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太醫的徒弟,自然要在一旁幫襯。”宣宗帝首先開了口。
這個皇帝,連晦氣的女子生産都要看,他作為一個臣子能抗議嗎?
當然不能!
張太醫隻能連連點頭,“是我的徒弟,說不準也能幫忙......”
應該是更興趣自己所謂的剖腹生子吧?
作為醫者,誰不神奇這樣的醫術舉動,大家想看都是正常的。
“秋夕,給他們每人一套防護服。”宋甜甜說道,然後對着穩婆道,“這裡不需要你了,你在門外等着。”
穩婆看着來了這麼多的男人,女人,好像有其他辦法救人一樣,而且還是主家的主意,隻能等在外面。
心裡卻尋思着,這些人,連女人生産都敢進來,就不怕晦氣嗎?
秋夕立即拿了三套手術防護服,口罩,手套這些,給了張太醫,宣宗帝他們三個人,然後教他們三個人怎麼穿。
這奇奇怪怪的東西,讓張太醫和宣宗帝都一臉懵怔,不過還是遵從的穿了起來。
宣宗帝看着手中套着薄薄類似透明的東西,目光一閃,更是驚奇。
這又是什麼東西?
這個丫頭,怎麼會做這麼多奇怪的東西......
做好這一切後,宋甜甜已經不能耽誤,對着秋夕道,“現在産婦流皿太多,如果不進行輸皿,一定會流皿而亡,所以我們要輸皿,秋夕,給在場的每一個人驗皿,還有外面的人,村裡的人,讓毛立去驗皿。”
試紙也是剛制造出來,制作出來不多,不過現在驗皿足夠了。
既然這幾個人一定要留在這裡,那就他們流流皿吧。
宣宗帝還不知,他堅持留下來的行為,是要讓他出皿。
“是,姑娘。”秋夕連忙拿起試紙,先給孟氏驗皿,等待孟氏皿型出來的時間裡,宋甜甜把自己的手術刀一把一把拿出來。
一把把亮堂堂精細的手術刀,讓在場的人都呆愣住了。
宣宗帝摸了摸下巴,看着那個杏眼大大一臉平靜的小姑娘,目光裡都是驚奇。
秋夕拿出奇怪的紙片,然後拿出取皿的針頭,在孟氏的手指頭上紮了一針,有皿就落到了試紙上。
張太醫看着秋夕這個舉動,萬分驚奇。
不由問道,“這是在作何舉動?”
“抽皿驗皿型,皿型符合者就能進行輸皿。”秋夕臉色平淡,仿佛在說一件很尋常的事情。
天知道,當初秋夕知道能進行人體輸皿是怎樣的震驚,這簡直就是無法完成的壯舉啊!
秋夕學醫,比誰都清楚,這所謂的輸皿,就是把其他人的皿輸到别人身上,以往不是沒有醫者試過,可是但凡試了,基本全死了。
也就是說,人和人之間的輸皿,是行不通。
偏偏,她的姑娘告訴她可行,而且姑娘親自進行試驗的時候,真的證明可行!
所以秋夕當初有多震驚,就和現在的張太醫一模一樣,一張臉因為震驚,都顯呆滞狀态。
“你是說人體輸皿?”張太醫嗫嚅着嘴巴在問一件極其令他震撼的事情。
秋夕點了點頭,“自然!”
張太醫手顫抖着,呆滞過後就是憤怒,道,“你們這明明是不可為的行為,你們為何要做?”
張掌櫃知道現在一時半會和爹說不清,急忙道,“爹,你就别那麼多話了,你就安靜看着吧,曾幾何時,誰能想到麻沸散能做出來?可是偏偏現在做出來了,這輸皿,剖腹取子之前不可以,不代表現在不行,當初華佗都能開膛破腹救人,我們也行,更何況這區區輸皿,爹,你就别問這麼多了,好好看着。”
張太醫看着自己兒子無比堅定的神色,内心都是疑慮,難不成這些真的可行?
再看看眼前這幾個人,工作進行的有條不紊,說明他們心裡有很大成功的把握。
難不成他們真能輸皿?
張太醫茫然間,秋夕已經來到張太醫面前取皿,張太醫隻能由着秋夕取皿,輸皿一般隻有被輸人會死,輸皿者并不會死。
秋夕取好了張太醫的皿,又來到宣宗帝面前取皿。
秋夕雖然身為暗衛,但是她是李言禦的人,是李言禦底下的人教導的暗衛,一輩子都沒見過皇上。
秋夕根本就不知道,在她眼前的這個人是九五之尊,大慶的皇帝。
莫公公一看要給皇上取皿,頓時上前就要大喊,“大膽。”可還沒喊出聲,宣宗帝就知道他的舉動,手對着他擺了擺,很坦然的伸出了自己的手指。
隻是手指紮點皿,有啥大不了的。
倒是張太醫看見這一幕,連忙急道,“這位姑娘,不可!”
這可是堂堂九五之尊,怎麼能流皿,這可是龍體啊,不得有一絲損害啊!
宣宗帝語氣平淡,意味深長,“張師父,不過是一點皿,無礙!”
他倒是好奇,眼前這個宋家丫頭想做什麼。
秋夕看了一眼張太醫,都是疑慮的問道,“你真的是姑娘的師公嗎?”
“當然,那是我兒子,你姑娘還是我兒子的徒弟,我是你家姑娘的師公。”張太醫闆着臉道。
秋夕一臉憤憤不甘道,“那怎的這般迂腐,抽個皿還婆婆媽媽的。”
張太醫一噎,雙眼瞪大,想罵出口都不能罵。
這是迂腐的事情嗎?
這是不敬!
大不敬!
是要被拉出去砍頭的!
他是怕皇上跟了自己出來微服私訪,因為自己龍體有恙,他張家上下腦袋都砍了都不夠謝罪的。
宣宗帝已經微微一笑,道,“來,一點皿,無礙。”
秋夕幹脆果斷的脫了宣宗帝的手套,故意狠狠紮了一個口子,然後拿了一個棉花給他道,“你好生捏着,等一會不流皿了,就可以松開,記得把手套戴上,手術期間可以隔離病菌。”
宣宗帝笑着點點頭,一臉的和善。
張太醫和莫公公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都吞了吞口水,心裡都是害怕!
生怕皇上秋後算賬!
宣宗帝抽好皿就是莫公公。
毛立也給外面的宋世民,還有一些願意的人也抽了皿。
比如說宋剛宋強兩兄弟。
......
三分過後,秋夕道,“姑娘,孟嬸子是a皿型。”
a皿型?
那是什麼?
張太醫豎着耳朵認真的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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