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2章 自救
顧沫吃痛的捂着臉看向一臉憤怒的簡韻詩。
簡韻詩扯起她的衣領,那份氣勢咄咄逼人:“你這死女人居然敢騙我,你知道我簡韻詩是什麼人物嗎,敢踩我的人還沒有出生呢。”
顧沫惱火,正要反擊的時候,身後一道憤怒的聲音傳來:“你才給我放聰明點。”
簡韻詩回頭瞪向來人:“你又是個什麼東西,哦,我知道了,你是這個女人的相好吧。”
“閉上你的臭嘴,”季舒白上前将簡韻詩的手扯開:“我從不打女人,不過敢欺負我外甥女兒的人,我從來都不當成是女人。”
季舒白上前狠狠的甩了簡韻詩一巴掌。
“你敢打我?我跟你拼了,”簡韻詩尖叫着就撲向季舒白。
“都住手,”旁側,司墨南快步趕了過來。
季舒白和簡韻詩被分開。
顧沫上前扶住自己的舅舅。
司墨南看到顧沫臉上五指分明的指印,拳頭緊握。
“誰打的?”
季舒白愣了一下,随即伸手指向簡韻詩:“那個女人打的。”
“打回去,”司墨南看着她雙眼命令。
顧沫視線環視一圈,周圍全是看熱鬧的。
蘇阮和文希也在。
“顧沫,打回去,”司墨南再一次說道。
簡韻詩委屈:“司總,你為什麼隻管她一個人,這個野男人也把我打了。”
“你該死,”司墨南回頭瞪向簡韻詩。
簡韻詩吓
的立刻噤了聲,驚恐的看向他。
周遭的人也全都傻了眼。
司墨南握起顧沫的手:“顧沫,從今往後不管誰欺負了你,我給你撐腰,打回去。”
顧沫咬牙直勾勾的走到簡韻詩身邊。
簡韻詩害怕的向後縮了縮脖子看着她。
顧沫毫不猶豫擡起手在她臉上掴了一巴掌,聲音冷漠的道:“咱們扯平了。”
說完她轉身沖出人群,很快消失在了樓梯口。
……
次日下午,顧沫下班後,來到電視台的地下停車場,才剛打開車門準備進去的時候。
旁邊一輛面包車上突然沖出了兩個男人,上前一左一右的控制住她,将她拖進了面包裡。
面包車駛出地下停車場,一輛瑪莎拉蒂也跟着開了出去。
顧沫驚恐的看着車上的四個大漢極力保持冷靜。
“喲,大哥,瞅瞅這小娘兒們倒是老實,居然不掙紮嚎叫。”
顧沫右手邊的男人捏了捏顧沫的臉:“這臉,像是能擠出水似的。”
“你最好不要用你的髒手碰我,不然我一定會讓你後悔的。”
顧沫用了最大的勇氣平靜的說出這句話。
“呵,聽聽這口氣,告訴你,今天老子非但要捏你,一會兒還要上你呢。”
顧沫心裡一慌,想到了三年前的那個畫面,心裡瞬間像是被人用刀子割開了一般,害怕,不安,也恐懼。
不過,她現在沒有幫手
,隻能冷靜自救,她沉聲問道:“誰讓你們來對付我的?”
“這你就不用管了,你隻要記住我們是拿人錢财為人消災。”
“對方給了你們多少錢,我給你翻一倍,放了我。”
“哼哼,就算是放了你,也得等我們哥兒幾個玩夠了之後。”
男人說着擡手拍了拍顧沫的臉。
顧沫看他們的車子向郊區開去,心中想着一定要自救。
出了收費站,車子開進了一個加油站。
開車的男子下去加油,加完油,男人沒錢,跟車上的綁匪要錢。
綁匪落下車窗喝道:“你他媽虎呀,我哪兒有錢,去跟老大要。”
開車的綁匪轉身去要錢,車上的男人落車窗玻璃。
顧沫逮着時機猛的推開左側的車門,撒腿就鑽了出去。
她緊緊抓住自己身邊一個加油站工作人員的手:“大哥,救救我,我被綁架了。”
那加油站的小夥子一看愣了,車上的綁匪跑下車喝了一句:“臭娘兒們你找死啊。”
其餘三人聽到一起跑回來,四個人将加油站小夥子圍住,為首的那人道:“哥們,别多管閑事,我管自己婆娘呢。”
加油站有七八個工作人員都在圍觀,沒有一個伸出援手的。
顧沫索性回身拿起滅火器,朝着加油站的油箱就砸了過去,還順帶砸了後面一輛等着加油的私家車。
這下事情鬧大了。
加油
站的幾個人全都圍了上來不放顧沫走。
四個綁匪互相看了看,覺得情況不好。
正要跑的時候,就聽到周圍警車呼嘯而來。
顧沫頓時覺得原本灰暗的天空都亮了起來。
綁匪對視一眼後奔上車就逃,警察追擊。
而警車後面跟着一輛瑪莎拉蒂停下。
車上男子走下,顧沫腿兒軟的一屁股蹲坐在地上。
男子走近顧沫攙扶起她:“你沒事兒吧。”
周圍的人全都傻了眼。
居然是小天王文希耶。
顧沫仰頭看他:“沒大事兒,就是腿兒軟,你怎麼會在這兒?”
“剛剛我去電視台錄節目,正好看到你被人綁架了,我想我也打不過他們,索性就報了警開車追了出來。”
顧沫呼了口氣,手心裡吓的全是汗。
“太感謝你了,我剛剛還以為今天死定了呢。”
“不會,你看你多聰明,居然還知道砸設施自救。”
文希說着掏出兩張名片分别遞給加油站工作人員,和被砸車的車主。
“不好意思,剛剛我的朋友是為了自救,加油站的賠償和這位先生的修理費需要多少都由我來賠。這是我經紀人的名片,們随時找他辦理就可以了。”
一切搞定,顧沫跟着文希離開。
車上,驚魂未定的顧沫聲音都有些發顫。
文希轉頭看她笑道:“吓壞了吧。”
顧沫隻是抿唇笑了笑沒有做聲。
“
要我幫你打電話給老司嗎?”
“不用,不用,”顧沫重複了兩遍。
“如果我是你,我會給他打個電話。”
顧沫抿唇:“他很忙的,我不想給他添麻煩。”
從警察局做完筆錄出來,顧沫一直都有些恍恍惚惚的。
回到家的時候司墨南還沒有回來,她一個人坐在最空曠的沙發裡發呆。
天亮了,她還是一個人窩在沙發中。
所有的燈仍然亮着,司墨南一晚上沒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