜一撇嘴,他可沒覺得偷聽這兩人說話有什麼不道德,在看到烏哈對着自己露出得意表情時,忍不住一撇嘴,眼底也閃過一絲冷笑。
前後不到三分鐘,烏哈和桑尼的悄悄話說完,其餘人都注視這兩人,這兩人帶着一絲得意走了回來。
“研究好了?痛快的給個答案吧。”李天賜裝作沒有聽到他們的研究,嘲諷一笑說道。
“好,既然你想賭石,我也滿足你,不過有個條件你要答應。”烏哈也冷笑一聲說道。
“行,你說吧!”李天賜淡淡說道。
“好,你的賭約我可以答應,不過對于你的賭石能力我也清楚,我自認不是對手,所以我不會親自和你去賭。”烏哈說道。
“哦?你還挺有自知之明,可以,随便你找什麼人,哪怕将那個石聖找來,我也和他賭一把。”李天賜一挑眉說到。
“好,既然你不介意任何人,那我也不用現在告訴你了,時間就定在明天,不過這之前我們要把賭注再重新規範一下!”烏哈很幹脆的點頭說道。
“賭注改變?”李天賜眉頭一挑說道;“我之前說的那些不可能改變,其餘的你可以說說,我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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