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的很快,轉眼間又是一天的時間過去了。
昨天張正在半山酒店的茶餐廳和趙雅之見面之後,趙雅之聽從了他的勸告,從自家的半山小别墅裡搬了出來。
至于廣播道的房子,是張正吩咐别墅的管家奧利弗幫她找的,心中已經下定決定的趙雅之當天就搬了過去。
是夜,華燈初上。
朦胧的夜色下,整個香江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而此時的維多利亞港灣裡,
一艘巨大的遊艇正在緩緩前行着,遊艇行駛的很慢,離着港口也很近,若不特意觀察的話,還以為它一動不動呢。
遊艇的名字叫做女王号,在整個香江都享有偌大的名聲,也是香江數得着的豪華遊艇,這一切隻因遊艇的主人姓霍。
此刻的遊艇裡面燈火輝煌,頂層的甲闆上,正在舉行個一個慶祝宴會,衣着得體的男士女士端着酒杯,來來往往的穿梭其中。
這個宴會就是霍家邀請張正參加的慶祝宴會了。
霍家本次舉行的宴會規格算是比較高的了,除了邀請了霍英的一些商界政界的好友外,還有不少影視圈的明星前來助興。
對于那些影視圈的明星來說,能夠參加霍家舉辦的宴會絕對是一種榮幸,要是再僥幸獲得一兩位大佬的賞識,那他們以後的路就堪稱平步青雲了。
甲闆的前方搭建着一個半米左右的舞台,而舞台上現在站着的就是霍英,在他的旁邊是嘴角含笑的張正。
“大家暫時先安靜一下,首先我要感謝各位朋友來參加我霍某人舉辦的宴會,這次宴會的主要目的有兩個。
一個呢,是慶祝我霍英的癌症被徹底的治好了;
至于第二件,那就是向大家隆重的介紹一下,這位幫我治好病的年輕人—張正,同時他也是我一位老友的徒弟。”
舞台上的霍英看起來精神飽滿,紅光滿面的,一點沒有了張正剛見到他時,虛弱不堪的樣子。
說道這裡後,霍英稍微的頓了下,才繼續說道,
“我這位老友的弟子,從大陸剛來不久,可能還會在香江待一段時間,所以今後還請大家多多照顧他一下”
台下的衆人聽到他的話後,頓時一片嘩然,忍不住議論紛紛起來,
“那個後生仔好生厲害,竟然連霍大亨的癌症都能給治好,他看起來也就二十出頭的樣子吧。”
“對啊,看霍大亨的臉色,可一點都看不出他先前得過病,這年輕人的醫術想必已經出神入化了吧。”
“這年輕人治好了霍大亨,那可是讓霍家欠下了一個大人情,以後招子放亮點,碰上那個張正躲着點。”
“沒錯,霍大亨在這種場合表态,那就是當衆宣布,這後生仔是他罩着的傍上霍家這顆大樹,那年輕人前途無量啊。”
“是啊,不過你沒聽到霍大亨說嘛,那個年輕人是他老友的徒弟,想來也是一個有背景的人。”
……
家世比霍家人弱的人,看着台上的張正,眼睛裡流露出掩飾不住的羨慕嫉妒,恨不能取而代之。
而家世和霍家相當的人,則是在告誡着自己的後輩,張正此人隻能交好,絕對不能招惹。
其實相比于這點,那些大佬們更加看中的是張正的醫術,畢竟人生在世,誰能保證自己一輩子不會得什麼絕症呢。
這時候,要是有一個靠譜的神醫的話,那絕對是他們多少錢都願意換來的。
在霍英得了癌症之後,他們去探望的時候,可是知道霍英當時的整個狀态的,眼下的狀态跟先前相比簡直是天差地别。
這都是張正的功勞,他能夠在短短幾天内治好霍英的癌症,足以讓這些大佬們對他加以重視了。
舞台上的霍英并沒有理會台下人的議論,在介紹完張正之後,随後又宣布宴會正式開始,便讓霍震來陪着他,自己則告罪一聲,去和自己的那些老友談笑風生去了。
“小正,待會還有一個舞會,你要不要挑選一個舞伴陪你去跳舞啊。”
甲闆上,霍震身着一身帥氣的西裝,看着前方熱鬧的舞會,笑着對張正說道。
張正聞言搖了搖頭,解釋說道,“霍大哥,我太怎麼會跳舞,還是算了吧。”
霍震聽到這話卻揶揄他道,
“别介啊,小正,好不容易參加一次宴會,你盡管放開了玩就是了,不會跳就讓對方教你,說不定還能來個豔遇呢。”
張正沒想到這霍震看起來總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樣子,私下裡還會開玩笑,大概是他救了霍英,把他當做自己人的緣故吧。
想到這裡,張正也沒再拒絕,反正現在的舞會跳的都是些華爾茲之類的,憑着着系統對他身體的改造,想來他一學就會了。
可惜的是趙雅之今天沒再這裡,否則他就直接邀請芝姐當舞伴就行了。
但是他昨天幫趙雅之搬家後,試探着詢問她的意見時,趙雅之卻以最近心情不好的原因拒絕了。
張正倒也理解,畢竟這幾天趙雅之身上發生了不少的事情,正是心情煩悶的時候是以張正也就沒再強求。
此時的張正對着霍震點了點頭,随即眼睛如同雷達一般,在甲闆上的寬闊大廳來回掃描着,他想着能不能找到一個自己眼熟的明星。
這個年代的香江女明星可謂是争奇鬥豔,到了九十年代更是個個風華絕代,留下了屬于她們獨有的印記。
要是能碰上個臉熟的,那可就再好不過了。
抱着這種心思的張正,眼神不斷的在甲闆上穿梭不停的人群中打量着,沒過多久,他就忍不住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