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8章 義正言辭
第1358章 義正言辭
“臭小子,你就不能安靜一點麼?叽叽喳喳吵着,你太爺爺還要睡覺麼?”談逸澤其實一直都呆在他們母子兩的身邊不同于顧念兮,他看的是報紙。
不知道是不是被身邊的聿寶寶給吵到了,談逸澤嘟囔了一句。
其實,談某人一直都看着能窩在顧念兮懷中的聿寶寶羨慕不已,一心想着要将這小子哄早點睡,然後他替代聿寶寶的位置。
可無奈,這聿寶寶今天晚上就跟打了雞皿似的,一個勁的咿咿呀呀說個不停。
談逸澤說他的時候,他還以為談逸澤在和自己聊天,朝着談逸澤開始咿咿呀呀的說個不停。“寶寶,不能說話了。不然吵到太爺爺睡不好,明天就不帶你去看黃黃了!”顧念兮說這話的時候,就見到談逸南走了進來。
“小叔。你回來了?”她很自然的打招呼,絲毫沒有因為以前的那些事情而感到尴尬。
其實說回來,顧念兮在和談逸南的這些事情上,處理的問心無愧。所以,她壓根就不會尴尬。
“大哥,念兮,寶寶還不肯睡覺麼?”談逸南将公文包放在了沙發上,從顧念兮的手上接過了一直在鬧的聿寶寶。
說實在的,聿寶寶還沒滿歲。可這小家夥已經有快三十斤了,身高也比同齡人多了十幾厘米。所以現在這聿寶寶,還是個不折不扣的小胖墩。
一開始,顧念兮還擔心這小家夥太胖了。
可談老爺子說了,這小子就跟他們家小澤小時候一個樣。又胖,又高!
和談少一樣?
顧念兮當然放心了不少。
要是她的寶貝兒子也能和談少一樣出色的話,那是相當的不錯!
“小家夥,又重了?”談逸南抱起聿寶寶的時候,調傥着他。
一般體重這個問題,是女孩子比較不好意思面對的。
哪知道,這聿寶寶也趕了時代的潮流。
當談逸南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他“哇”的一聲就哭了。
“怎麼了我的小祖宗,見到小叔不開心?”談逸南很努力的讨好聿寶寶,可無奈聿寶寶就是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伸出兩個胖乎乎的小爪子朝着談逸澤的方向。示意着:老子,快來救我!談逸澤本來還在生氣今天晚上聿寶寶的臨時倒戈的,不想理會他的。
可無奈這小家夥的哭聲越來越大,他最終隻能放棄了這個想法。
再者,在談逸澤看來,父子間的矛盾,自然是要内部解決的。
至于談逸南,這便是外部矛盾了。
關鍵是,聿寶寶和他一樣不喜歡談逸南,這讓談逸澤覺得兒子還是和他站在一個戰線上的。
不錯,孺子可教也!
“我抱吧。”
伸手,談逸澤就将兒子給接了回來。
小家夥俨然還想要苦澀剛剛他的不幸遭遇,可被談逸澤一瞪:背後說别人的壞話,可不是男子漢應該做的!
于是,這一眼神激發了這聿寶寶的小宇宙。肥嘟嘟的小爪子頓時緊握成拳,表示自己是條男子漢。
“小南,你回來了?”
就在這個時候,晚飯過後早已回家的舒落心下了樓。
見到談逸南竟然和談逸澤一家三口混在一起,心裡各種的不滿。
在舒落心看來,這談逸澤一家就是他們母子的天敵。
而談逸南還和他們混在一起,不等于送羊入虎口麼?
不過舒落心就是舒落心,就算心裡再怎麼的不滿,面子上還是做足了。
“既然回家了,就上樓吧。讓念兮他們,也早點休息!”
其實舒落心的本意是:他們連孩子都生下來了,享受着天倫之樂。談逸南,難道這個時候你還打算傻乎乎的看着别人一家三口的幸福麼?難道,你都不羨慕?
“那好吧。”說着,談逸南又看向他們一家三口:“我先上樓去了,你們也早點休息吧。”
“好的,小叔。”
顧念兮回答。
談逸澤沒有開口,不過他用點頭示意。
很快,談逸南就跟随舒落心上了樓。
而顧念兮和聿寶寶,則被談某人給強行押回了卧室。
本來還想朝着要在大廳裡玩的聿寶寶,這會兒在他家老子的高壓政策之下,也是敢怒不敢言。
回到卧室,顧念兮就想要上洗手間。
可無奈這談少卻是死死的拽住了她的手。
“老公,人家要上洗手間!”“我知道!”
這回答,讓顧念兮挑眉對上他。
知道?
她還以為他是不知道呢!
可明知道她要上洗手間,為什麼還攔着?
難道他就i不怕她來個“水漫金山”?
“我有話要和你說。”談少義正言辭。
“有什麼話,不能等我上洗手間完了再說?”
顧念兮本來是想要掙紮一下的,可無奈看着談少如此嚴肅的表情,她問:“那有什麼事情,你說。”
說完了,好上洗手間呐!
光影中,談逸澤的鼻翼動了一下,然後道:“以後,不準你對談逸南那麼好!”
這話,倒是讓顧念兮有些吃驚。她本以為,這談少不知道要和自己說些什麼。
可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談逸澤竟然會說這個。
“老公,我沒有對他好。”不過,就是進出門的時候打了個招呼而已。她在心裡小小的反駁了一聲。
可哪知道,談少的讀心術那麼好,一下子就反駁了她:“打招呼也不用那麼熱情!”
小氣吧啦的老男人,哪裡看出她和談逸南打招呼的時候熱情了?
“可老公,我對他再好,都不及對你的千萬分之一。”
“還想到我的千萬分之一?沒門!”談某人牛氣的哼了哼,表示這不可能。
“那你想要我怎麼對待他?畢竟大家都是住在同一屋檐下的人,擡頭不見低頭見的。”總不能,每次見面都繃着個臉吧?
“我不介意你和他什麼招呼都不打。你也不看看,他那個媽什麼德行?能教育出個什麼好貨色來?”其實,談某人真正介意的是談逸南這陣子離婚了。
他怕,怕那兩個沒有廉恥之心的人,又會将主意打到他老婆的身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