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蕭方鵬一把奪過蕭方豪撥通電話的手機,去到了一邊。
作為戰部中人,有些話他不能當衆說。
看見蕭方鵬打電話去了,蕭家子弟皆是幸災樂禍的譏嘲起葉枭來。
“呵呵,不得不說這野小子還真有種,不過啊!這年頭光有種沒用,還是要靠權勢靠金錢的,一個什麼都沒有的破落戶,還敢跟鵬哥這個準将兒子叫闆,簡直是活膩了。”
“我要是這小子,趁着還有氣兒,就趕緊寫遺書,不然到時候連遺言都留不下一句,就要去見閻王了。”
“你想多了,這小子光棍一個,爹媽都不知死哪裡去了,寫遺言有什麼用,我看他大概還幻想着靠身上那單薄的蕭家皿緣,得到家主的網開一面吧!”
蕭家衆人的冷眼、譏諷、猜測、憤恨,絲毫沒有影響到葉枭。
此他孤身獨坐,旁若無人。
另一邊,來到僻靜角落的蕭方鵬,壓低聲音憤慨說道:“爸!我這邊出了點事,有人廢了我蕭家子弟雙腿,我為其出頭,也被打斷了一條手臂。”
“什麼!”
電話那頭還在為葉枭授銜的事煩悶不已的蕭如山,聽得兒子這話頓時震怒了。
他雖然不是蕭家的嫡系子弟,但是憑借自己的攀爬,他已經完全有和主脈分庭抗禮的資本了,而蕭方鵬則是他着重培養,來繼承自己事業的接班人。
隻要他們兩代人薪火相傳,即便蕭家主脈也得仰他們鼻息。
但現在兒子竟然被人廢掉了一條手臂,這很可能将破壞他二十年來的布局,是以蕭如山如何能忍。
“是誰?”
蕭如山吐字如雷,隔着電話,蕭方鵬都能感受到父親的滔天殺機。
他沉了口氣,這才咬牙切齒的道:“是三姨的兒子,葉枭!”
“爸,我要你盡快帶人過來,葉枭不死,這口氣,我咽不下去!”
“葉...枭...”蕭如山瞳孔猛地一縮,語氣都有些頹然起來。
怎麼又是他?
就在剛剛,他才跟蕭家家主彙報了有關葉枭的事,兩人商議好了避而遠之的策略,卻沒想到轉頭自己兒子,居然就惹上了這頭隐藏至深的潛龍。
“告訴我具體是什麼情況,一個字都不要隐瞞!”蕭如山聲音嚴肅,語氣之中透露出極度的煩躁。
蕭方鵬不由得一愣,他明顯感覺出事情有些不對勁,依照父親對自己的寵溺,聽到這件事後,必然會不顧一切來追究葉枭的責任,怎麼還要問原因?
難道葉枭真有什麼特殊身份不成?
想到這,蕭方鵬也不敢添油加醋,一五一十的将剛剛發生的事仔細的說了出來。
“李依雲,你是說你和蕭方豪,是為了李家的訂單,而與葉枭起了沖突。”蕭如山皺眉喝問。
“是,是這樣的,不過我們可都是為了蕭家的利益,而且葉枭不就是一個獄警嗎?犧牲他來成全我蕭家,這是理所當然的啊!”蕭方鵬義正詞嚴的道。
何為弱肉強食?就是隻要你弱,那就連活着的資格都沒有!
蕭如山歎了口氣,繼續問道:“你和他是誰先動的手?”
“是我,但這是那姓葉的小子不服從我,我才......”
然而蕭方鵬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蕭如山打斷了,“方鵬,你糊塗啊!”
“知不知道,那葉枭就連我也動不得!你怎麼要去惹他呢?”
“啊!”
聞言,蕭方鵬不可思議的長大了嘴巴。
他懷疑自己聽錯了,父親可是準将啊!天海戰部能夠排進前五的人物,竟然都不能動葉枭,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捏住手機的五指驟然緊握,頓時手機屏幕發出不堪重負的“咔咔!”聲來,“爸,難道葉枭有人撐腰嗎?”
蕭如山深呼吸一口氣,“他背後究竟都有誰我說不清楚,但是他有一道護身符,不止是我,就連龍督統都破不了!”
“什麼護身符?”蕭方鵬連忙追問。
“軒轅勳章!他是軒轅勳章獲得者!而且他現在和我一樣也是準将。”
“去賠禮吧!他若不追究你,你在戰部還能待下去,他若追究,你就是以下犯上,從此再無前途!”
蕭如山聲音低沉,帶着極度的無奈。
兒子手臂被斷,他是恨不得将那個兇手碎屍萬段的。
但那個人是葉枭,就得另當别論了。
且不說葉枭擁有軒轅勳章,光是葉枭的軍銜就與自己同等級别,且與兒子的沖突葉枭還是防禦的一方,無論從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