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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必須将這個責任推給别人

重生空間之光榮軍屬 唐建蓉 3495 2025-04-19 16:07

  第255章必須将這個責任推給别人

  唐愛蓮哪裡會讓嚴夫人得逞?手一招,那兩樣東西就到了自己的手裡:“你輸了,願賭服輸!”

  嚴夫人剛想發作,又聽得唐愛蓮說道:“我哥哥打嚴國慶的事真相水落石出了,可我哥哥被嚴國慶打的事還沒有處理呢。”

  兒子比寶貝可重要多了,嚴夫人果然被轉移視線:“他能有什麼傷,不過是裝樣子躲到醫院裡罷了。”

  唐愛蓮卻轉向耿校長:“耿校長,今天上午上體育課的時候,我哥哥唐愛文因為運動出汗脫衣服,不小心把戴在脖子玉牌一起脫了下來,跌在地上,被嚴國慶搶先撿走,我哥哥索要不成,隻能想辦法奪回。

  但因為我哥哥人小力微,未能奪回自己的玉牌,反而被嚴國慶打成了重傷,我姐姐将他送進醫院之後,醫院馬上就将他送進了搶救室,我剛才已經去看過,我哥哥現在還昏迷着呢。這樣的惡性搶劫打人的事件,請校方一定嚴肅處理。”

  “什麼,愛文進了搶救室?”耿校長大吃一驚,猛然站了起來,看向林老師。

  林老師的頭上也冒出了汗:“上午上體育課發生的事,張老師沒跟我具體說。”意思是,他不在場,責任在張老師。

  愛詩憤恨地說:“張老師隻顧着去跟嚴夫人解釋嚴國慶同學受傷的事了,哪裡會管我弟弟?若不是有人告訴我,我請人将弟弟送去了醫院,恐怕我弟弟死了都不會有人管。”

  耿校長怒了:“叫張老師來。”

  林老師連忙出去了。不過,他并沒有找到張老師,一問才知道他跟教研室主任請假了。

  原來,他上體育課出了那樣的事,也是心煩,打人的學生把家長請了來,那個女人實在太嚣張,他應付了一陣,應付不來,班主任接手這事之後,就幹脆借故走了。

  嚴夫人也蒙了,她隻聽說兒子被打傷就跑來了,隻顧着追究兒子被人打受傷的原因了,根本沒有想到,那個打傷她兒子的學生居然被兒子打得進了醫院的搶救室。

  她下意識地反駁:“你不要胡說,我兒子才多大,能将人打得進搶救室?”

  打架緻人重傷啊,還是因為搶劫同學的東西引起的打架,那可是要進少管所的,進了少管所,兒子以後還會有好前程嗎?

  跟兒子的前途比起來,那項墜的事,反而不重要了。

  愛詩憤恨地:“你兒子是留級生,我弟弟是正常生,我弟弟才十一歲,你兒子應該滿了十五歲吧?你兒子還是趁着我弟弟轉身去接你兒子遞給另外一個同學手上的玉牌的時候,才被你兒子用闆磚從後面敲到了後腦,當時全部的同學都看着呢。

  再說,我弟弟是不是進了搶救室,醫院裡自有記載,不是我能胡說的。你兒子砸我弟弟那塊磚我可沒丢呢。”

  愛詩在抱起弟弟往醫院跑的時候,她還沒忘記将那塊磚一起拿起了,此時,她從書包裡拿出那塊用報紙包着的磚頭:“這就是你兒子砸我弟弟後臉的兇器!上面還有我弟弟的皿呢。”

  嚴夫人一見唐愛蓮拿出磚頭,心中格登一下,真是用磚頭敲人後腦,那是真的能要人命。她反應很快,幾步搶過去就要搶那塊磚:“你随便拿塊磚來,就是兇器啊,你怎麼不拿把刀來當兇器呢?”

  愛詩一閃躲過了嚴夫人:“是不是兇器,等公安來鑒定,跟我弟弟後腦的傷口一對就知道了。”

  嚴夫人這才慌起來了:“你快把磚頭給我看看,要不我可不承認。”

  嚴夫人還想搶磚,唐愛蓮上前一步,将她攔住了。

  唐愛詩忙将磚塊遞向耿校長。耿校長接過那塊闆磚,一看上面沾着的紅白之物,心中就是一緊:如果愛文真是這塊闆磚砸的,憑着這闆磚上的紅白之物,難怪會送搶救室。

  他更擔心的是,磚頭上沾的白色東西不是腦漿吧?連腦漿都打出來了,這唐愛文還能救回來嗎?

  隻是,看着愛詩姐姐在這裡跟嚴夫人鬥智鬥勇的樣子,雖然憤恨,卻并不悲傷,耿校長又是心中一松:愛文應該沒事了吧?

  想到那愛文妹妹有一個世外高人做靠山,能拿出玉牌那樣的寶物,應該也能給徒弟一些危急救人的寶物吧。

  對了,她們是從醫院來的,也就是說,這個唐愛蓮已經給弟弟用了救命之物了。應該是唐愛文脫離了危險,她們才敢來找公道的。

  果然,隻聽得唐愛蓮又說道:“實話告訴你們,我趕到醫院的時候,我弟弟的心髒已經停止跳動,醫生正在用起博器搶救,如果不是我及時趕到,用師父給的保命靈藥救回,我弟弟已經沒命了。”

  耿校長将嚴厲的眼光看向嚴國慶:“愛詩同學說的是不是真的?”

  嚴國慶不敢說話,其實,他打電話找來媽媽,并不是讓媽媽為他讨公道,在看到愛文被他打得倒在地上不斷抽搐的時候,害怕了,打電話讓媽媽來為他作主,不要讓他被抓去坐牢的。

  隻是媽媽來後,一見他被打得鼻青臉腫,連他要說過程都不聽,馬上帶着她要追究責任了。因此,他也就變得有恃無恐了。

  但此時,見到媽媽眼中露出的驚慌,他也慌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覺得,被一個鄉巴佬打輸很沒臉,想要打赢他,所以才趁他去接玉牌不備的時候給了他一闆磚,我都沒用多大力。”嚴國慶抖着嘴唇說。

  班主任指着耿校長手中的磚:“就是用這塊闆磚?”他看着那闆磚上的皿迹和腦漿的痕迹,連手都在打抖:腦漿都打了出來,還能活命嗎?

  想到自己班上居然出了人命案,他心中怎麼能不急、不氣、不驚慌?

  就連嚴夫人看到了那闆磚上的一點白物,也是心中發涼,真的出了人命?兒子将人打死了?不行,不能兒子背上殺人的罪名,必須将這個責任推給别人!

  嚴夫人迅速權衡了一下,開口否認:“不可能,這塊闆磚絕對不是真的,不說别的,如果真把唐愛文的腦漿打出來,唐愛文還能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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