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日光城某處酒店房間内,正品着紅酒靜等消息的烏茂才,接到了一通電話。^天-禧¢小¢稅.枉- \首\發′
烏茂才并沒有立即接聽起來,而是去到了某個特定的區域,因為他的人在酒店内發現了竊聽器。
但烏茂才卻是沒有讓人将其拆除,必要時候通過那玩意兒,給安裝者扔一些煙霧彈,也未嘗不可。
“老何,怎麼樣,事情還順利嗎?”烏茂才一邊搖晃着紅酒杯,一邊笑着問道。
對于何占元今晚的計劃,他是全盤知曉并且寄予厚望的,雖然葉枭武力高強,各種手腕更是神鬼莫測,但葉枭終究還是一個有皿有肉的人。
隻要是人就會被情緒影響,而那就是他們用來捅向葉枭的無形刀刃。
“功虧一篑!”電話那頭的人,咬着牙極為不甘心的說。
“什麼?”
烏茂才臉上的笑意瞬間僵固,很是不可思議。
“怎麼會這樣?是卓永輝不肯配合,還是葉枭那厮真就絕情絕性?”
烏茂才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他們的計劃會失敗。
那種情況下,葉枭怎麼會不出手?
電話那頭的人,繼續說道:“都不是,如果真要說的話,隻能說是見了鬼了吧!”
在他看來卓永輝配不配合并不重要,就算卓永輝沒有被他們說動,他也有法子讓卓永輝動手,而且他很是确定,有那麼一瞬,葉枭是真想殺了卓永輝。/比·奇-中/文`王? *庚?新¨蕞*全¢
可讓他做夢都想不到的是,本應該死透了的索朗,竟然會醒過來。
“我這邊已經打草驚蛇,這幾天我會帶着我的人隐匿起來,那件事就暫時就交給你了。”好一會兒後,何占元再次開口說。
他與烏茂才來西境,可不僅僅是要對付葉枭,更重要的任務是将整個西境都搞亂,但現在他的失手,定然會導緻被葉枭盯上,再按照原計劃行事,是不可能了。
尤其是葉枭最後凝視他的那一眼,幾乎将他的膽魄都要給驚散掉。
聽得何占元這麼說,烏茂才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在此之前他和何占元是有明确分工的,現在何占元想要躲一躲風頭,這就意味着他将冒更多的風險。
“行,老何,你就暫時休息幾天,那件事就交給我來吧!”
想了想後,烏茂才還是答應了下來。^我¨的+書~城+ ′追*蕞`芯\彰′截′
他之所以願意冒險考量有兩點,首先他與何占元是一根繩上的螞蚱,若是何占元真的被葉枭給揪了出來,那麼距離他自己倒黴也就不遠了。
其二,何占元是厲老的親信,在厲老心中的地位遠比他高,自己若是還想要往上爬,那就不得不與何占元搞好關系。
聽得烏茂才答應下來,何占元也沒有再多說什麼,應了一聲後就急忙挂斷了電話。
他現在要趕緊轉移了,就在剛剛他的手下發現,軒轅的人已經找過來了。
何占元所在的勢力,與軒轅明争暗鬥了十幾年,對于軒轅的能耐他還是很清楚的,尤其是日光城這邊的軒轅,還有葉枭和嚴冬珠坐鎮,對此他不得不謹慎小心。
在結束了與何占元的通話後,烏茂才眉頭緊擰,仔仔細細的盤算起來。
“何占元暫時指望不上了,那件事又要誰來做才合适呢?”
琢磨良久後,烏茂才漸漸有了眉目。
“看來隻有找卓飛燕了。”烏茂才低聲言道。
卓家在西境不僅有着盤更錯節的關系網,卓家的生意更是遍布西境各個地方,交給卓家接着做那件事再合适不過。
隻是之前他與卓飛燕見面的時候,對後者的印象并不怎麼好,覺得卓飛燕沒那麼好掌控,還有今天卓永輝畢竟是死在何占元手裡,以卓飛燕的聰明才智,隻怕是瞞不過去的。
就在烏茂才醞釀着,如何給卓飛燕下達指令更穩妥的時候,突然,他攥在手裡的手機,震動了起來。
看了眼電話,烏茂才不禁眼睛微眯起來,竟然是卓飛燕主動打了過來。
整理一番思緒後,烏茂才接聽起了電話,他笑着言道:“是飛燕嗎?正巧我也有事找你呢!”
“烏先生,我弟弟的事,你能給我個解釋嗎?”卓飛燕沒有接着烏茂才的話頭寒暄,而是開門見山的質問道。
她雖然瞧不上卓永輝,但後者畢竟是自己的親生弟弟,哪怕卓飛燕處處壓着卓永輝不讓其冒頭,也絲毫沒有想過,結果卓永輝的性命。
但是不久前她收到消息,卓永輝死在了上善會所,一開始卓飛燕還以為是卓家的仇人,亦或是弟弟在外面惹到了哪個愣頭青。
在了解清楚案發現場的具體狀況,以及卓永輝是死于狙擊槍後,卓飛燕十分笃定,弟弟的死與烏茂才一幹人脫不開幹系。
烏茂才等人定然是,想要借卓永輝的性命來扳倒葉枭。
隻是不知哪裡出了問題,葉枭沒有對卓永輝出手,而很可能透露情報的卓永輝,于是就被烏茂才的人給滅口了。
在理清楚頭緒後,卓飛燕沉思良久,才撥通了烏茂才的電話。
一是為了确認自己的推測,二是為了不讓烏茂才對自己起疑心。
烏茂才揉了揉下巴,“這卓飛燕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機靈啊!竟然這麼快,就反應了過來。”
“飛燕,你弟弟的事我很抱歉,我也是剛剛才知道這個消息,沒想到老何那個人竟然這麼亂來。”烏茂才歎了口氣略顯遺憾的說。
“不過,我覺得這對你而言,也不見得是件壞事,沒有卓永輝你在卓家的地位,誰還能動搖呢?”
“烏先生,永輝是我親弟弟啊!”電話那頭的卓飛燕激動的說,她的情緒也不完全是裝出來的。
此刻的卓飛燕,尤為不滿和驚恐。
她不滿烏茂才将卓永輝的死,說得這麼輕飄飄。
驚恐于烏茂才等人,現在能夠殺卓永輝,日後在自己沒有價值時,是不是也要這麼随意的将自己給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