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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子債父償

農家紅火小日子 一耳清風 2609 2025-04-13 13:54

   兩人悄摸着下了山,清荷忍不住低聲咒罵:“這個混蛋,前些日子來坑騙我,被我發現後,現在又把主意打到清霞身上。”

   陸承澤眼神微凝,還招惹過清荷,他為何不知道,這麼想着,他也就開口問了,清荷便把前些日子的事情粗略說了一遍。

   “那這件事情你打算怎麼辦?要告訴秋姨和二叔他們嗎?”

   清荷搖搖頭:“暫時不用,清霞現在這個年齡,心思非常敏感,若是處理不好,反而會起到相反的作用,陸大哥你幫我查查清霞旁邊那個人的來曆,我覺得不太對勁。”

   “是有些不太對勁,仿佛是針對着你們家,先是你,再是清霞。這事兒不難,你知道他的名字,明天就能知道結果。”陸承澤想着等查出來,非要收拾這小子一頓。

   敢招惹自家妹妹,也要問問他的拳頭同不同意,至于為的究竟是哪個妹妹,隻有他自己心裡清楚。

   回到家時,劉氏還忙着,見兩人一起回來,劉氏笑着說:“虎子回來了,聽說你要回村子住了是嗎?”

   “是啊,嬸子,過幾天就搬回來。”陸承澤瞄着蹲在雞圈旁的清荷回道。

   劉氏樂道:“這可是好事啊,你家那房子這麼多年沒住人,裡頭的草恐怕都比人高了,你搬之前提前說一聲,咱們一塊去幫你收拾房子。”

   “我知道了,謝謝嬸子,回頭搬了家我請嬸子吃肉。”說完瞧了瞧缸裡的水不多了,挑着水桶出去挑水了。

   蹲在雞圈旁的清荷心頭還疑惑着,陸大哥說什麼?過幾天就搬回村子住?前兩天問他不是還說最近沒空嗎?

   這麼快就改變主意了?

   清荷一頭霧水,啧啧搖頭:看來男人的心思也很善變啊。

   劉氏看了看去挑水的陸承澤,又瞧了瞧在一旁撿雞蛋的侄女,心頭感歎,這倆孩子長得可真好,瞧着就般配,也不知道老二家是個什麼想法。

   大房母女回家後,陸承澤開始繼續指點清荷防身術,他昨日還想躲着清荷,但今日在見過王雙柱和鄭元慶之後,又改變了主意。

   覺得清荷還是多學一點防身比較好,畢竟他不能時時刻刻跟在她身邊。

   要是她再遇上什麼事情,自己有自保的能力,才不會受到傷害。

   不多時,周明遠和萬氏帶着清文一塊回來,一家人熱熱鬧鬧地吃了一頓美味的飯菜,稍作歇息後,各自回屋睡下。

   夜半時分,王家莊早已沒有了燈火,隻有天空中散落的幾顆星星,還散發着微弱的光芒。

   整個村子安靜得隻能聽清楚自己的呼吸聲,衆人熟睡之際,一個黑影悄悄地躍進王長順家。

   王長順家中西面的屋子裡,王雙柱因為身上疼得厲害還沒睡熟,迷迷糊糊地翻着身,嘴裡嘀咕着小娘兒們下手真狠。

   他今天回到家也不敢說是誰揍了他,隻跟他娘說他不小心摔了一跤,摔到了腰。

   王雙柱翻了身,聽見屋裡發出了一絲響動,以為又是老鼠在屋子裡翻東西,他輕喝兩聲,想把老鼠吓走,繼續睡覺。

   喝完又覺得有些不對勁,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瞧見床邊立着一個身影,頓時吓得一個機靈,叫出聲來:“你是誰?在我家幹啥?”

   隔壁屋的吳秀娟和王長順聽見兒子聲音,點着油燈,急急忙忙往兒子屋裡鑽:“兒啊,你咋了?出啥事了?”

   吳秀娟進了王雙柱屋子,看見陸承澤立在兒子床邊,又驚又怒:“你……你這是什麼意思?大晚上的,你來我家要做什麼?你敢動我兒子,我跟你沒完。”

   陸承澤并不理會吳秀娟的質問,,他還不屑跟一個撒潑的婦人計較,也不想動手打女人。

   他一把王雙柱從床上拖下來,一雙眼定定地盯着他,直看得王雙柱心裡發毛,才冷冷抛出一句話:“不要再去打擾周家任何一個人,記住了嗎?”

   “記住了,記住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别打我。”王雙柱還記得陸承澤下午看他的眼神,像是要殺了他,他哪裡還敢去周家惹事。

   吳秀娟舍不得兒子被這麼威脅,她自己又不敢上前,這小子可是有功夫在身的,要是惹了他,把她打傷了怎麼辦?

   身旁的王長順從進屋開始就悶着聲不說話,也不知道他在想啥。

   吳秀娟自己不敢上前,側身扯住王長順的衣領,跺着腳罵:“你個沒用的男人,别人都上你家欺負你兒子了,還跟個烏龜似的不吭聲,老娘怎麼這麼命苦喲,碰上你這麼個窩囊的男人。”

   王長順氣得瞪眼,這個臭婆娘,陸家那小子可是會功夫的人,又在鎮上做事,這婆娘把他推出來,是想讓他去受罪嗎?

   隻是他不敢說,吳秀娟這潑婦作天作地,撒起潑來他也沒辦法,偶爾在外面強撐着壓住她,她回來就要變本加厲地鬧回來。

   上回在村長面前為了面子揍了她,回家後他身上被撓了好多皿印,還好大多都在兇前也沒外人看見,他才不至于丢了男人的臉面。

   吳秀娟可不管王長順的想法,她看見兒子吓成那樣,心疼得不得了,一把王長順推搡到陸承澤面前:“我跟你說,我當家的可不怕你,趕緊把我兒子放了。”

   王長順心裡恨急,這個惡毒的蠢婆娘,他可是她男人,她這是想害死他不成?

   “嗯,也對,子不教父之過,你兒子這副爛泥樣,最根本的原因還是你們做父母的沒教好,子債父償也是不錯的想法。”陸承澤本來也沒打算再收拾王雙柱,吳秀娟一個婦人他也不好動手,他要收拾的就是王長順。

   說完,拉過王長順,往地上一按,拿出繩子将人三兩下捆了,又順手把床上王雙柱的臭襪子往王長順嘴裡一塞,開始狠狠揍人。

   嘴裡塞着兒子的臭襪子,熏得王長順直想吐,他還想着這臭小子是不是許久沒換襪子了,怎麼會這麼臭。

   等陸承澤的拳頭落在他身上後,他痛得腦子一片空白,什麼想法都沒了,隻覺得恨不能當場死去,手被捆着,嘴被塞着,王長順疼得滿地打滾,一個勁兒地嗚咽着求饒。

   陸承澤可不管他疼不疼,他下手有分寸,專挑疼的地方打,這些地方隻是疼卻并不會叫人有事。

   揍夠了人,走之前,陸承澤陰測測地說了句:“你媳婦和兒子隻要去周家惹事生非,我就來找你算賬,管不管得住他們,就看你自己了。”

   說完,他也不管屋子裡幾人的反應,留下躺在地上的王長順,和吓傻了的吳秀娟母子,揚長而去,消失在黑夜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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