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酷刑伺候
聽聞景雲輝還真接下這個差事,爪子嘴角上揚,露出嗤笑,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陸青松則是一臉的苦相和擔憂。
金鑫笑道:“好!爽快!我就喜歡小兄弟你這種爽快的性格!不過,咱們醜話也得說在前頭,你把錢要回來了,一切都好說,我還能給你百分之十的提成,可你要是拿不回錢……”
景雲輝接話道:“我就把他的腦袋提回來!”
金鑫愣了愣,緊接着仰面哈哈大笑起來。
離開金鑫的住處,陸青松快步追上景雲輝,小聲說道:“哥,這個活兒,你不該接啊!”
“怎的?”
“麻子就是個滾刀肉,這錢,根本要不回來,以前爪子哥還去要過呢,把麻子打的他媽媽都不認識他了,可還是沒能要出錢來!”
“麻子住在哪?”
“哥,你真要去啊?”
“八萬的提成,我幹嘛不要?”
陸青松一臉的無奈,說道:“行吧,我帶你去找麻子!”
麻子的住處,也在這一片的棚區。
隻不過位于棚區最偏僻最窮困潦倒的那一塊。
麻子家的院牆,都是籬笆做的,用手一推,直忽閃。
裡面的房子,更是破爛不堪,窗戶破了也沒有修補,棚頂還滴滴答答的漏着水,要知道現在可是晴天,肯定是上次下雨,屋頂積的水太多,到現在還沒幹呢!
房子沒有鎖門,院門、房門都沒鎖。
其實也不用鎖,麻子家裡沒一樣值錢的物件,小偷來了沒準都得良心發現,給他扔下幾塊錢。
剛走進麻子的屋子,景雲輝便招了招眉。
空氣中飄蕩的氣味,他太熟悉了,冰!
走進裡屋,隻見有一人正躺在炕上,呼呼大睡。
在他旁邊,還放着燒得漆黑的玻璃器皿,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是剛剛‘溜過冰’。
“媽的,還吸毒,黃毛,你不是說他沒錢嗎?”
陸青松一臉的憤憤不平,說道:“鬼知道他從哪弄到的錢。”
“叫醒他。”
陸青松一躍上炕,蹲在麻子的身邊,拍打他的臉頰,招呼道:“醒醒,哎,醒醒!麻子!醒醒!”
他一連召喚了好幾聲,麻子跟睡死過去似的,一點反應都沒有。
“讓開!”
陸青松聽聞身後傳來景雲輝的聲音,下意識地向旁閃了閃身。
嘩啦——
滿滿一盆的冷水,直接澆到麻子的頭上。
麻子身子猛的一哆嗦,一下子從炕上坐起,瞪大眼睛,叫道:“誰?誰啊?”
“我!”
陸青松沒好氣地喝道。
麻子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漬,定睛一看,笑道:“呦!這不是小陸嗎?你咋來了?”
“我老大讓你還錢!”
“還錢?哈哈哈——”麻子仿佛聽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笑得前仰後合,說道:“我全部的家當,都在這呢,你看着拿,有啥值錢的,你都拿走!實在不行,我這房子也可以給你!”
“給你媽!”
陸青松一巴掌呼在麻子的臉上,拿起旁邊的玻璃器皿,咬牙切齒地說道:“你他媽的,還有錢溜冰?”
麻子挨了一嘴巴,好像感覺不到疼似的,嘿嘿笑道:“就一點點!一點點!”說話時,他還用手指比了比。
陸青松拿麻子完全沒轍,這麼個狗東西,屬滾刀肉,你是打他啊、罵他啊,統統都沒用。
麻子滿不在乎地說道:“小陸,你回去告訴三金子,我麻子是要錢沒有,要命一條,三金子要是相中了,盡管拿去……”
他話沒說完,突然嗷的怪叫一聲。
隻見景雲飛抓住他的頭發,把他從炕上直接拽了下來。
噗通!
麻子重重摔落在地。
他疼得身子佝偻成一團。
景雲輝抓住他的手掌,摁在地上,用腳用力踩住他的手背,讓他的五指張開。
而後,他晃了晃手裡一把鏽迹斑斑,不知道從哪找來的錘子,對麻子說道:“我給你一次機會,錢,你還,還是不還?”
麻子又驚又駭地看向景雲輝,見他年紀不大,臉上還帶着少年的稚嫩,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沒錢,我真的沒錢啊,你讓我怎麼還……”
話音未落,景雲輝已掄起錘子,重重砸了下去。
啪!
這一錘子,正砸在麻子的食指上。
“啊——”
頓時間,麻子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
屋外,附近的小胡同裡。
金鑫和爪子站在胡同口。
聽着麻子家傳出的慘叫,爪子眉頭緊鎖,小聲嘀咕道:“三哥,這小子下手沒輕沒重的,沒搞出事來!”
“呵!”金鑫嗤笑出聲,說道:“出事又怎樣?一個爛毒蟲,死了就死了,有人會在乎嗎?”
屋内。
景雲輝可不是隻砸一錘子,而是連續掄錘重擊,啪啪啪的聲響此起彼伏,麻子的整根食指,都快被砸爛了。
此情此景,讓一旁的陸青松都受不了了,他捂着嘴,幹嘔一聲,踉踉跄跄地跑出房子,到了外面,扶着牆壁,連連嘔吐。
景雲輝扭頭問道:“黃毛,你行了行?”
“沒……沒事……我沒事……嘔……嘔嘔……”
此時的麻子,已然硬生生被疼暈了過去。
景雲輝又是一盆冷水澆下。
麻子悠悠轉醒。
他五官扭曲,滿臉驚恐地看着景雲輝,那眼神,不像是在看一個人,更像是在看一頭惡魔,嗜皿的野獸、怪物。
景雲輝最恨的就是毒販子,瘾君子,隻要碰了這玩意,再好的人,這輩子也廢了。
上一世,他有不少兄弟就是毀在毒品上。
對這玩意,他是深惡痛絕,恨之入骨。
此時,他對麻子也完全沒有絲毫的同情。
他再次踩住麻子的手掌,逼迫他張開手指頭,他用滴皿的錘頭,輕輕敲了敲麻子的中指,說道:“麻子,你的機會不多了,我再問你一遍,錢,你還,還是不還?”
“沒……我真的沒錢……啊……”
麻子又是一聲慘叫,兩眼向上一番,再次暈死過去。
景雲輝的這記重錘,又狠狠砸在他的中指上,指骨應聲而斷。
他繼續用冷水僥幸麻子,說道:“嘴巴硬,很好,我們今天有的是時間,咱們就慢慢來,先是手指,讓後是腳趾,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你的嘴巴硬,還是我這把錘子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