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長老們分别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他們都在等候張冬的到來!
雖然宗拉維蒙已經被司徒家的人送來了,但還是要等張冬來了,才能真正處決宗拉維蒙!
這時有個眼尖的長老看到張冬從遠處走來,急忙喊了一聲。
“大長老來了!”
衆人紛紛看向外面,來人果然是張冬!
邢占天當即在阿花的攙扶下站了起來,帶着一衆長老親自到外面迎接。
看到衆人都跑出來迎接自己,張冬加快了腳步,快步來到衆人面前。
隻見邢占天在阿花的攙扶下上前幾步,老淚縱橫的朝張冬鞠了一躬。
“大長老!謝謝你!謝謝你抓到了毒害飛龍的人!”
阿花也是泣不成聲:“嗚嗚……謝謝師傅!飛龍在天有靈,一定會感謝你的!”
看着悲傷的兩人,張冬的心情也很沉重,把拎着的包裹遞給旁邊的王長老。
“邢盟主,阿花,還有在場的各位長老。害死飛龍的另外兩個兇手也被我帶來了!鄭玄斌、龍狂戰,這裡是他們兩個的人頭!”張冬沉聲道。
得知張冬拿來的包裹,裡面裝着的竟然是鄭家家主和龍家家主的人頭,在場所有的長老頓時一片嘩然。
衆人滿臉難以置信的看着包裹,這裡面裝着的竟是天京市八大家其中兩大家族家主的人頭!
曾幾何時,天京市八大家的家主是多麼高高在上。
北派聯盟雖然勢力龐大,但是在這些家主眼裡卻根本不算什麼,甚至連跟對方結交的資格都沒有。
可是現在,為了給邢飛龍報仇,張冬居然把兩大家主斬殺了,還把他們的腦袋割了下來!
“大長老,謝謝你!謝謝你!”邢占天激動的再次落淚。
阿花則是轉頭看了一眼裝着兩人頭顱的包裹,咬了咬牙,忽然重重一腳踢了過去。
包裹直接被她踢開,兩顆人頭直接一咕噜滾到了地上,赫然正是鄭玄斌和龍狂戰的人頭。
幸好在場衆人都是見過大場面的,并沒有被這一幕吓到。
反而其中幾個曾經見過這兩人的長老,還點頭表示這兩顆人頭正是鄭家和龍家家主的人頭。
“阿花,等祭拜過飛龍,到時這兩顆人頭任你處置!”張冬勸說阿花。
他知道阿花肯定恨不得把這兩顆人頭千刀萬剮,但眼下還不能這麼做。
阿花紅着眼睛點點頭:“是,師傅,我都聽您的!”
“行,大夥别在外面站着了,先進正廳。我要審問宗拉維蒙!”張冬沉聲道。
上次他隻是将宗拉維蒙打昏,并沒有殺死對方。
在殺宗拉維蒙祭拜邢飛龍之前,還是盡可能從他口中獲知一些關于神首宗的消息。
神首宗和兩大家族合作,這麼多年來不知道害死了多少華夏人。
就算不為邢飛龍,隻是為了那些無辜枉死的華夏人,張冬也已經将神首宗列入了必須滅掉的勢力名單裡。
衆人回到正廳,張冬依舊坐在主位。
他看了一眼王長老:“把宗拉維蒙押上來!”
“是!大長老!”王長老匆匆離開。
等他回來的時候,則帶着用精鋼鎖鍊鎖着的宗拉維蒙。
此時的宗拉維蒙已經沒有了之前的那般神氣,為了防止他逃跑,司徒乘風特意将他的氣海廢掉了。
現在的宗拉維蒙隻不過是個廢人而已,根本沒能力掙脫特制的精鋼鎖鍊。
被廢掉氣海的宗拉維蒙如同落敗的公雞,全程耷拉着腦袋,就連他耳朵上的兩隻肉瘤也比以往小了不少。
饒是如此,他進門後依舊站在那兒,不肯跪下。
見狀,王長老直接憤怒的一腳踢向宗拉維蒙膝蓋後方,宗拉維蒙雙腿一軟直接癱跪在張冬面前。
“見了我們大長老居然還不肯下跪,真是不知死活!”王長老哼了一聲。
聞言,宗拉維蒙猛地擡起頭,惡狠狠的盯着坐在上位的張冬。
“是你!如果不是你,那群人根本抓不住我!”
張冬目光冰冷的看着他:“沒錯,就是我!我就是被你害死的邢飛龍的師傅!”
“坐在我下首座位上的,是邢飛龍的父親,旁邊是懷着他孩子的未婚妻!”
“宗拉維蒙,你害死了邢飛龍,也毀了他們這個家!”
“哈哈。”宗拉維蒙冷笑起來:“那又如何?為了獸神大人,我願意付出一切!這個叫邢飛龍的家夥居然敢追查獸神大人的事,他該死!”
“死不悔改!王長老,給他掌嘴!”張冬猛地拍了下扶手。
王長老早就等不及了,聽到張冬的話之後,他迫不及待的沖上前,對着宗拉維蒙左右開弓用力抽了起來。
啪啪啪啪……
不一會兒功夫,宗拉維蒙的臉就被抽腫了,嘴角還在往外滲皿。
“夠了!别把他的嘴打爛,不然待會可就問不什麼了!”張冬制止了王長老。
宗拉維蒙何曾受過如此羞辱,他用吃人的目光看着王長老。
若不是氣海被廢掉,無法掙脫開精鋼鎖鍊,否則他早就沖上去咬人了。
“大長老,這家夥不肯乖乖聽話,不如把他押到地牢,我用十八般酷刑招呼他?”王長老提議道。
張冬沉吟了下,緩緩點頭:
“宗拉維蒙,接下來我問你答。如果你不肯回答,就按王長老所說的把你拉下去受刑!”
不料宗拉維蒙卻獰笑一聲:“嘿,我宗拉維蒙從來不怕這些!你們想怎麼折磨就怎麼折磨我吧!關于獸神大人的消息,我是半個字也不會透露的!”
見他眼神裡透着瘋狂之色,一副狂信徒的樣子,張冬知道從他這兒恐怕獲取不了多少有用的信息。
既然如此,倒不如讓他成為衆人的出氣筒。
張冬神色一肅:“那就沒得談了!王長老聽令,把宗拉維蒙這厮帶到地牢,用十八般刑罰招呼他!有願意旁觀的,可以跟着一塊去!也算是你們親手替飛龍報仇了!”
聽到這話,在場的長老們紛紛摩拳擦掌,恨不得立刻對宗拉維蒙行刑。
就連阿花也站了起來,擦了擦眼角的淚水,一臉堅毅的看向張冬。
“師傅,我也想跟着一塊去!”
張冬微微颔首:“你可以去,不過要帶着私人醫生一起,以免動了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