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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二十六章 如意金箍棒

風吟武門 小九徒 4111 2025-04-13 12:43

  離南粵傳武大會還有好幾天,人選的事,我已經提前跟豹叔、白姑說了。

  豹叔非常開心,拍着兇口讓我放心,表示他一定打翻那些衰仔。

  老同志非常努力,整天在會館演武室練功,打得呼呼作響,渾身大汗淋漓。

  白姑問小可,自己要不要也去練?

  小可回了一句:“練!”

  白姑很聽她的話,也瘋狂練。

  豹叔一開始覺得白姑好垃圾,過去挑釁她,結果幾招被對方打飛,氣得哇哇直叫。

  後來他掌握了白姑的功夫規律,盡量不靠近她,用汗巾與她周旋。

  雖然最後的結果皆是豹叔落敗,但他卻越打越有心得,從撐不過幾招到最後兩人交手幾十招白姑也幹不翻他。

  白姑不大樂意了,表示先不切磋,自己苦練兩天之後再來打。

  作為三位參賽人之一,我見到他們這麼刻苦,心中非常慚愧。

  畢竟我也很想進步。

  見小可這兩天都去烏先生那裡學薩滿術,我作出了一個重大決定:讓烏先生加持狼魂骨牌。

  陪着小可來到烏先生住處,本來我想先拍他一頓彩虹屁,再謙卑地表達自己的意願。

  小可卻開門見山替我說了。

  由于烏先生技藝有了滿意的傳承人,對我的态度有所好轉,竟然破天荒第一次沒有怼我,直接将狼魂骨牌拿過去加持。

  我對烏先生說:“先生,我這次是去參加比賽,不是對付仇家。狼魂骨牌兇性太大,每次都将對方往死裡整,很難壓制住。我在想,有沒有那種将它兇性降低一些,但戰鬥力不變或提高的辦法?”

  烏先生反問:“當婊.子又立牌坊?”

  小可聞言,滿臉無語。

  “先生,你這講的都是啥?”

  “我哥意思是,狼魂骨牌就像一件大兇的兵器,雖然很厲害,可有時很難掌控,一件會失控的兵器,根本不算啥好兵器!隻有達到剛柔兼濟、收發自如的狀态,才是屬于他的如意金箍棒!”

  烏先生對小可露出了慈愛的笑容。

  “丫頭,你這樣講話,我明白了。”

  他又轉過頭來,冷着臉問我。

  “你什麼時候去比賽?”

  “四天後。”

  “要達到這種效果,你這幾天都要過來。”

  “好的好的。”

  烏先生拿了針,讓我伸出手指,狠狠地在我兩個中指紮了皿,塗在狼魂骨牌上,爾後他教了我一段咒語。

  咒語全是音調,也不知道什麼意思。

  烏先生吩咐我打坐冥想,心中默念咒語。

  他拿着骨牌進裡屋加持了。

  小可獨自在另一個房間學法。

  我按烏先生的要求打坐冥想,咒語才默念幾遍,人好像睡着了,并反複做同一個夢。

  夢見自己在大山深處,先是被一頭蒼狼狂追,後來自己累得不行,幹脆擺爛讓它随便吃,可它又沒吃,一直在瞅着我,我與它之間,四目相對,從狼眼中看到一副神奇場景,這個場景就是自己被它追着跑......

  如此反複循環多次。

  等自己恢複了意識,發現全身大汗淋漓,不過筋骨舒爽,就像剛蒸完桑拿,出門涼風拂身的感覺。

  連續去了三天,每次都是同一夢境,但狼卻越來越溫順,最後一次竟然是我帶着它在山上散步,好似溜一條乖巧的寵物狗。

  烏先生的意思是壓制差不多了,不過狼性本來就兇殘,隔段時間它又會恢複原來的狀态,最終能否控制它,還得靠我自己。

  當晚回去的時候,小可委托醫藥用具店新買的銀針到了,我開着車帶她轉道去取,回會館的時候,路過海邊,見到欄杆上坐着一個男孩。

  小可說:“許濤?!”

  我一看,還真是媚姨的兒子小濤。

  這個時間他早就應該放學了,坐在這裡幹什麼?

  将車停了過去。

  我們下了車。

  “小濤!”

  許濤回過頭來,見到我們,嘴唇顫抖,嗚嗚哭了起來。

  “風哥、小可姐......”

  我們見到他鼻青臉腫,衣服破爛,書也被他丢到了水裡。

  小可急道:“那裡很危險,你快點下來!”

  許濤搖了搖頭,哭着說:“我不下來,不下來......”

  小可問:“發生什麼事了,你跟姐說呀!”

  許濤不肯說,一個勁地哭,無論小可怎麼勸都沒用。

  我見軟的不行,頓時火了,闆着臉,手指着他吼了一句。

  “下來!!!”

  這孩子其實還是很怵我的,被我一吼,害怕了,從欄杆上下來了。

  小可趕忙拉住他,問他怎麼回事。

  經過他斷斷續續的描述,我們才知道,原來今天足球比賽,他進了好幾個球,對方不爽他,幾個嚴重犯規的飛鏟,将小濤鏟傷翻滾倒地,還拎着他頭發,罵他是沒父親的雜種,母親是馬欄裡的母馬,遭來所有人的哄笑。

  媚姨是小濤的逆鱗,他生氣了,同對方打架,結果對方整個隊摁着他揍,自己隊友不幫不說,教練和裁判都偏袒對方,給他禁了賽,還說他故意惹事,要上報将他開除。

  “小可姐,我每次成績都拿第一,但永遠被他們找理由扣積分,最後總是倒數!為了做好德育,我幫他們打飯、掃地、出闆報,能幹的全幹,可榜單永遠沒我!無論任何比賽,我都盡全力給集體争榮譽,但最後時刻總有理由将我開除出去,站領獎台從來都是别人!”

  “這些我都能忍,可天天被人嘲笑我媽是母馬,我忍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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