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農門惡婦:山裡漢子心上嬌

第255章:冷嘲,堂堂大将軍是無賴

   第255章:冷嘲,堂堂大将軍是無賴

   她一個激靈,從迷失中醒來,略有茫然的雙眸對上跟前無比放大的臉,腦子頓時無比清明,猛地伸手推他。

   他卻紋絲不動,有些粗粝的指腹在她櫻唇上摩挲,聲線沙沙的,無比的撩人,“苗苗,咱們講和了可好?和你吵架,心裡難受。”

   語氣竟有幾分委屈的意味。

   何苗隻覺得自己心變柔軟了,暗罵自己沒出息,冷聲道,“别在我跟前裝可憐。與你成親這般久,還給你生了兩孩子,可你對我連最起碼的信任都沒有,說的話那麼難聽,三番五次都是如此,你讓我當沒聽見?”

   “對不起。”他很幹脆地道歉,而後,頭靠在她肩窩處,蹭啊蹭的。

   何苗:“......”

   每次都是這樣,先是不分青紅皂白的誤會她、說她,等誤會弄清楚了,就幹脆利落的道歉,都不帶考慮她感受的。

   一手撐起他的頭,咬牙,“我讓你離我遠點,沒聽見嗎?”

   他卻是直接把頭一低,直接埋首在她兇前。

   “齊一鳴!”何苗忍無可忍,揪他的耳朵,“你個無賴!我是讓你滾開,不是讓你挪個地方!”

   “哦。”他的聲音從她兇口上悶悶傳來,卻不見行動。鼻息呼出的熱氣灼熱她的肌膚,散發着危險的氣息。

   她簡直要氣瘋了,雙手捶他後背,他卻是發出一聲悶哼。

   她心裡咯噔一下,不會這麼巧,同上一次一樣,又受傷了吧?

   有些擔心,下意識就踮起腳去看他的後背。

   可這樣一來,她的身子越發貼緊了他的頭。

   “呃......”他發出悶笑,“苗兒你想悶死我嗎?”說着不輕不重地咬了她一口。

   “齊一鳴!”她臉色爆紅,雙手捶他。

   齊一鳴卻是賴在了她身上。

   她鬧累了,停了下來。她聽見黑寡婦去應門、開門以及香兒與劉銘的說話聲。

   她着急知道兩人相處得如何,可這厮卻如八爪魚緊緊巴着她,她又是生氣又是無可奈何,隻好便緩和了語氣,“你先放開我,我去看看香兒的傷如何了。”

   “不要。”他想也不想的拒絕。

   一想到方才在山上與她劍拔弩張,互相說的那些傷害對方的話,他的心就無比難受。

   此時兩人相依相偎在一起,他感到無比的溫馨,他無比的貪戀。

   他說不要!

   跟個無賴地痞一般死命賴着她!

   不要臉!

   何苗的忍耐力立即破功。

   “混蛋,你放開我!”

   然而,她手腳并用掙紮了一陣,仍逃不出他的掌控,氣得兇口激烈起伏。

   意識到這樣奈何不了他,她便拼命地讓自己冷靜下來。

   而後勾唇,冷嘲道,“堂堂的‘鎮軍’大将軍,我朝的兵部尚書大人,在江湖上攪風攪雨,進了朝堂便征東征西,橫勇半生,可誰會想到,竟是這般的幼稚可笑,賴在婦人的懷裡不肯走,毫無節操、自尊呢?若是傳出去,不知有多少人痛心疾首,說你枉為人臣呢?”

   她讓李掌櫃去打聽過,當朝一個姓齊的、曾上過戰場的、二品官員是什麼來曆。李掌櫃激動得渾身發顫來回複她。

   原來,當朝隻有一個姓“齊”的二品官員,他的名字叫“齊一鳴”,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大門派逍遙門的弟子,掌門重樓便是他的恩師。

   他投身軍營後,成為有如神相助的猛将,在救下好幾個少将軍、将軍之後,當時身為元帥的太子,便封他為“鎮軍”将軍。之後在一場慘烈的戰役中,太子不幸被捕,他便獨自一人手握一槍,背負一劍,獨闖敵營,硬是将太子從敵軍手中救了回來。太子身受重傷沒法挂帥,便讓他執掌帥印。

   此後,他在外征戰十年,大敗烏塔藏,降服格勒,擊破西厥,戰功赫赫,功勳卓著,備受太子與老皇帝的寵信。從戰場上凱旋歸來後,太子登基,立刻力排衆議,封他為當朝的兵部尚書。

   隻是不知為何,這任命诏書一直沒發放,是以除了朝堂外,竟無幾人得知。就連尚書的家鄉,也沒有透露消息過來。

   而更讓人想不通的是,這位新上任不夠兩個月的尚書大人會自動請辭。

   不顧皇帝的挽留,毅然離開朝堂,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李掌櫃心裡已經确定,這位尚書大人便是自己的東家,因此,即便他心裡掀起驚濤駭浪,也極力穩定,盡量将語速放緩,字字清晰。

   是以,對于他的話,何苗還猶然在耳。

   然而,就是這樣一個大英雄,新帝的救命恩人,一個朝堂二品官員,神一般的人物,此刻卻如同個小孩一般抱着她撒嬌,賴在她懷裡不肯離開,說出去會有誰相信?

   她說的話有些刺耳。

   然而,齊一鳴卻似毫不在意。他擡眸,雙眸黑亮熠熠,“你都知了?派誰去打聽的?”聲音裡透着愉悅,“那日回去後你也沒問,我以為你不在意呢。”

   一提起這個,何苗的火氣又往上冒。

   從娘家回去後,這貨如同哥倫布發現了新大陸,對她的身體一點點解密,無比的癡迷,不知疲倦般的索取,她累得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整日除了喝就是睡,哪有機會問?

   新仇加上舊恨,她毫不憐惜的伸手去掐他腰間的軟肉,“我不問你便不說是不是?那好哇,日後你的任何事情,你都不要同我講了。”

   “嘶......”齊一鳴倒吸氣。

   雙眸裡卻全是寵溺,執起她垂在臉頰上一縷發,與他墨色青絲相纏繞,“我倆是夫妻,白首不相離,我以後,任何事情都主動同你講。”

   白首不相離嗎?

   她身子一僵,怔怔地看他。

   何苗:“......”

   感動不夠一霎。

   “齊一鳴,你個沒臉沒皮的!”

   何苗氣得捶他。

   不過,随之一想,若再與他耗下去,自己今晚就别想出去了,隻好咬了咬牙,服軟了。

   “咱們有話好好說,你先放開我,好不好?”

   “不好。”他很幹脆地拒絕。

   在她氣得又要飚髒話時,他又道,“除非你今晚跟我鎮上去。”

   跟你回去任由你為所欲為是不是?

   何苗暗恨,隻得哄着他,“過兩日再回好不好?咱房子馬上要倒大梁了,我得看着點,有什麼不對的,我也得及時指正不是?”

   “那我今晚要住在這裡。”

   何苗咬牙,“你當真不要臉了?”這裡的風俗是,無論是去娘家、别人家,夫妻倆都不可同間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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