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帶着空間嫁糙漢,邊囤貨邊養崽

第327章 酒品不好

   崔二叔和崔二郎準備放進嘴裡的包子都尴尬的拿在手上。

   是人家大郎媳婦邀請的,又沒有邀請崔二嬸,再說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弄出幺蛾子來,自己心裡還沒點數。

   “沒事,安心吃。”

   宋宛和大家說了後,直接走到牆根處道,“二嬸我勸你别吵吵嚷嚷的,等會兒我們吃好了叫二郎給你帶,你再叫喚我就喂雪球也不給你吃。”

   崔二嬸三角眼一耷拉。

   她知道雪球是宋宛家裡的狗。

   有的吃總比餓肚子強,她馬上就識趣的道,“好好好,我不吵我不吵,我等着二郎給我帶好吃的。”

   宋宛三言兩語解決了崔二嬸,大家就開始熱熱鬧鬧的吃包子。

   崔遣對着崔二郎道,“二哥你還記得不,我小時候掉進水裡,你為了救我也掉進水裡。那會兒我爹給你買了個包子,咱們還分着吃,那會兒我就說等咱們長大了要包子管飽。”

   “記得記得。”崔二郎也忍不住露出一行大白牙。

   可惜崔遣後面去當兵了,等退伍回來又帶了四個孩子,每日不是去打獵了就是去野貨鋪子了。

   雖說也給崔二叔和崔二郎介紹了活計做,但是到底沒有坐下來好好的吃頓飯,好好的聊聊天。

   “要不喝點酒?”宋宛道。

   崔二叔一聽酒眼睛都直了,“大郎媳婦你還有這個好東西,我都多少年沒有喝酒了啊!”

   “爹,你少喝點。”崔二郎急忙勸說道,然後偷偷對宋宛道,“我爹酒品不好……”

   “沒事,今兒高興。”宋宛說着裝作回屋了一趟,其實就是把空間裡以前在酒樓裡買的梨花白給拿了出來。

   崔二叔和崔遣還有崔二郎一邊吃着包子一邊就喝開了。

   瞿麗麗看他們男人喝的高興,自己也催促着小寶快點吃,恨不得多裝點在肚子裡帶走。

   但是看到宋宛蒸了一屜又一屜得到包子,想到人家是真的管夠,也就不催小寶了,讓他慢慢的吃個夠。

   宋宛給孩子們也弄了點蜂蜜水。

   孩子們也學着大人的樣子幹杯,小意也申請要到了一個小酒杯。

   這場家人肉包宴席直到深夜才結束。

   隔壁的崔二嬸已經餓的前兇貼後背了,但是偏偏隔壁的歡聲笑語又一陣陣的傳入她的耳朵裡。

   而她又不敢鬧,要是得罪了宋宛,那才是啥都沒得吃。

   還好,在崔二嬸餓的抓心撓肝的時候,家裡人回來了,還帶來了奇奇怪怪的東西。

   其實就是孩子們做的失敗品。

   有的忘了放肉,有的捏成了餃子,宋宛自然是廢物利用了。要不然還給崔二嬸真的吃大肉包,好讓她有力氣罵自己?

   “白面做的呀,真香!”崔二嬸狼吞虎咽的吃着,一邊看着站在自己邊上的孫子油汪汪的小嘴,心裡滿滿的都是疑窦,就拉了小寶過來問,“小寶你們吃的啥啊,有肉不?”

   “有啊,大肉包,小寶吃了三個!”小寶驕傲的說道。

   因為小如是大胃王,吃了足足八個,小平哥哥吃的第二多,吃了四個。他吃三個已經是第三多了,比小安哥哥吃的多,所以小寶格外的驕傲。

   崔二嬸手裡的饅頭不像饅頭的白面團瞬間不香了。

   崔二嬸一口白面團還卡在嘴裡,就嚷嚷開了,“崔二你沒良心啊,我給你生兒育女這麼多年。她一個外人都有的吃,你不帶我去。你們吃包子,我吃包子皮。我的命好苦啊……

   瞿麗麗剜了自己婆婆一眼,自己就跟着蹭上這麼一回,就被她說成這樣了,再說自己還幫忙做包子,也沒有閑着呢。

   今天吃得飽,肚子裡有油水,瞿麗麗就懶得和崔二嬸争辯,牽着小寶的手就進了屋裡。

   “娘,你就别嚷了,爹他……”

   “你爹就是沒良心,還不讓我說幾句,你也是不孝子。全家對我都不好,我肯定不是這家的人……”

   結果崔二嬸還沒罵高興,崔二叔一把揪起崔二嬸的衣襟就把她甩到了地上,然後揮起拳頭就老婆。

   “爹,别打!”崔二郎趕忙去攔,但是被崔二叔大力甩開。

   他說的崔二叔酒品不好就是打老婆,平時崔二叔都忍着崔二嬸,但是隻要一喝酒,隻要崔二嬸唠叨,保證打!

   崔二叔就打人,也不罵人。

   最後還解開褲腰帶對着崔二嬸身上尿了一泡。

   “崔二你這個沒良心的,我還沒吃呢,這好好的糧食都被你尿到了,你惡心死人了。”崔二嬸這張嘴還是停不下來。

   急得崔二郎都想去捂住崔二嬸的嘴。

   隻要崔二嬸不唠叨,崔二叔就不會動手,但是崔二嬸的嘴就跟裝了自動發條一樣,根本停不下來。

   崔二叔也會一直揍到她閉嘴。

   這也是崔二叔這麼多年為什麼戒酒的原因,沒想到今天喝了一回,老毛病又犯了。

   宋宛這邊也聽到他們鬧到了後半夜。

   接下來幾天,崔二嬸消停多了,主要是被打的有點慘,怕丢人就藏在了屋子裡。

   崔遣照樣帶人去打獵,但是空手的次數比較多,因為獵物也學精了,都藏進了深山裡面。有些個聰明些的好歹挖夠野菜或者樹皮,笨一些的倒是回村就罵崔遣。好歹還是聰明人多一些,這話沒有被傳到崔遣夫婦耳朵裡。

   就這樣緊着褲腰帶的日子一日又一日的過着。

   突然傳回來個噩耗。

   上回去走镖的村裡人,十個人折了三個,那七個把同伴的骨灰給帶回來,還有镖行給的撫恤金,除了原來的一人二兩銀子,又額外給了二兩。

   一個青壯年,四兩銀子買斷了一聲。

   等宋宛跟着崔遣過去的時候,村裡的哭喊聲幾乎要震天了。

   “我的兒啊,你怎麼說沒就沒了,怎麼這樣啊。我們孤兒寡母的怎麼活得下去啊。憑什麼你們或者回來,我的壯兒隻剩下一把灰。”一個八十歲的老太太揪着一個村裡的年輕人罵道,他是和他兒子一塊兒去的。

   那個年輕胳膊也綁了起來,顯然挨了刀傷。

   另一個婦人也哭得滿臉都是眼淚,抱着那壇子骨灰喊道,“人沒了為什麼不能先把屍首運回來,好歹也要入土為安啊。現在就這麼一把灰,你們是要他挫骨揚灰嘛……”

   這話說的,全村的人都毛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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