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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百零六章 賣夜宵

風吟武門 小九徒 4513 2025-04-13 12:43

  下午的時候,我們再去撿了一遍煤渣,确認了一下路線。

  到了晚上,見時間差不多了,兩人直接去飯店,買了兩大桶牛肉臊子面,外加幾十個饅頭,開着摩托車直接上了礦山。

  工人已經交接班完畢。

  如之前所料,人數确實少了很多,僅剩下二三十人,他們剛穿好了工作服,坐在礦區上抽煙聊天,打算到點下礦幹活兒。

  那位白天稱煤渣的人也在工人裡面,見到我們上去,沖我們豎起了大拇指。

  “呦!我剛才還跟他們說呢,今天晚上可能有一對兄妹,家庭困難,會挑宵夜來賣,本以為你們隻是随口一說,沒想到真來了。”

  我們打開了桶。

  熱氣騰騰的臊子面,香味撲鼻。

  小可對他們說:“各位叔伯大哥,兩塊錢一碗面,加一個饅頭,吃了好幹活兒呀。”

  這價錢比市場價還要低不少,而且我們給的料足,工人幾乎都湧過來吃面,隻有少數比較節省的,說不餓,在旁邊抽旱煙看着。

  我趕忙打了六大碗面,拿了六個饅頭,用袋子拎着。

  “那邊還有幾位老闆,我送他們吃一次,希望他們多關照。”

  稱煤渣的工人手中的面,我們也沒收他錢,他對我們贊賞地說:“你們是會做生意的。”

  小可見面很快就要見底,對工人說:“大家先慢慢吃,别着急,下面還有,我去拎上來。”

  她趕緊下了山。

  我緊了緊身上的衣服,拎着東西步行去了工棚區。

  那間關魯先生的房間依然大門緊閉,裡面傳來幾位家夥打牌吆喝聲。

  我敲了門。

  門打開之後,一位漢子瞪着眼睛:“你特麼誰啊?!”

  旁邊有一位家夥瞄了我一眼。

  “這不是上午來喝井水那個病小子嗎,你又幹嘛來了?”

  我一邊往裡面進,一邊對他們說:“我來給大家送臊子面和饅頭當夜宵。”

  六個家夥滿臉懵逼。

  “夜宵?給我們吃?”

  我尋思給你們吃個屁!

  手陡然探出,一拳打在最靠近我之人的兇前穴位上,對方當場暈在地上,反手呈手刀,擊在另一個家夥的脖子上,又暈一個。

  連吐幾口口水,三人癱軟下去,最後一個家夥想抄鋼棍與我搏鬥,直接被我給秒暈。

  六人全暈!

  非常順利!

  為了确保他們能暈的稍微久一點,我對着他們每人再吐了一口口水,可把我給弄得口幹舌燥。

  迅速進了裡間,以最快速度解了魯先生身上的繩子,搖了他兩下:“魯先生!魯先生!”

  見實在搖不醒,我馬上背他起來,快速出了工棚區,并擡手将外面的電線給扯了。

  本以為這是給自己離開加一道黑色屏障,誰知道多慮者自有天磨,燈光一滅,竟然傳來了一陣狗吠聲。

  轉頭一看。

  幾十匹狼狗猩紅着眸子,兇猛異常地朝我撲來。

  我心中大罵卧槽,撒丫子就跑。

  狼狗一叫喚,頓時驚動了遠處正在吃臊子面的工人,不少人發現了情況,掄起鐵鍬鋼棍朝這邊追來。

  眼見狼狗越來越近。

  我隻得用付東教會我的吼獸功。

  這玩意兒越到後面我越不敢多用,因為我發現一個規律,在危急萬分情況之下,用起來常與吞雲吼混淆。

  我一旦使用吞雲吼,人就會暈。

  可現在已經沒有辦法了,我隻得盡量讓自己不爆出吞雲吼的氣息,全靠嗓子來逼出吼獸功。

  未想到,效果出其的不錯。

  一聲嘶吼之下。

  我沒有暈,這些狼狗吓得嗷嗷叫喚,轉身撒丫子往回狂奔,與吆喝着跑來的工人正好對撞,一時之間人仰馬翻。

  乘此機會,我直接用八仙趕集的步伐,瘋狂往山下逃。

  别看魯先生個子不高,身子還挺重,把我給累了個夠嗆。

  到了山下,小可已經啟動了摩托車,沖我拼命招手。

  “哥,快!”

  我直接上了摩托車。

  後面重,前面輕,摩托車頭差點翹了起來。

  我隻得背着魯先生盡量往前擠,将摩托車頭壓下去。

  小可立馬挂擋加油門,摩托車冒着黑煙,在黑夜中往前竄去。

  後面已經追了好幾個工人上來,他們見追不上我們,将手中東西紛紛往前丢,裡面除了石頭,甚至還有我們的饅頭。

  這裡不得不表揚一下九十年代力帆摩托車的機械素質,盡管聲音奇大,但癫而不散,非常耐躁。

  四十來分鐘之後,我們出了山道,來到了省道。

  小可在前面問道:“哥,往哪兒騎啊?”

  我回道:“别回蘭市,騎到摩托車沒油為止!”

  大概兩個多小時之後,摩托車徹底沒油了。

  我們也不知道來到了啥地方,前面沒加油站,将摩擦車堆進了一條死溝,往前走去。

  小可格格直笑。

  “哥,我摩托車技術怎麼樣?”

  我現在才反應過來,這一路都是她在騎,确實技術不錯。

  “比開車技術好多了!”

  小可說:“那是!凡是不要證的東西,我就玩得很溜!”

  走了一段路,來了一輛長途車,擋風玻璃豎着一塊牌子,寫着“蘭市至嘉峪關”,我們直接招停了,上了車。

  車開了兩個小時,到了一個鎮子,我們下了車,快速找了一家旅社住了下來。

  在車上的時候,小可就給魯先生把過脈了,認為問題不大,隻是暈了。

  旅社房間,小可給魯先生紮了針。

  魯先生悠悠轉醒,見到我們之後,滿臉懵逼,一副我是誰、人在哪兒、為何而來的既視感。

  我問:“魯先生,誰劫持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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