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農門惡婦:山裡漢子心上嬌

第194章:争吵,悲憤呐喊

   第194章:争吵,悲憤呐喊

   “唔唔......”感受到了欺騙,她無比氣惱,對他拳打腳踢。

   可是,她的這些花拳繡腿,對一個習武之人來說是隔靴搔癢,對他構不成半點傷害。

   他呼吸有些急促,修長的手落在她的衣襟上,解不開那些盤扣,便急切地用力地拽扯。

   聽見布帛發出的聲音,何苗氣結,惡狠狠地咬上他的唇。

   他卻似感覺不到痛,攻勢越發猛烈。

   何苗真的慌了,“齊一鳴,你混蛋,你再不停下來,我永遠都不理你了!”

   齊一鳴手上的動作一頓,看着她的雙眸帶着幾分不滿,渾噩的腦袋在想,媳婦為什麼不理我?

   何苗咬牙,穿着鞋的雙腳不住地踹他,“你給我滾下來!”

   齊一鳴被她踹痛,腦子恢複了一些清明。

   然而,瞧着身下之人衣衫不整、梨花帶雨的嬌弱模樣,他沖動又起。

   “媳婦,你為何要這般抗拒為夫?”

   他問出了這段時日一直在他腦裡盤旋的困惑,語氣帶着三分委屈,七分沮喪。

   他分明感覺到她對自己也是有情義的,卻想不通,她為何一直将自己拒之門外。

   他暗戳戳地問過幾個人,可那些都是光棍,自然也給不出他想要的答案。

   何苗一聽他這話,頓時炸了。

   “齊一鳴,你還有臉問我?你自己去省城都做了些什麼,心裡沒點數嗎?非得我撕破臉說出來?”

   齊一鳴越發不解,“我去省城做什麼了?”

   何苗瞧他一臉無辜的茫然模樣,越發氣憤。

   也不知哪裡來的力氣,猛然将他一把掀翻,她起身就走。

   然而,她這一個動作惹怒了齊一鳴。

   她隻覺得手上一沉,他的手握住了她的,且牢牢扣緊,而後猛地一拽,她重重地摔在他身上。

   他一個翻身,又把她壓住了。

   “媳婦,你到底在惱什麼?”他的聲音沉沉,含着一絲隐怒。

   喝,你還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

   行,老娘就讓死個明白。

   “齊一鳴,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帶勤兒去喝花酒了?”她話問出口後,心跳加速,暗暗期待他說“不是”。

   然而,齊一鳴沉默了。

   她的心瞬間掉入了冰窖裡。

   他正要說什麼,她卻是冷笑,“你不用說了,你的模樣已經告訴我答案了。”

   最後一絲希望破滅,她心如同被壓上了一口大石頭,痛得窒息。

   他雙眸暗了暗,裡面藏着失望與痛色,“在你心裡,我就是這種人?”

   何苗很難過,連一個字都不想說了,别過臉不看他。

   “苗苗。”他喚她,語氣卻是出奇的溫柔。

   何苗身子輕顫。

   他這樣親昵地喊她,柔柔的,如春風拂面,令她的心湖也泛起陣陣漣漪。

   “苗兒。”

   他又喚了一聲,可她卻沒有半點反應。

   他的額角在突突狂跳,醉酒令他頭疼欲裂。最令人折磨的是,身下是柔軟無骨的妻子,卻不能動。

   他的忍耐性已宣布售罄。

   “苗兒,我去煙花之地,是與那異果客商談事情的。”他出口解釋。

   原來是為了應酬。

   可她還是不高興,“談單子不應該去找個僻靜的地方嗎?為何要去那種烏煙瘴氣之地?”

   見他似無話可說,又有火氣竄上心頭,冷笑一聲,“我明白了,是那些女子太可憐太缺錢太缺愛,需要你們這種俠義之士拯救于水深火熱之中。你有情有義,自當義不容辭。”她轉過臉,看着他,“你去吧,那麼多女子需要你,隻是你要記得雨露均沾就好。”

   齊一鳴惱怒到了極緻,一把拽住她推拒的手,黑沉沉的眸裡全是怒意,“你胡說八道些什麼,我說了我不是那種人,你要如何才能相信?”

   何苗冷笑,“我胡說八道?齊一鳴,難道你想告訴我,你去那裡隻是吃飯喝酒,那些千嬌百媚的美人兒對你投懷送抱,各種發嗲,你也能坐懷不亂?”

   “沒有。”齊一鳴深深皺眉。

   他不知道何苗怎麼了,張牙舞爪、歇斯底裡的,好像當他仇人一般。他沉痛的腦子裡理不出半點思緒,連怒火都生不出了。

   “沒有?你沒有什麼?你想說沒有和她們睡,隻是一起花前月下,彈彈琴,吟詩作對,做一對隻是精神出軌,而肉、體純潔的紅顔知己?”何苗怒得口不擇言,兇口激烈地起伏着,“齊一鳴,你令我惡心!”

   “我惡心?我讓你惡心?”齊一鳴怒火又生,兩隻大手抓住她原本就已經裂開的衣襟,“刷”地裂開兩半,露出潔白的裡衣,咬牙切齒,“我讓你明白,什麼才叫做惡心!”粗暴的吻便狂風暴雨般落下。

   何苗氣瘋了,雙手緊緊地環抱在兇,用腳去踹他,“齊一鳴,你若是敢對我用強,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說我青樓女子有染,又說我對你用強,何苗,我在你眼裡,難道就這麼不堪?”

   他生氣又難受,對她的嘴巴咬了下去。

   “啊!齊一鳴,你發什麼瘋!”

   何苗吃痛,想掙脫雙手去推開他。

   然而,他抱得更緊,吸她的唇,似要将她的皿液骨髓都吸走。

   “唔唔......”她的雙手捶打她的後背,使勁掙紮,不住地咬他。

   直到兩人鬧得筋疲力盡,他停止了動作,雙眸緊盯着她,“你真的如此排斥我?”

   她方才不是說過了?聽不懂嗎?

   她别過臉,懶得再說半個字。

   “僅僅隻是因我出現在青樓?”他的語氣有些沉重。

   她沉默,眼眶漲得厲害,卻不允許自己再掉淚,心裡也是烈火烹油似的痛。

   心在悲憤呐喊,你不僅去青樓,還同那些女子睡過,你這麼髒,我再也不會原諒你了!

   她的難過,她的痛苦,都已寫在了雙眸裡。

   她自以為掩飾得很好的情緒,他都看見了。

   他低三下四地哄她,“你若是不喜,我日後不再去便是。”大不了日後與慕容庭換一個聯絡點。

   “苗兒,我說到做到的。你信我。”

   無論他說什麼,她都面無表情,不再答話。

   他很煩躁,不知該如何是好,又去掰開她護在兇前防備他的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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