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平妻進門?她自請下堂做太子妃

第五百二十九章 失魂

   “我已經同父皇說了,他也批準我去天佑國。”蕭晏殊知道時間緊迫,語速比較快,“我會比你們先到天佑國,到時我再跟你們聯系。”

   現在不是說太多的時候,簡單的跟他們交代清楚,他轉身欲走,白行止趕忙拉住了他,“不行。你不能離開京城。”

   他的聲音非常着急,神情認真地盯着蕭晏殊。

   柳蓁對他的态度很疑惑,仔細打量着他的表情。

   注意到他們兩個的視線,白行之知道自己過于激動,他撓了撓頭,準備想個說辭糊弄過去,“你是太子,若是讓天佑國的人發現身份,肯定會招來殺身之禍。”

   “況且如今京城危機四伏,奸細還沒有找到,東宮不在,若是宮裡陷入危險,隻有你能主持大局。”

   他的這些說法,并不能說服對面兩個人。

   柳蓁眯起眼睛,眼中迸射出淩厲的光芒,“到底是怎麼回事?說清楚。”

   “我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反正我絕對不會害殿下。”白行之眉心微蹙。

   這隻是他的一種感覺,倘若蕭晏殊離開京城,恐怕會有大事發生。

   “我以我的性命起誓,殿下,希望你就信我一次。”白行之對天伸出三根手指,抓着蕭晏殊手臂的手微微用力。

   蕭晏殊低頭掃了眼他的手,神情毫無波瀾地說道:“京城的一切事宜,都已經安排妥當,你擔心的那些事自然不會發生。”

   他這态度是表明了不會回去,若是白行之再勸的話,确實顯得不太正常,他隻能無奈的歎息一聲,收回自己的手。

   反正該說的都已經說了,到時候他們後悔也來不及了。

   一刻鐘之後,柳蓁跟着白行之往鎮上趕,她餘光打量着身邊的人,“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所以才讓殿下回去。”

   “我如果說隻是我的直覺,你會相信嗎?”白行之郁悶地目視前方,他想起自己聽到的那些事情,一時也很難跟他們說清楚。

   柳蓁注意到他眼底閃過一絲悲恸,太陽穴突然跳了下,“信,但是有時候直覺未必會準,沒有依據的事,很難說服人。”

   明白她的意思,白行之抿直唇線,沒再發言。

   他們兩個抱着藥材,站在鎮口,瞧着兩名守衛的身影,上來劈頭蓋臉一堆指責,“你們去哪了?是不是去偷懶了!”

   跟着柳蓁的守衛無辜又茫然地看着她,“是你自己偷跑了,我一直沒追上,你倒是惡人先告狀起來。”

   柳蓁像是聽到了笑話,冷哼一聲,晃了晃自己懷中的藥材,“我若真是偷跑的話,為什麼還要在這裡等着你們回來?”

   “我買好藥才準備讓你拿,結果一回頭沒瞧見你的身影,最後這些藥材都是我拿回來的。”

   守衛更加覺得委屈,自己大包小包的拎了一路,到最後功勞全被她搶了,自己還要被她責罵,“明明是我自己拿了一路。”

   “是嗎?那你手上的藥材呢?”柳蓁挑着下巴,嚴肅地盯着他。

   他正準備拿出來,才想到自己把藥材都丢在了街上,要不是擔心她偷跑,自己回去還要挨罰,這藥材也不會丢了。

   柳蓁大度地說道:“算了,這次我就不跟你計較,這些藥材你拿着。”

   她一股腦把自己懷裡的藥材,都塞給了守衛,帶着白行之往馬車的方向走去。

   守衛隻覺得莫名其妙,真以為是自己誤會了她,如果他們兩個真要逃跑的話,确實沒必要還在鎮口等着他們。

   回去告訴無憂,肯定又要責罵自己辦事不力,所以,兩個人非常有默契的沒再提這件事,回去之後也沒告訴無憂。

   柳蓁把自己花的銀子,列了個單子交到無憂的手上。

   “為何你自己買藥材還要我出錢?”無憂看着那賬單就覺得頭大。他雖然不差錢,但是突然支出這麼一大筆,還是有些心疼。

   這次出來,上頭給的他現在都花的差不多,接下來還需要趕很長一段路,需要花錢的地方也多。

   他以為柳蓁是拿她的銀子去買藥材,這才答應了,結果還是要自己出錢。

   柳蓁嗤笑一聲,“他是你的人吧,死了也跟我沒關系,我幹嘛要花這麼多錢,去救一個不相幹的人?”

   “要是你想讓他死在路上也行,反正我是無所謂。”

   她起身打算把自己買來的藥材給退了。

   無憂不耐煩地攔住了她,“這些錢就算做是我欠你的,等回到天佑國之後再還給你。”

   “行啊,如果萬一到時候你翻臉不認怎麼辦?”柳蓁摸着自己的下巴,懷疑地看着他。

   無憂給她打了張欠條,看着他摁上手印,柳蓁這才滿意。

   “利息我就不找你要了。”她将欠條妥善地收好,高高興興地回到自己屋子。

   莫月王子當夜就醒過來了,他安靜地躺在床榻上,眼神空蕩地望着房梁,一言不發。

   無憂站在床榻邊上,捏着他的嘴,灌進去半碗水,另外半碗全都灑在他的衣服上。

   正是因為莫月王子,他們才會在客棧多待上了些時日,等到他情況穩定下來,無憂才決定重新出發。

   這次馬車裡多了一個人,他們三個面面相觑,柳蓁把藥膏丢給莫月,“這藥膏很管用,你用了之後,不出七日,胳膊上的咬痕就能消下去。”

   莫月王子現在身子虛弱,别說逃跑了,估計連擡胳膊的力氣都沒有,無憂自然沒有綁着他。

   他靠坐在車壁上,生無可戀地盯着某一處,像是聽不到任何聲音,他也不說話。

   “咬痕?”白行之還不知道發生的事,挑起兩邊眉峰,詫異地說。

   柳蓁給他使了個眼神,他立刻心領神會,沒再提起這件事。

   這次倒不用柳蓁提醒,他們走三個時辰,便會歇上半個時辰,而且也沒那麼颠簸,也就沒有那麼痛苦。

   日夜都在趕路,柳蓁坐累了就掀開車簾,望着外面的景色,說不上有多好看,至少比一直看着馬車裡的人好多了。

   天氣越寒冷,趕路就越慢,還遇到了大雪封路,山路是不能走了,無憂又不可能走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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