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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217 章

八零之珠玉在側 6278 2025-04-17 14:15

  第 217 章

  第217章博士畢業了

  藤村新一造假視頻就這麽暴露在了全體民衆面前, 這件事對考古學家的打擊幾乎是毀滅性的。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日本考古民衆化,普通老百姓對于考古也抱有很大的熱情, 考古隊伍中不乏考古愛好者參與。

  藤村新一十年的造假, 讓日本民衆對日本舊石器考古産生了極大的熱情, 這讓他們驕傲讓他們自豪,讓他們民族自尊心得到無上的滿足。

  現在,完了, 全都完了。

  大家發現,他們被騙了十年。

  據說有考古極端愛好者跑到了博物館, 将那些來不及撤下的舊石器擺設給砸了, 口中怒吼着:“什麽考古,全都是騙子, 騙子!”

  老百姓開始瘋狂懷疑, 他們懷疑一切。

  藤村新一之前所有的石器都被他們懷疑起來,他們一概不信, 就連其它考古學家的發現, 他們也開始用質疑的目光來挑剔,挑剔一番後,開始覺得:“考古就是騙人的, 沒什麽可信的。”

  這時候,調查委員會的一些結論陸續公開, 他們找藤村新一多次談話, 而最讓他們不敢相信的事情終于得到了确認:假的, 确實都是假的。

  沒有一樣是真的。

  事情處于調查中, 這些初步調查結果按說是保密的, 不公開的, 但是依然有消息靈通的記者得到了這個消息,并傳揚開來。

  如果說之前還有一些國民——比如食堂的胖大叔,對于藤村新一那蒼白的辯解抱着一線希望的話,那現在,真的是希望徹底覆滅了。

  日本國民對日本考古界失去了信心,他們不再願意相信任何考古發現了,考古博物館門可羅雀,偶爾有人過去,便是冷嘲熱諷地挖苦:“全都是騙子。”

  考古學者為之羞恥,他們覺得:“日本的考古沒法幹了”。

  初挽知道的幾位考古人員,紛紛表示想轉行,一個個垂頭喪氣心灰意冷。

  而這個時候,消息傳到了各國,全世界都知道了日本的笑話,曾經日本人堅信的七十萬年歷史,不過是自編自導的一個大騙局。

  日本考古界遭到了全世界的嘲笑,各國家都紛紛下場,大标題講述這一場歷時十年的大騙局,也有人開始分析日本考古界的機制問題:“為什麽這麽拙劣的騙局竟然橫行十年?”

  幾個中國考古隊員看着這一切,都忍不住想笑,想笑之餘又有些嘆息,以他人為鏡,這告訴他們,凡事萬萬小心,可不能陷入這種困境。

  這讓大家夥越發認真投入培訓之中,考古事業沒有什麽捷徑,隻有踏踏實實練好基本功,認真做學問,才有可能取得成績。

  于他們這些水下考古隊員來說,潛水技能和水下考古技術,這都是要潛心學習的,學好了,于自己有益,于國家有益。

  就在日本考古界一片狼藉的時候,幾位中國考古隊員反而越發沉下心來,抓住機會刻苦練習,最後終于圓滿完成了這次考古實踐培訓。

  當所有考核都順利通過後,大家都有些激動,迫不及待回去中國。

  初挽這個時候也是歸心似箭,她想念陸守俨,也想念孩子,兩個月沒見,不知道孩子還認識她不。

  抵達國內機場後,剛過了海關,初挽就看到了陸守俨。

  初挽看到他,自然心裏高興,不過當着諸位考古隊員的面,也不好表現太過。

  陸守俨和大家打了招呼,便陪着她出了機場,上了吉普車。

  回到家後,兩個小家夥先撲過來,看到媽媽高興得要命。

  初挽趕緊把帶來的零食給他們分了,又抱着他們說這說安的,舍不得放開。

  陸家老宅早已經擺好了飯菜,大家等着給她接風洗塵。

  日本考古界發生的這一場鬧劇,大家自然有所耳聞,陸建昭更是好奇得不行:“七嬸,你這可是第一手消息,你趕緊給我們講講。”

  陸老爺子其實也好奇,不過還是道:“你七嬸剛到家,得緩口氣。”

  陸建昭想想也是,隻好先忍住了。

  初挽略洗漱過後,吃了飯,也就和大家講起來她的見聞,日本考古界對藤村新一的追逐,大家多麽崇拜他,當衆被揭穿後又是如何如何失魂落魄。

  “他們用了高科技攝像頭,非常隐蔽,拍出來的畫面直接往電視上一播,日本國民的心多碎了,他們被騙了十年。”

  大家聽着這故事,簡直是不敢相信,太離奇了。

  陸建昭更是悶聲笑:“這都叫什麽事,他們也夠離譜的,他們的考古怎麽跟小孩過家家!”

  陸老爺子:“小日本人哪,誰知道他們怎麽辦事的,也不奇怪。”

  大家聽了,紛紛贊同,讨論着這事,越發覺得好笑。

  初挽将帶來的禮物給大家分了,大家自然都挺高興的,他們兩口子帶着兩個小家夥在老宅這裏住了一晚,第二天一家子才回去自家四合院。

  回到家裏後,兩個大人先陪着小家夥一起吃飯洗澡什麽的,又給他們講這講那,把他們哄得高高興興去睡了,陸守俨和初挽這才歇口氣。

  得了清閑,初挽給陸守俨看自己淘到的那把越王劍。

  她笑道:“這個以後看情況,如果想留着,就給你吧。”

  那寶劍鋒芒淩厲,她覺得如果是古代,倒是挺适合陸守俨的。

  陸守俨拿着那把劍,仔細端詳一番,又握在手中比劃了比劃,他雖然并不懂古玩,但顯然對這把劍是喜歡的,這好像是男性的一種本能。

  他握着那把劍,看着上面斑駁精美的圖案,問道:“這東西很貴重吧?”

  初挽颔首:“是,不過暫時先不考慮捐給博物館了,自己留留看吧。”

  陸守俨倒是明白她的意思,捐了,也不好說會得到什麽對待,還是留一留,留自己手裏反而放心。

  把玩了一番這寶劍,也就收起來了,夫妻二人洗漱過後,就有些迫不及待地上床。

  其實自從初挽生了後,陸守俨憋了那麽久,兩個人就玩得很開,花樣百出的,反正初挽腦子一想就是一個主意,陸守俨也喜歡縱着她,她要什麽姿勢就給她什麽姿勢,她想讓他怎麽吃,他就怎麽吃。

  再說他也喜歡。

  這次小別勝新婚,兩個人自然都渴望得很,自然是一夜折騰個盡興。

  ***************

  初挽在家休息了一天後,過去學校見了嶽教授,先把自己給嶽師母帶的禮物送了,又把自己記的那些英文筆記都複印一份給了嶽教授。

  嶽教授看着那筆記,高興得很,這些資料都是初挽篩選過覺得好的,于他來說自然大有助益。

  兩個人聊了唐朝文化對日本的影響,當然重點聊了這次日本之行鬧出來的考古大震蕩。

  比起其它人看熱鬧的心态,嶽教授倒是很理智冷靜,他開始分析這次日本鬧劇形成的原因,他們考古機制存在的問題,以及中國考古界如何避免此類問題。

  最後嶽教授也提起這次博士答辯的事,說是幾位教授還有一些問題想問問,提起這個的時候,他笑着說:“他們哪,說都得好好請教請教你呢。”

  初挽:“幾位老師說笑了。”

  嶽教授正色道:“也不是說笑,你在一些領域的研究,比我這些老家夥并不差,三人行必有我師也,你的水平已經不是我們能指點的了。”

  其實嶽教授說這話倒不是自謙,初挽如今在學術上發表的論文以及影響力,大家都有目共睹。當然她最大成就還是,讓西方考古界開始關注到中國考古,開始接納中國考古,讓中國的考古可以走入世界的視野中,在這個改革開放的時代,隻是這一點就已經功德無量了。

  或許也是因為這些,初挽的博士論文答辯進行得很順利,當其它準備答辯的博士都小心謹慎的時候,她完全不用擔心什麽,隻是走個流程而已。

  于是這一年夏天,她提前拿到了京大考古系的博士學位,順利畢業了。

  此時陸守俨的出國培訓已經審批下來了,為了這個,他還特意考了一個BFT考試,這考試是前幾年國家外國專家局設立的國家外語考試,專門對黨委領導人才考察英語水平的。

  他出國是九月份,參加的培訓叫高級經營管理培訓,到時候初挽會帶着孩子和他一起出去,刀鶴兮的房子看起來非常不錯,正好可以借住了。

  陸守俨安排好一切,也是心情悠閑,這天特意帶了兩個孩子過來,參加初挽的畢業儀式,拿了相機給她拍照。

  兩個孩子不到兩歲,走起路來還有些搖搖擺擺的,像是小鴨子,陸守俨身形筆挺,特意穿了西裝,就這麽牽着兩個小家夥。

  挺拔齊整的男人很是篤定從容的模樣,這樣的男人無論走到哪裏都能吸引衆人的目光,更何況現在他竟然領着這麽一對團團軟軟的小家夥。

  成熟男人身上似乎彌漫着一種無處不在的威嚴感,可他的一雙兒女又是如此軟糯可人,他低首看着兩個小家夥,已經偶爾蹲下來說話的樣子又是那麽溫柔。

  這種把強大和溫柔都演繹到極緻的男性氣場,讓校園裏一衆學子好奇和驚豔,當然也有人暗地裏打聽,問起來這是誰。

  當知道這人如今的位置時,難免意外,再一打聽,知道是初博士的愛人,頓時恍然了。

  “怪不得呢,初博士那麽優秀,她愛人肯定也優秀。”

  “以前咱們學校還有人傳人家的閑話呢,說人家嫁了個老頭,天底下老頭都長這樣,那我這輩子就喜歡老頭了!”

  “他到底多大,他這麽年輕就已經到那個位置了?”

  “噓,我聽說也就三十剛過,可能三十一吧。”

  “那不是還挺年輕的?”

  這确實很年輕了,他們學校有些碩士博士在讀的,也就是這麽大而已,等于這個年紀學校還有人讀碩士博士呢,那邊人家已經位高權重了。

  “是,挺年輕的,聽說部隊裏出來的,立了不少戰功,之後到地方幹了幾年,幹得特別突出,聽說人家還得出國培訓呢,小初老師可能也跟着去。”

  大家聽得羨慕不已,不過羨慕之餘,大家也都嘆息:“這才叫珠聯璧合呢,也就小初老師那樣的,才能配上這樣的男人呢!”

  初挽多少也聽到大家的議論,便低聲對陸守俨道:“明明是我畢業典禮,你搶我風頭!”

  陸守俨道:“那我躲你後面?”

  初挽:“算了算了,搶就搶了,咱們是夫妻,就別計較那麽多了。”

  其實聽到別人誇他,她也挺高興的。

  陸守俨笑看着她:“趕緊去參加畢業典禮吧,我看你是優秀畢業生,要上臺講話的。”

  初挽:“好像是。”

  陸守俨:“你上去吧,我在下面看着。”

  初挽便看他一眼:“要不你別看了,我怕你笑。”

  陸守俨眸中便果然帶了笑:“你這是不好意思了?”

  初挽:“哪有,我就是覺得怪怪的,算了,我趕緊過去了。”

  初挽作為優秀畢業生,在臺上進行畢業感想演講,剛開始她還下意識看了陸守俨一眼。

  他坐在座椅上,左右各摟着一個小家夥,就那麽看着臺上的她,專注含笑。

  她臉上微紅,不過還是将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演講上。

  她講了中國文明,講了中國考古,講了世界和中國考古的聯系,也講了民族自信心,演講效果很好,底下一片鼓掌的。

  畢業典禮結束,初挽順利拿到了燙金字的畢業證書。

  看着這證書,她難免有些感慨。

  這個時候回想下,距離她重新回到這個時代,坐在永陵的牛車上已經過去了四年多了,四年多的時間,她擁有了可以讓她全身心偎依的愛人,擁有兩個惹人喜歡的孩子,擁有了一個考古博士學位,擁有了豐富的藏品,以及在行內響當當的名聲。

  當然還擁有了瓷語的成功。

  這讓她心境格外悠閑,可以從容地享受着時光,不慌不忙地陪伴着孩子,去品味生活的一點一滴。

  當然更有心力,去國外走一遭,乘風破浪,開創新的篇章。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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