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盛拍賣行開業當天舉辦的拍賣會極為成功,随着參加拍賣會的人将它的名聲傳播出去,導緻一下子變得廣為人知。
主要還是因為趙雅之作為特别來賓壓軸出場,成為了後續一周的報紙頭條。
并且随着時間的發酵,趙雅之與恒盛拍賣行緊接着也成為香江街頭巷尾熱議的對象,可謂是出了大名。
自此,恒盛拍賣行也算是進入了正确的軌道,基本不需要張正再去操心了。
“正子,趕快到泳池裡玩啊。”
淺水灣的别墅裡,張正悠閑的躺在泳池不遠處的躺椅上,臉上帶着一副蛤蟆鏡,此時耳邊卻傳來了孫宇晨騷浪的聲音。
張正此次到香江來,主要就是為了拍賣行的事情,現在他大功告成,剩下的日子基本都在吃喝玩樂。
臧天霸和孫宇晨這兩個家夥,也不知用什麼手段勾搭上了關芝林的兩個閨蜜,如今那是相當的春風得意。
然後兩人稍微一合計,正好關芝林跟他們兩個的馬子都互相認識,所以就邀請兩人到張正的别墅裡開泳池派對。
此刻他們幾個在泳池裡玩的很瘋,張正卻像是一個旁觀者一樣,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倒不是張正不喜歡玩樂,隻是最近幾天,他總覺得有些心神不甯的,腦子裡像是蒙上了一層陰霾,濃的化不開似得。
是以他一直在冥思苦想,到底是什麼地方出現了問題,結果卻怎麼也想不明白,更是讓他難受不已。
上一次他有這種感受,還是他父母出事的時候,這不禁讓他擔心該不會那個和自己關系緊密的人要出事吧。
此刻聽到孫宇晨的召喚,看到他們在泳池裡面玩的不亦樂乎,張正索性也就不再細想,将煩惱抛之腦後,徑直起身朝泳池走去。
“這就對了嘛,你小子最近幾天不知道什麼情況,看上去好像有心事?”
泳池邊的孫宇晨看着朝自己走來的張正,臉上露出了他招牌的賤笑。
張正聞言剛想要開口解釋,卻見管家突然匆忙的沖着泳池這邊走了過來,眼神漂移不定,像是在尋找着什麼。
沒過多久,管家奧利弗就看到了張正的身影,臉上露出一絲喜色,随即腳步匆匆的往這邊趕來。
“老爺,您的電話,對方說自己叫韓春明,是您在大陸的朋友。”
奧利弗一路小跑着來到了張正的面前,稍微平息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後,連忙對着張正說明自己的來意。
韓春明的電話?
張正聽到這話後,臉上不禁閃過一絲費解,不知道他怎麼會突然想起給自己打電話來了。
不過緊接着他像是想到了什麼,心裡頓時咯噔一聲,想到自己最近幾天心神不定,該不會是家裡出什麼事了吧。
這般想着的同時,張正沒有再耽誤時間,擡頭對着奧利弗回道,
“奧利弗,電話還沒有挂斷吧?”
“沒有,老爺,您現在趕快去接的話正好。”奧利弗搖搖頭道。
“宇晨,天哥,你們兩個先玩着,有個朋友打電話找我。”
得到了管家肯定的答案後,張正給孫宇晨他們留下這樣一句話後,便急忙朝着别墅客廳趕去。
在他身後,孫宇晨和臧天霸兩人雖然聽到了他的話,卻是一頭霧水,不知道又發生了什麼事。
“喂,春明,你找我有什麼事?”
因為心裡擔憂家裡出事,是以張正的動作很快,沒一會就趕到了别墅客廳,拿起電話着急的問道。
“正子,你怎麼才接電話啊,我師傅他老人家不行了!”
電話裡的韓春明聽到張正的聲音後,語氣悲傷的給了他一個十分不幸的消息。
“什麼,你不會是在跟我開玩笑吧?”
張正聞言像是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下意識的瞪大眼睛問道。
“你覺得我會那這種事開玩笑嗎?”電話裡的韓春明反問了一句。
“這不可能啊,老爺子的身體一直很好啊。”
張正一聽這話,就知道韓春明說的消息已經确鑿無疑了,不禁喃喃自語的不可置信道。
他做夢都沒有想到,九門提督老爺子會突然駕鶴西去,難怪他最近一直心神不甯,根源是在這呢。
毫不誇張的說,韓春明這則突然其來的消息直接讓張正蒙了。
“正子,正子,你到時說話啊,我未來的嶽父嶽母都不在,所以老爺子的喪事隻能我來操辦,你得回來幫我。”
這時,電話那頭的韓春明,發現戰争突然沒了聲音,忍不住大聲的喊道。
“我知道了,你在家等着我,我現在馬山訂機票,立馬往回趕!”
張正被他的話猛然從愣神中驚醒,随即毫不猶豫的對着電話裡的韓春明說道。
至于他口中的嶽父嶽母,則是老爺子的兒子和兒媳,韓春明跟老爺子的孫女關小關正在談戀愛。
說完這句話後,張正也沒聽韓春明後邊又說了什麼,焦急的跑去找自己的管家去了。
“奧利弗,趕快幫我定最快回首都的機票,我有急事要趕回去。”
張正剛走出客廳大門,碰巧遇到想要進屋的奧利弗管家,于是便着急忙慌的拉着他肩膀說道。
“好的,老爺。”
奧利弗一看張正的表情,就知道有急事發生,是以連問都沒問就點頭答應了下來,随即便去查最新的航班去了。
待他走後,張正才從難以接受這個消息的情緒中,稍微走出來一些,考慮起香江這邊的諸多事宜。
好在他這次的香江之行,已經完成了來這邊的目的,隻需要通知一聲趙雅之和霍英就行了。
想到這裡,張正便拿起電話,挨個打電話通知了他們,霍英和趙雅之都是通情達理之人,在知道張正有急事回去之後,并沒有多嘴。
奧利弗的動作很快,張正這邊剛剛通知完霍英和趙雅之兩人,就看到他的沉穩的身影,
“老爺,香江到首都最近的航班是明天早上五點鐘的,已經幫您定好了。”
張正聞言點了點頭,什麼都沒有說,奧利弗見狀很快就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